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若隐若现的白纱,少年的身影依稀可见,当美人足够美,这种似见非见的感觉最为致命。
几曲演奏完毕,少年站起身来,轻轻朝着四面鞠了几躬,便准备离开。
台下的人才从乐曲陶醉中醒过来,顿时四周响起掌声。却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说到,“王妈妈,这不合适吧!一个月就表演这么一回,就表演这么几首曲子,大家伙们都不买账吧!“本来大家心里这么想,不敢说出来。现下听见有人这么说,都附和道,“是啊”“对啊”……
其实每个月也总有这么一回,总有人要叫嚣几句,又仗着家族势力让人无可奈何。
王妈妈还在那头陪笑,“张公子,这——”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尖叫,“啊——尸体”,之后,是各种嘈杂的声音。
众人一听,都被那头吸引了视线,也知道这边不会再表演就都走了。
初淮这才往楼上走。
原是这楼梯修的巧妙,二楼为雅间,则单独有一个楼梯,而三楼四楼为公子们的住处,又有另一楼梯通向这两楼。
刚刚发现的尸体是漂浮在河面上的,已经被泡的肿胀,是一人喝多了趴在围栏上醒酒,却见河里面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尸体,顿时酒被吓醒了一半。
因着这具尸体的缘故,官府勒令这附近所有的商户停业,南风馆也不例外。
夏承枫这几日都没来,前面派了小厮来说,是去上京去了。初淮倒也不在意,他俩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他也没有奢望些什么。
这日初淮预备出去转一转,转过十里长街没多远,便被人从后面用一方帕子给捂住了,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
初淮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身上熟悉的异样弄醒的,他全身光裸,一双长腿被人架在肩上,身后隐私处正被人狠狠地顶撞,“啊——”男人发现他醒来,埋在深处的孽根霎时又胀大了一圈,初淮一看,那男人却是那边被他撞到的人——薛策。
“是你,啊——”初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的残暴顶碎。“是我,宝宝。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说着又是狠烈地撞击。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初淮也只是觉得难受,并没有无法忍受的感觉。他这才发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燥意和想要男人狠狠操弄他。
而男人的状态也不太对,眼神迷离,却又痴迷地盯着他,只知道一味的插入抽出。
薛策就下体相连着换了个姿势,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立马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精液一部分洒在了被肉棒插得突起的小腹上,另一些则射在了男人的脸上。
“宝宝,好骚,鸡巴精液怎么这么甜?夫君把它全部吃掉好不好。”男人说着,用手摸了一把脸,将手上沾染的精液在初淮的注视下吃了干净,男人的双眼迸发出贪婪痴迷的神色,俊美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常年从军,薛策的臂力惊人,他将初淮禁锢在怀里,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分开搭在肌肉分明的手臂上,随着猛烈的动作,雪白漂亮的小腿不停地在空中晃动。
“慢一点,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怀中人细细的哭声传来,却没有得到施暴者一点的安慰,反而因着这声音顿时欲血喷张。
“爽不爽,宝宝?嗯?你的小鸡巴又硬了,夫君把他缠起来好不好?”男人却是用手握住了那粉嫩,开始快速抖动手腕抚慰起来,在初淮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取过旁边的黑色丝带缠绕起来。
之后便只剩下无休止地操弄,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也因为吃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一个弧度。
美人似乎被操傻了,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被男人照顾到,像是一幅被渲染上五颜六色的白纸,又像是纯白无暇的仙子被人间的恶魔禁锢玷污。
等到薛策停下的时候,美人早已经醒过来又晕过去好几次了。
乳头因为被吮吸了太多次,连乳孔好像都被弄开,原本的浅粉色被红艳色替代,肿胀着好像再也缩不回去。锁骨上,背上,腰上,大腿根……全是吻痕,更别提那一团白面似的雪臀。后穴的洞口被弄得狠了,已经被操成了一个鸡巴的形状,一时间也恢复不了,翕张着慢慢吐出精液。
其实薛策中的药前面就已经被纾解,但是美人的滋味实在是美味,让他的大脑依旧叫嚣着,继续狠狠地侵占美人,让他变成你的,肚子里也怀上你的孩子——他抱起晕过去的初淮,侍卫早已准备好了汤池,就等着主子完事以后泡。薛策抱着美人缓缓进入水中,热气蒸腾,美人因为脱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春若含情,像是那早春的桃花,薛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了含美人的嘴唇。
初淮特别美,且每一点都精准地长在薛策的xp上,他忍不住又开始对美人上下其手,看了看又开始抬头的阳物,他看了看美人的惨样,决定还是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再次醒来时,是在早上,阳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模糊的光晕。
“呜…有,咳咳。”嗓子很疼很干涩,他一句话还没成型,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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