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头看了眼丹渺,他就在你身侧,始终保持着宫行的标准姿势,陪同你“参观”完了整个宫殿,此时银丝已经起效,他的肌肤染出情欲的粉红,身子微微颤抖,蜜穴铃铛那头的东西似有倒勾,因为爬行压迫刺激着性腺,虽然他刻意压抑,你却依旧能听到低声的喘息。你命他抬起头,他温顺地仰起脖子,眼角微红,眼神带着几分祈求。
你决定就在承殿享用这个父皇留下的小玩意。内侍为你更衣的时候,丹渺就跪在床边为你口侍,也许是为了尽职尽责地完成引导,也许是知道等下这个巨物就会粗暴地捣入自己,他竭力吞吐着你的龙根,舌头小心舔舐着每处细节,然后再深深地含去,抽空吮吸,因为窒息抽动的喉头给你舒适的快感,他因忍耐通红的脸讨好了你,你拍了拍他的脸,命令他吐出,转过身。他却爬到一侧,用牙咬开床底的一排排抽屉,颤抖地低声询问道:
“助兴的有绳索、铐夹、刺针、鸟笼……陛下想用哪一种?还是绑住奴,直接肏奴?”
你没有作答,因为你的目光都被他股间的铃铛吸引了,玉势稍微露出的部分尺寸不小,粗暴地挤压着丹渺的后穴,丹渺时不时无意识地夹弄双腿,埋发出轻不可闻的呻吟,暗示着含弄他的主人正在接受怎样的折磨。
你忍不住伸手拨动他穴口的铃铛,在大侍诏的提醒下,丹渺调整好姿势,方便供您玩弄。铃铛的另一头埋在蜜穴中,你试着拉扯了几下,很紧,甚至勾着某处软肉。你稍微用力,却抽不出来,于是有些恼怒拍了拍丹渺的屁股,身下传来慌乱地求饶声:“根据宫规,太侍需时刻含着先帝大小的玉势,奴不敢私自撤去。请陛下恕罪,奴这就放松。”
耳边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栗哆嗦,因为你的手勾住铃铛尾,搅动着柔软的蜜穴,然后趁着丹渺放松猛然一拉,三指粗还带着倒勾的玉势被你强行拔出。湿热的嫩穴口被瞬间强行撑开,再也紧箍不住,只留下敞开多汁的内壁。玉势深埋在体内的部份造型果然别致,宛若一只弯钩状的玉如意,中间有一个凸起的九字倒勾,甚至还隐隐带着法术,一旦插入体内,就会死死夹住性腺,随着走路爬行不断研磨,难怪你强行抽出后,那处的软肉都被摩擦肿了。
丹渺几乎瘫软在地上,淫液顺着软烂的蜜洞流淌到大腿上,他的玉茎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甚至没有勃起,可谁都知道他刚刚高潮了,艳软红肿的穴心浸润着淫丝,预示着在你没有插入时他就擅自后穴高潮了。很快意识到自己犯错的丹渺吓得浑身颤抖,惊慌地磕头认错:“对不起、请陛下恕罪!请陛下责罚!”
你不动声色地问道:“无恙,一般这种情况,应该受到什么用的惩罚?”
“按照宫规,未经陛下允许,擅自高潮者要接受接灰或磨砂的惩罚。如果侍君是玉茎或女穴高潮,训殿会用粗糙的砂纸摩擦侍君的龟头或阴蒂,直到纸破,此乃磨砂。如果侍君是宫口或性腺高潮,会点燃细香,然后扩张侍君的女穴或后穴,让落下的香灰滴烫宫口或性腺,直到香尽,此乃接灰。两项惩罚皆是直接责罚性器的,惩罚过后的侍君会有一段时间无法侍寝。”
“朕不喜欢流血,而且烫坏了那里谁来侍寝?传令下去,让训殿去研究点不会留疤的刑罚,普通责罚用法术点到为止增加情趣就可以了,别真弄出血。”
“诺。”
你话锋一转:“只是今日丹渺之错在新条宫规之前,不可不罚,朕想想……”你看着丹渺闭上眼,绝望伏地的样子,笑道:“就罚用软鞭抽打你的乳首5下好了,乳头红一点也好看。”
丹渺闻言睁开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最后含着泪水感激回道:“谢陛下恩典。”
你挥了挥手,问道:“父皇驾崩不过一个月,你怎么如此饥渴敏感?”
丹渺羞愧地低下头,半天说不出话,声音越说越小:“奴自16岁入宫,在宫中十多年,得先皇召见不过头一年的两三次。奴无福肖想先帝雨露……”
一旁的大侍诏见状补充道:“先帝嫌此人愚鲁无趣,久居深宫不得召见,宫中规定,侍君没有侍寝便不得泄身高潮,他禁欲已久,加上银丝催情,故高潮失态。陛下若不满意,不如让其退下,换其他人前来侍奉。”
“罢了,朕能猜到,父皇召见他,多半是见他长得像母妃。只是父皇不像朕,对男人并无兴致,新鲜劲一过去,怎会记得后宫里还有这么个小玩意。”
你沉思浅笑了下:“不是朕说,与其说他像母后,不如说他像兄……。他的身子很敏感,朕喜欢,今晚过后找个殿安排他住,不必去太庙守陵了。”
“诺。”
说话的功夫,你已经指挥丹渺在床上顺从地躺好了,他仰面朝天,双膝抱在胸前,主动抬起后穴,略微红着脸地说道:“请陛下享用。”
你也不再磨蹭,丹渺的蜜穴因刚刚玉势的关系,尚可以看到其中粉红的嫩肉,被倒勾摩擦红肿的性腺牵出一丝淫液,柔软的内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在邀请你粗暴地蹂躏。你伸出手指转了一圈,枕边的声音立刻变得急促,银丝的功效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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