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瘾,口不择言的喘息道:
“他的身体太棒了,脸蛋也这么诱人,不如把他藏在瞿大人的青楼里,想玩他时便去一趟。”
掐住藏海脸颊,逼迫美人为自己的阳根口淫的另一人叹气道:
“人是漂亮,洞也销魂,可惜侯爷和瞿大人素来不允留一个活口。”
被连日掠夺到神色憔悴的藏色听到这番对话,失焦的眼神逐渐凝聚起来。
正在泄欲的两名杀手,忽而感到自己的阴茎被美人的唇舌和穴肉主动包裹起来。他们疑惑的看向身下虽然憔悴却愈发美到惊心动魄的玉人,只见美人的泪痕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我见犹怜的魅惑神色。在美人口中捣弄的杀手哪里撑得住这样勾魂摄魄的眼神,顿时性奋到激射出来,一大股浓精伴随着抽出的肉棒从美人的唇角滴落。
只听美人呻吟着恳求道:
“几位大人,若是你们不伤我性命,我愿意以身相侍……”
“但这绳索缚的太紧,我实在无法动弹。”
杀手们笃定眼前的文弱书生早已没了力气,须臾间解去了束缚。随后,藏海竟竭力翻身,主动骑乘在杀手的肉柱上。从未享受过如此销魂性事的杀手,同样抵不住这般极致的快感,几乎痴狂一般的顶撞着美人的洞穴,忘情的嘶喊起来:
“我的美人儿!……我舍不得杀你了!我要你的肉体,你的心永远都属于我!”
被这番淫靡香艳的活春宫彻底震撼的另外两人,兽欲也再次燃烧起来,上前掐开美人的唇舌深喉口奸和双龙交媾,一时间,肉体撞击的水声再度响彻在整间茅屋。
随后的几个时辰里,杀手们不停变换着体位。谁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在美人的喉间和后穴里究竟高潮了几次,直到翌日破晓,射精射到精疲力竭的野兽们方才停下了掠夺,却依然不舍得将依旧坚挺的阳具从美人的口中和后穴抽出,甚至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美人紧拥在三人怀中酣睡起来。
听到如雷的鼾声,原本憔悴的藏海忽而睁开了眼眸,只是眼底不再是惹人怜惜的易碎神色,反而如同刀剑般冷冽锋利。
尚在春梦中口奸美人的杀手,忽而感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了一阵剧痛。当他睁眼时,竟看到藏海口中有一根血淋淋的阳物——正是自己被咬断的阳根!
他惨叫起来,可一个时辰前还柔若无骨的书生美人,电光火石间拔出杀手们丢弃的匕首,一刀便将他封喉!
杀手捂住自己鲜血喷涌的喉咙,想要向同僚求救,却蓦然发现两个同僚早已被割喉断气,阳根同样被斩断!看着两根断掉的巨物依然塞在美人的下体,他终于意识到,美人竟是在同僚的睡梦之中直接斩下了两人肆虐了多日的丑陋肉刃。
眼前的书生并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而是反客为主,将三人的生杀大权夺到手中的野狐。
看着即将断气的杀手,藏海将匕首扔到一旁,想要拔出卡在肉穴内的两根肉棒。可肉棍在他体内贯穿了太久,几乎是卡死在了穴道之间,每一次拨弄都令藏海难捱的喘息不止。他咬紧牙关,拼尽残余的力气,终于将自己厌恶至极的巨物先后抽出,被堵在穴里的浓精白浊霎时喷涌出来。
他起身走到奄奄一息的杀手眼前,冷冷说道:
“你想要我的心?”
“没有人能得到。”
梦境随后化作了阴冷的地牢。他被锁链束缚在刑架上,周身的衣衫只剩下一层单薄的里衣。
平津侯最为器重的幕僚杨贞拿着烙铁站在他眼前,一旁则是神色阴沉的瞿蛟。
杨贞玩味的扫视着藏海精致的面容,挑逗般的抬起美人的下颌:
“你最好道出自己来到平津侯府的真实目的。”
“侯爷素来疑心你是知晓的,所以让我来审问你。”
瞿蛟也步步紧逼的追问道:
“我有几个手下近日死在了一处茅屋里,死状可谓凄惨。”
“据我所知,他们似乎追查过你。”
望着遍地的血迹,藏海意识到这里不知有多少平津侯的政敌在遭到酷刑后尸骨无存。
他波澜不惊的抬首,低眉顺目的辩解道:
“小人素来仰慕侯爷,想要投靠门下。二位大人若是有疑,自然可以彻查。”
杨贞早已搜过藏海的底细,确实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但他看的出来,藏海此人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连平津侯都在初遇时对藏海的绝色容貌和出众才华有所赏识。若不是平津侯一向把新来府上的人一律交给他搜查家世底细,或许藏海早已被收为侯府的一员。
望着藏海的玉骨冰肌,杨贞竟觉得用烙铁拷问有些可惜,若是伤了这般难得的美貌,便有些暴殄天物了。
他冷笑一声,将烙铁丢到一旁,抬手扯去藏海的里衣,霎时令美人莹白如雪的肉体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前。
藏海的心下一沉,一旁的瞿蛟倒是并不意外:
“想要在侯府立身,就要听杨幕僚和我的话。”
“其他人需要对杨幕僚和我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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