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宁从人群中走出,那个朝夕相处的身影在男人表明真实身份的瞬间变得格外陌生。他从来都知道陈宁有着不愿提及的过去,也从来不追问其中因由,可今日陈宁却甘愿冒险暴露身份,实在令他既感动也忧心。直到陈宁向他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潘大春终于找回了那份熟悉的安心感,就此打消了心中所有的疑虑。
“就算你有功名在身,也不该妨碍庭审啊。来人呐……”没等胡磐安下令,陈宁抢先上前一步,拱手道:“县令大人,请听晚生一言。陈某以为,此案并非强奸,潘氏父子也并非诬告这么简单。”
胡磐安本以为突然出现的陈永祥是和潘大春一伙的,听到这番发言,顿时放松了警惕,前倾了身子,饶有兴致地将手靠在桌案上:“好,你接着说下去。”
“本案最大的疑点,就在于作案的时间。西门官人声称自己只在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子。可是有梁县丞验穴为证,有大量白浊从潘迎儿的穴道里汩汩流出,如果此案是西门官人一人所为,那么等到申正二刻,潘大春带着儿子到县衙击鼓鸣冤的时候,内射在小穴里的那些精液理应早已干涸才对。”
胡磐安自以为胜券在握,随声附和道:“说的没错,所以本官推断,那些白浊分明就是潘大春父子伪造的!”
“噼——啪!”“五十八!”“呜——”“呼——啪——啪!”“哇啊——”“五十九!”
可就在这时,陈宁突然语出惊人:“那些白浊淫液并非伪造。之所以没有干涸,是因为本案不只是强奸,而且是轮奸!”
“呼——啪!”“呜哇——呜呜呜……”“呼——啪!”“哇啊!!”
“六十!”最后一声报数尘埃落定,刑官卸下了肩头的刑板,抱拳行礼向县令复命。从那高高肿起的小屁股上,可以看出两位刑官绝无半点徇私留情。足足一百二十下毛竹大板的杖责将巴掌大的臀面染成了暗红的颜色,绛紫的板花层层叠叠,从臀尖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隆起的杖痕一道压着一道,瘀肿一层盖过又一层,直教那肉乎乎的小蜜桃肿胀变形,高出一寸有余。
“禀告大人,杖臀六十已如数执行完毕。”刑官替小男孩解开绳索束缚,取走了口嚼、姜塞,任由他无力地趴在刑凳上啜泣不断,拔出了姜塞的小肛门洞开一指,源源不绝的淫水也似眼泪流淌。
陈宁的说法实在过于离奇,胡磐安一时惊愕,对刑官的汇报充耳不闻,甚至忘了验刑的职责:“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来人……”
“县令大人,”沉默已久的梁县丞出人意料地开口道,“陈进士所言或许有几分道理,更何况方才是您亲口同意他为本案推理,还望大人勿要食言,准许他把话说完吧。”
“多谢县丞大人,”陈宁作揖致谢,转而目光如灼地盯着西门誉,“西门官人声称自己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子,可午时这个范围太大了,敢问西门官人,可还记得逗留多久,何时离开吗?”
不知是被陈宁的气场震慑,还是西门誉本就做贼心虚,面对如此简单的提问,他却突然失了原本的从容镇定,避开了陈宁的视线:“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陈宁径直来到西门誉面前,平静的眼神中却充满威严,“就是因为西门官人一句模糊不清的「午时」,县令大人才会断定潘迎儿的证词与实际的案发时间有所出入。潘迎儿为此被县令大人判罚杖臀六十,被刑官用那毛竹大板重重责打了足足一百二十下屁股板子!难道西门官人以为,仅凭「不记得了」这种不负责任的说辞,就能撇清自己的嫌疑吗?!”
“你不要在此胡言乱语、歪曲事实!本县早有论断,潘迎儿穴道内的白浊是其父潘大春,将薯蓣的黏液灌入伪造的!”
“县令大人可知,薯蓣的黏液虽会引起肿热红疹,却也有滋养疗伤之效。”
就在陈宁准备将黏液灌入小男孩的穴道之际,潘大春拉住了他的手说道:“万一被人发现了,迎儿要被狠狠地打屁股的!”陈宁端碗的手一时不稳洒出了几滴,而就在擦拭的过程中,他却意外发现小男孩穴道内的精液并没有排干净,仍有不少白浊流出,意味着不仅是那短浅的穴道,就连穴心深处都被人内射多回,灌满了浓白的精液。陈宁就在那时,下定了兵行险着的决心。
“原来如此,”梁县丞接话补充道,“潘大春身为人父,发现幼子雏穴遭人粗暴奸淫,其第一反应自然是为他治伤。”说着,梁县丞摊开了手掌:“我亲手检查过小男孩被轮奸肏干的肛门穴口,那种程度的扩张、肿胀,都是伪造不了的。我在检验时曾以双指插入穴道,撑开小屁眼,发现其中满满都是白浊淫液。当时我将手指整根没入,但红疹却只出现在指尖,由此可见确无造假之嫌。”
潘大春得知真相,膝行着扑到刑凳旁,将幼子拥入怀中,心疼地给小娃儿揉着屁股。听罢梁县丞的证言,陈宁乘胜追击,质问道:“西门誉,你说自己午时到过潘大春的豆花摊,那你究竟何时离开的?”
“我……我午正三刻之前就离开了。”西门誉眼神闪躲,面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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