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味夹杂雨水的低跟小皮鞋就这样踩在他的肩上,突如其来飞得一脚,力道重得他不自觉冷冷地喘了喘。
周词也自然抬头往上看去,向上是少女肉感十足的腿,粉白的腻肉好似奶油大福被过膝袜勒出痕迹,虽然校裙底穿了白色安全裤但无奈高抬的大腿还是出卖了奶油大福,流出了一点点里面的草莓馅内裤。
解姝正在气头上,又瞧见他依旧是平时那心不在焉淡淡的样子,校徽被泥水糊得都看不见大概形状了,踩在他白色衬衣的鞋收了回来,心里有了个更恶劣的想法。
晚上巷子本就人少,她早早准备好,挑了个没监控的死角,刚刚扇了周词也好几个巴掌,他那可笑老土的黑框眼镜镜片都被她鞋跟踩了个稀烂。
“周词也,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解姝眼尾上挑,上面熏了不少桃红的眼影,不是当今流行的幼态软萌的眼形,而是颇有攻击性的上挑眼形,加上卧蚕又大,但脸型确实长得好,中庭短,两腮鼓鼓圆圆,下巴尖翘,活脱脱人形猫娘,但跋扈的表情和可爱确实沾不上什么边,“什么叫我不知廉耻,骚扰林舟与?”
“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个上学还要靠资助金的穷鬼还叫上了?”
“要不是看你和林舟与关系好,我一句话都懒和你这种人说!”
“我再问你一次,这信你是给不给林舟与?”
周词也不说话,手掌抵在水泥地上,砂砾粗糙的触感磨得他手心里的伤口愈发痛,手腕上绕的朱砂串红得灼眼。
他本不该管闲事的,但是这个人是林舟与,林舟与人不错,算是这个学校唯一和他关系还行的,一直以来都算比较照顾他,比如常常会要家里做饭阿姨多带一份饭给他等等这些小事。
周词也推迟不过,也没什么好报答的,毕竟乌城林家确实家大业大,大少爷也不缺他那点什么,所以他能做到这点就是不替这个学校远近闻名的小太妹给林舟与送情书。
这小太妹也不讲理,一听他不同意,脸上的笑马上就消失殆尽,变脸跟翻书似的,把他踹到地上,“啪啪”就是两耳巴,还没反应过来,就把他人都打懵了,他本就话少沉闷,除了每个月公布成绩,站台上讲学习心得的时候才稍微有些表情变动。
他不是打不过一个小女生,只是觉得没必要纠缠,他不想被家族人找到然后被迫退学。
他不想引人注目。
他一向不在乎很多东西,只是觉得麻烦。
解姝瞧他半天没回应,为了扇人特意做的短长甲狠狠掐住他两腮肉。
周词也眼尾一垂,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整张脸左右都有些伤痕,嘴唇也破皮了,周围红晕着一圈,汗一点点从额头滑倒喉结,微微浸湿了刘海,他发育晚,又长得偏女相,平时看起来也是一副睡不够的颓颓样,但却是出奇得受女生欢迎。
解姝掐起周词也就往她裙底怼,狠狠一拽,周词也没反应过来,鼻子就碰到了一小团被布料包裹的温软。
虽然隔着两层薄薄的里裤,但是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被两片馒头似触感的裹住了鼻子,要湿不湿的。
刚刚猛得那一下,他微翘的鼻尖其实怼到她敏感点了,解姝差点叫了出来,但还是咬了咬下唇,大腿夹紧了周词也的头。
“这下更不知廉耻吧,怎么样,本小姐就要你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裙底,动弹不得,呼吸的空气都是我的小穴里的气味。”
解姝看着周词也那张讨厌的脸埋伏在她尿尿的地方动弹不得,只能闷着脸被她夹住,她心情顿然间畅快多了。
“再乱动,我尿你嘴里。”
少女的裙下的香是甜腻的荔枝沐浴露味,但闻到后面,也有种说不出的生殖器官的骚味,骚得他头晕眼花,视线都是黑的,他从未这么近距离靠近过女生,还是这种方式,直愣愣的不敢动,就在他以为自己快窒息死了的时候,头皮一痛,解姝拽着他头发的手又突然把他拽出来,他一直死死攥紧的手掌心这才张开,像脱水的鱼一般剧烈喘着气,不过是条美人鱼。
脸庞上不再是平时那种淡淡粉感的肤质,而是被闷出汗,从内带到外都透亮起来的皮肤,雾感唇泥和水光唇釉的区别,血管都能隐隐约约看到。
真是一副弱鸡样。解姝踢了踢他那破布似的书包,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她心里畅快无比,她确实太妹,这样低俗小人的惩罚对她来说太寻常了,刚开始会有一点羞耻,但后面回味起来更多是一种直白孩子气,本人意识不到,就像小狗小猫乱拉一样,一点也不听主人的管教,用这些自以为是地来做抗争,但本人意识不到一点,还以为是自己占地为王,居于高位。
这周词也不是本地人,刚来时常服就穿得奇奇怪怪,耳上还挂了一个流苏墨玉耳坠,后来取下来了,和手上的串子看起来像是一身上下最值钱的玩意。
然后刘海长长,唇下一颗痣,像个罪犯一样没精气神的,这个姓氏也不是当地有钱人家的远房亲戚,身上也没几个牌子货,吃不起饭天天要靠林舟与施舍,但成绩又出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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