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话儿果然已经没了刚才的勃发之姿。
“是有点容易软掉。”林子晴诚恳地看着她。
“…不是有在做运动吗?”
“也蛮久没有了啊,加班,累。”林子晴说起这些倒是坦荡,她把温佳妮放回沙发上,俯身又开始亲她双乳。可下身的空虚让人不爽,温佳妮一把推开她,“那你要不要吃药?”
刚说完她又觉得这话好像有点伤人,但林子晴并没什么受伤反应,只是点头,“可以啊,但是药效没那么快,得半个多小时吧。”
“……你真的随时备着伟哥啊?”
“只有一颗,是我弟弟的,因为他怕女朋友翻他包。”
“早泄是你们林家遗传基因咯?”
“不知道耶,我妈又不会告诉我我爸的情况。”边说话,林子晴边慢条斯理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其实要再硬起来也很快。”
“那软一会硬一会也不行。”温佳妮坐起来,寻找自己不知何时被脱掉了的内裤。“那你快去吃药。反正,”她看了眼电视屏幕,“中场休息也要结束了。”
林子晴点点头,起身穿上内裤回房间,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还多了盒安全套。但是短暂的情欲气氛已经消散,两人坐在沙发上,隔着几个身位。
安全套被林子晴随手放在茶几上,温佳妮瞟了一眼:已经拆开过了的包装,是叫得出名字的牌子,超薄,没有花里胡哨的波点螺纹,乌龙白茶味,跟自己手里的的电子烟是一个味道的还。
阿森纳进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啊?”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行。”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大小姐的话听得林子晴晕乎乎,但人家已经说完了,要回话的。“…所以你很喜欢住在临江台。”
“对。”
林子晴舔舔嘴唇。身后有车缓缓开过,她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是否是白色的比亚迪。
谢天谢地,是黑色宝马敞篷。
又要回到对话里了。“看出来了,你很念旧。”
“啊?”温佳妮看她。
“房子里有很多旧家具。比如餐桌。”
“那个还是我挑的。”温佳妮扬起眉毛。她拿出烟盒,自己抽出一根,又把盒子递给林子晴。
白发女孩刚接过烟盒,就听见对方说:“都硬不起来了还抽烟哦?”
“…”
林子晴边摸打火机边想,一定是因为温佳妮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所以她说什么自己都不会生气。
她吸了一大口,烟雾没过肺就被吐出来。
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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