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心急如焚,此刻招与不招可谓是进退两难:迎儿若是招认,就要背负上诬告官员的罪名,只怕会有更多更严厉的刑责在等着他的小屁股。可若是不招,迎儿的小屁股即刻就要被痛打四十大板!先前不过几十下藤杖和讯童板,就已经让两瓣嫩豆腐似的屁股蛋子充血肿胀、遍布绯红,如同熟透的小蜜桃一般,而那笞刑板子比之更为羞痛难熬,其严厉程度又不知高出多少倍,岂不是要把小屁股打得瘀红深重、肿痛不堪。
看到小男孩眼神中的恐惧,胡县令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招认了你爹爹潘大春教唆诬告一事,你这**岁都不到的小屁股,就不用挨这四十大板了。你招还是不招啊?”
小男孩抬头看向爹爹,潘大春眼中含泪,满是对儿子的愧疚和对世道不公的无奈。让迎儿招认罪行这样自投罗网的话他说不出口,却也做不到若无其事地,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小儿子被人押上刑凳,狠狠地打屁股板子。
小男孩又转头朝着堂下张望,看到了令他羞痛难堪、心有余悸的长板凳,也看到了小爹爹陈宁的脸上左右为难的神情,他低下头若有所思,片刻之后终于羞怯却又坚定地直视着县令大人说道:“冤……冤枉,不招!”
出人意料的回答令一时失算的胡磐安恼羞成怒:“真是冥顽不灵!”当即又抽出两支红头签一并撒下,厉声道:“童犯潘迎顽劣不堪,伪造证供、混淆视听。虽以笞代讯,仍言词作假,不知悔改。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六十大板,当众执刑,以儆效尤!”
衙役拽开潘大春的手,从男人的怀里抱走了孩子,转身就把小男孩押上了刑凳。刑官将小男孩的手脚都用棉绳捆住,和凳面绑在一起,又在他身下塞了软垫,这既是为了保护小男孩的私处要害,也预示着即将落到小屁股上的将会是何等严厉无情的一顿重责。小男孩已经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胡磐安却尤嫌折辱不足,又开口道:“怎么可以忘了这小娃儿上下两张闯祸的小嘴?来人,给童犯戴口嚼,上姜塞。小肛门用去皮的老姜插上,再重重地打屁股板子!”
刑官用刀刃刮去姜块表皮,随即竟以带出的姜汁作为润滑,深深插入幼童娇嫩脆弱的菊穴。小屁眼从外到内都像着了火似的灼热疼痛,小男孩仰起脑袋放声嚎啕,哭喊得声嘶力竭,刑官恰好趁此时机塞入口嚼,将皮绳绑在他脑后。西门誉看得是身热勃起、精脉偾张,马眼处淫液泛滥,将包裹在龟头外的裈巾、亵裤都洇湿了一大片。他看懂了公堂上的局势,之前那些不过是“审”,从现在这一刻起,才要开始真正的“罚”!
口嚼、姜塞、束缚等事项均已准备妥当,备刑的二人各向胡县令行礼告退,片刻之后,另有两名刑官肩上扛着板子从后堂走了出来。
“哎你们看,刑官请出来的打屁股刑具,怎么和平日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是啊,我记得以往对男娃子判了笞刑要打屁股的时候,一直都用的是半只胳膊那么长,巴掌宽、一指来厚的紫檀木板,怎么今儿个改用这竹板子了?”
“竹板子?!”陈宁听到乡民们的议论顿觉十分不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勉力抬起下巴引颈张望,无奈被身前的乡民阻挡了视线。直到刑官一步步来到廊檐下,陈宁这才瞥见了那二人扛在肩头的“竹板子”,原本只是不安的心情在确认那刑具的瞬间化为了惊惧错愕。
陈宁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不要啊……”男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始终低估了胡磐安所使手段之狠辣——他在恼羞成怒之下追加的那二十板子虽然看起来并不多,却让刑责的数目恰好越过了五十的门槛,将原本的笞刑升格成了更重的杖刑!
男人试图拨开那些挤到他身前的乡民,却无法对抗汹涌的人潮。“大人开恩!开恩呐!”他焦急地叫喊着,却又被嘈杂鼎沸的人声所淹没。好不容易钻到了前排,陈宁终于看清了刑官手中的“竹板子”。乡民们或许不知道那刑具是为何物,可陈宁却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童杖”!是由德宗皇帝设立,专为杖责幼童所用的毛竹大板!
两名刑官分别站定于长凳左右,领头的一人大声宣读了判词:“童犯潘迎,伪造证供,言词作假。干碍庭审,藐视法纪。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杖臀六十,左右分受;当众执刑,以儆效尤!”听到这番判词,陈宁只觉一阵绝望的凉意窜上了头顶。
“童杖”长三尺五寸,大头阔二寸五分,小头阔一寸五分,总重不得超过一斤二两。陈宁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刑律中的条文,他对刑部律例了如指掌,对刑具规格亦是如数家珍,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随着县令的一声“行刑!”那三尺多长的毛竹大板,便好似一条活物般,从刑官的肩头呼啸着飞跃而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青黄的残影,带起一道腥风,携天雷之势重重地砸落到迎儿的两团嫩屁股蛋子上。他们真的,在用那名为“童杖”的毛竹大板,对迎儿狠狠地打光屁股!
“啪——”“呜哇!呀啊——”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哭嚎不止,被拍扁的臀丘堪堪弹起,滚烫刺痛的滋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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