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走了。
午时,初淮的门才被轻轻地敲了敲。“淮公子,您要不要用点午膳?”
大床上青纱半遮,一双雪臂随意地搭在锦被外,上面的红痕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加的清晰,甚至变得有些青紫。床上的人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眼敛微微睁开,初淮张了张嘴,预备回答,才发现喉咙特别的痛,他抿了抿唇,“不用了,我等会再去吃,能帮我抬两桶热水来吗?麻烦了。”
门外人听见初淮清冷沙哑的声音,脸都有些红了。“好的,公子。”
初淮动了动,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而后穴里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颜色,难堪地把手伸到后面,看到玉势的那一刻他气得抖了抖,眼眶都红了。“夏承枫!”他很生气,特别是股间还有东西缓缓流出的时候。
等到小福把热水送进来装进浴桶时,看见初淮红了的眼眶,他愣了下。
“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你出去吧。”小福知道他不喜人服侍,就退出去了。
初淮把自己整个地泡进热水里,他呜咽了两声,而后将手慢慢地伸向了后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红肿的股间轻轻探索着,而后一股股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
一年了,他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甚至连名字都是身上带着的玉佩写着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福在外面问还要不要加水时,初淮才如梦初醒。
即使是在夏季,水也凉了。
初淮走出洗浴间,发现小福已经把床铺还有脏衣服什么的都给收拾好了。
“麻烦你了,小福。”初淮走过去,拿起抽屉里面的一块小金子递给小福。
“公子,我不要,您收回去吧。”
“拿着吧,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
美人一双眼睛真诚地看着他,小福感觉心脏都漏了两拍。
而后用过午膳之后,初淮睡了一会午觉,醒来之后就感到头有些痛而且嗓子也特别不舒服,小福试了试初淮的体温,发觉应该是发热了。
想来是昨晚没有清理,又加上下午泡了冷水的缘故。
请来了郎中开了服药,初淮吃过之后又睡下了。
美人即使是在病中,也是绝色。因着发热,初淮的脸上布满了一片芙蓉春色般的艳丽,嘴唇殷红,连吐出的气都带着热。
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身下传来异物感,初淮挣扎着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夏承枫的手指在抠弄他的小穴。
“啊,晋王。”初淮被吓得往里瑟缩了一下。
“醒了,初初,要不咱们试一下发烧的时候做,你里面好湿好热。”
初淮看着晋王不似开玩笑的眼神,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要,啊!”
在初淮说出不要的那一瞬间,晋王放在他后穴的手指又动了一下,他甚至比初淮自己还要清楚他的身体。
没有拒绝的权力,晋王又附上身来,轻轻扯开他的衣服,一边拖一边沿着他的嘴唇往下亲,“初初,你好香。”犹如变态一样的行径,初淮想挣扎却又被他禁锢地死死的。
“不要,不要,求你了。”男人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细细地研磨了几下,初淮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而男人的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慢慢地抠弄,一根一根的增加手指,触碰到某个地方,初淮“嘤”了一声,只感觉全身都软了。
他感到很绝望,自己还在病中,而夏承枫却一点都不顾他的身体。
初淮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双手使劲地推夏承枫附在他身上的身体,一边往床榻里面移动,“我不要,我不要了……”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又因为发热生病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这哭声无疑助长了男人的性欲,他听得更硬了。
就在他要准备提枪往上冲的时候,初淮突然甩了他一巴掌,夏承枫从小养尊处优,被誉为笑面罗刹几时受过这种气,他的气性顿时向上涌,可是美人红着眼眶衣裳尽褪地半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又气消了。
“宝贝,学不乖是吧!”夏承枫扯过衣衫上的腰带,紧紧地把初淮的双腕捆在一起,又把带子系到了床头的横木上,期间初淮剧烈挣扎,被夏承枫狠狠地打了好几下屁股,雪臀上霎时出现一片红肿。
又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带蒙在了初淮的双眼上,美人精致白皙的脸上被覆上了红绫,一双雪藕被紧紧地困住缚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只能在床上微微挣扎。
夏承枫掰开初淮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男人的性器很大,有足够长,狠狠地进入,便开始了激烈的性事。先前初淮的身体已被他抚慰得足够好,又加上发热,他甫一进入,里边的媚肉像是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每一下都撞得特别的重,每一次都进入得足够深,似乎要将他的肚子都贯穿,“呜——呜,疼,夏承枫,慢——慢一点!“
似乎是跟初淮作对一样,夏承枫之后撞的力道更大了,如果不是腰上禁锢着的手,初淮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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