弥山位于昆仑山脉之中,这座小山险而峻,与周围被冰雪覆盖的大山不同,远远看过去,你会发现在这座山的山顶竟然一片苍翠,显得格外突出。
在当地人的描述中,弥山之巅住着一位由雪莲修炼而成的神女,名为弥生,她将弥山视作自己的母亲,故取做此名。相传数千年前她诞生的那一日,山顶佛光大盛,冰雪融化,万物生长,给这片极寒之地带来一抹生机。由山顶流下的溪水甘甜清冽,被人们视作生命之河,世世代代滋养着山脚下的村民。为感激这份恩泽,村民们在山脚下建起了一座神庙,为弥生塑神像,将她日日供奉起来,千百年间,香火竟不曾断过。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弥生也不知自己在这山间活了多久,好似从诞生那一天起,自己就不曾离开过,好在,自己对俗世倒也没那么多想法,不曾觉得孤寂过。睡醒了便看看花看看草,看日出日落,看山川河流,困了便席地睡下,整日游来逛去,岁月弹指一挥间就过去了。
琅秋白自小生活在弥山之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他睁开眼时自己就在这神庙里面,抬眼看到的第一眼便是神女肃穆的雕像,正悲悯的看着匍匐在蒲团之上的他。
山脚的村民质朴善良,偶然见庙里多了一只小狗,便在偏屋中用没穿的旧皮袄做了个小窝,又放了个小盆,供琅秋白吃住。眼瞧着来供奉弥生的人一代又一代,琅秋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作为一条小狗,怎么能活这么久?
琅秋白有跑出神庙玩耍过,也见过其他的小狗,藏区的狗狗长得大,最凶猛的是一种叫獒犬的狗,但也最多活个10来年,琅秋白粗略算了一下,自己应该活了得有100年——他已经眼看着那个给自己做窝的村民老死去,然后他的孩子长大,然后他的孙子长大
“狗不该活这么长,都活成精怪了。”村里的巫师奶奶总这么说,她慈爱的看着琅秋白,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琅秋白背上蓬松的皮毛,说着:“你大致也是受了神女的恩泽吧,咱们这个小村庄,都是受了神女恩泽的,要不是她,咱们啊,早就冻死了。”
“汪汪汪。”琅秋白看看身后的神女像,又看看巫师奶奶。我真想见到神女。
这种企盼,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种渴望,好像自己来到这世间,就该走到她的身边一样。
“要想见到神女,可没那么简单,你看这弥山,在诺大大的昆仑山脉中,并不算高大,也曾有人攀上去想要找寻神女,但等他们攀上一瞧,哪来的什么绿洲,眼前仍然是一片白雪茫茫,心不诚,是见不到她的。”
“汪汪汪。”
那你有见过她嘛?琅秋白听的入迷极了。
只见巫师奶奶遥遥看向弥山的山巅,那里一片苍翠,似陷入一段记忆之中:“那还是在很久以前,约莫着有50年吧,我和同村几个好友一同上山,三步一拜,五步一叩首沿着山顶爬去,行至山腰,我那几个朋友就力竭了,只剩下我吊着一口气,说什么也不放弃,一路爬啊爬,整整9天9夜才爬到了山顶。”
“弥山可真高呀,我累坏了,躺在地上,星辰就在我眼前,仿佛只要伸手就能碰到它,可我再没有力气抬手了,那里是弥山,却也不是弥山,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们爬上来一片白雪茫茫了,原来他们根本没有到达真正的山顶,在我力气耗尽之前,迷迷糊糊间,我看到一个人影向我走来。”
巫师奶奶说到这就停下来了,琅秋白不解的看向她:“汪汪?”然后呢?
只见巫师奶奶拄着拐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往前走:“然后啊,我就回家了,再睁开眼,是阿爹阿娘担忧的目光,离家小十天,可把他们担心坏了。”
琅秋白陷入沉思,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趴在蒲团上,有模有样的学着人们跪拜的模样,郑重的和神女像告别:“神女娘娘,再见!”而后朝着弥山跑去。
神女娘娘,我来见你了。担心神女把自己赶下山,他跪拜的更加虔诚,一步一拜,两只前爪努力朝前伸,让自己整个身躯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向前挪动着
“这是个什么?”弥生迷惑的看着不远处正在蠕动的生物,一只狗?一只雪白的,毛茸茸的,正在学毛毛虫蠕动的狗?
一阵甘冽的风吹来,夹杂着阵阵花香,是琅秋白不曾闻过的味道,他缓缓抬起头,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就在他低下头跪拜之前,面前还是无边的白,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苍翠的草地,草地上夹杂着零零散散的野花,正随风散发出阵阵香味,波光粼粼的小溪静静的流淌在草地上,有些刺眼,再定睛一看,一个人影正逆着光走来。
那人离得远远的,看不清容颜,一头墨发简单的束在身后,仅披着一件轻纱,轻纱之下肤白似雪,入眼是挺立浑圆的双乳,伴随着她的走动在轻纱之下跳动,乳尖蹭在白纱之下,显得红艳艳的,再往下,琅秋白就看到了她那迷人的小穴,上面覆着一层阴毛,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阴毛之下的粉色阴唇。
她就这样朝着琅秋白走来了,琅秋白的心脏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是神女,神女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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