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自慰器用。等他在你身上拱够了,安知的事他自然会帮你处理的。”
他这几句话说得活像是拉皮条的老鸨,侮辱性比起江训的那句舔鸡巴更强。
石跃受不住这份羞辱,连忙挣扎起来。但因挣扎的动作过大,他的屁股不可避免地顶着秦争的下身磨蹭了几下,惹得秦争又是一声轻笑,顺势往前一撞,就像正在用下面的那根捅开他的肉穴一样。
石跃被撞得身体一震,脸上青红交替,既不明白自己为何挣脱不开这个看上去不如他强壮的秦争,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对方。
这时,江训懒洋洋地说:“石跃,你到底是想老实地照顾完我继续过舒服的日子,还是想抱着你那固执的念头活得倒霉点?”
听到这里,秦争觉得这出恶霸戏码有些平淡,于是松开了手,猛力将石跃往前一推。
石跃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冲去,直接趴跪在了江训的腿间,再抬头脸正贴着江训那宛如凶器的性器。那东西就立在他右眼前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分量极重的柱影。
石跃一时接受不得,瞬间恶心得只想往后退去,可这时的江训已经没了耐心。
江训伸出手按住那动来动去的头,让那张紧张兮兮的脸埋向自己兴奋的胯间,而后又抓着对方细软的发丝左右晃动,再以恨不得捅穿对方的力度往下按去,硬是逼着对方的头停在自己的胯间。
困于对方的拉扯,分量感极强的东西就这样压着石跃的脸走了一遍。
石跃被肉块抵住,先感受到火热硬挺的东西混着阴毛擦过他的脸,又感受到肉块顶端的液体蹭上了他的左脸,碰到了他的睫毛,让他本就不算长的睫毛有些潮湿,除此之外,对方阴毛还会贴在他的鼻子上,留下只属于对方的味道,根本不管他想不想记住。
他被迫趴在对方的腿间,由着对方握着鸡巴拍打面颊,只觉得自己此刻好像变成了一块肮脏的抹布,只能擦拭一些脏污又不堪的地方。
而这一幕太过下流。
从未想到过自己有一日会被性器擦脸,石跃的大脑空白了片刻,紧接着什么隐忍什么退让都不重要了,他不计后果,猛地推开江训,张嘴就是一句:“这么喜欢玩,怎么不把自己的烂东西砍下来自己给自己舔?”
秦争见他难得骂人,骂得还有些不顺,骂到最后还有些没底气,便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而被他骂了的江训体会不到秦争的快乐,眼神阴鸷,瞧着很是恐怖,但不知为何,没有立刻发火发疯。
对上这样的目光,石跃很清楚自己方才的举动不妥,可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此刻并不后悔,他也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当成男妓使用。为此他直接无视了江训,推开了秦争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说来也巧,一离开休息室,石跃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安知。对方表情淡漠,手里还拿着一瓶水,而那水刺激到了石跃,让石跃把被江训猥亵的怒气全都放在了安知的身上,造成了两人在走廊中相遇却没有眼神交流的场面。
石跃走后,安知脸色不变,看似不在意这件事,可等人来到了休息室前,他又突然抬起手凶狠地把水瓶砸在了门上。
伴随着哐的一声响起,那瓶水落在了墙角,损坏瓶身留不住微凉的水流,只能带着狼狈的势头,留下变空的外壳伏在地面。
发完火,石跃的头脑冷静了很多,生性老实的人随即注意到自己今日算是把安知那群人全都得罪了……而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转头跑回宿舍拿出手机给石父打了个电话,想要谈谈转学的事。
电话接通后石父不等他开口,先是说了一句:“石跃,爸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
石父嗯了一声,先是说了许多有关行业内的情况,之后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爸的公司差点破产了,好在。”
……好在?
听到这句话,石跃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心里升起了不妙的预感。
很快,他的预感得到了验证,电话那头的石父用轻快的声音说:“好在你有个姓江的同学刚才联系了我,说是看好了我们公司的前景,打算给我们投资!”
轰的一声就此炸响。
当江这个字从石父口中出现的瞬间,石跃只觉得耳中传来了炸裂声,紧接着石跃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石父不知电话对面的情况,还在说着。
“儿子,你看爸说得对不对,在现在这个世道,好的人脉就是好的资源,送你去这么好的学校上学果然是爸最正确的选择!你看你,去了这所学校之后竟然能跟江家搭上线,这事是以前的我们敢想的吗?爸之前想搭江家这条船都被羞辱几次了!”
石父越说越高兴。
“而江家偏黑,手也黑,以后我们要是遇到了竞争对手,你就求求江同学,直接让他家人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给我埋了!而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等以后毕业了,你的这些校友就都是你的前途,这下我们石家可算是熬出头了……”
熬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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