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在不住的颤抖中交叠到顶峰,欲望即将喷涌而出。却被人用指节狠狠掐着,疼痛硬生生截断欲望,焦灼着、不上不下地卡在原地。
林惊生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眼眶内泛起一团水雾,身后的快感持续增加,按摩棒被那人捅入又毫不怜惜地抽出,带动肠肉的翻涌收缩。可掐在性器上的手上力道不断加重,痛苦和欢愉交织,林惊生受不住地蜷起身子。
“谁允许你动了?”一声严厉的质问。
林惊生呼吸一滞,下一秒,性器前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林惊生闷哼一声,然后按摩棒被毫不留情地塞进最顶部。林惊生张着口,濡湿了面上的口罩,更加阻碍了他的呼吸。涎水顺着脖颈往下淌,带起一阵瘙痒。林惊生听到马靴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他闭上眼睛,等待惩罚的降临。
“啪!”
空气被破开的声音响在耳侧,皮鞭猛然打在会阴处,林惊生不敢动,紧绷着身子,双腿不住地颤抖。第二道鞭子打在臀尖,留下两道显眼的红痕。看着艳丽又萎靡,颜色非常均匀,完美贴合他肌肤的曲线。可见身后人对鞭子和对他身体的掌控能力超群。拍打的剧痛、过后的酥麻、连带鞭子扫过的痒,林惊生忍着没有出声,快感已经淹没了他的神智。
那人说:“再动一次,加十鞭。”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林惊生的下巴,林惊生被迫恢复原本的姿势。绳结磨红了他的肌肤,眼睛被欲望憋得通红,林惊生对上那人看不出一丝情欲的视线,启唇央求道:“我错了求您主人。”
许是对他的称呼很满意,身下的禁锢松了。林惊生看到那人微微弯了下唇角,生茧的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小腹,他的皮肤薄,身子又瘦,被按摩棒顶出的痕迹非常明显。
那人伸出指节,恶趣味地按压凸起的部分,顺着纹理摸向他的私处,这抚摸似安抚、更像调情。林惊生受不住细细密密的痒,喘息时肋骨清晰可见,按摩棒的遥控开关被打开,林惊生看到自己小腹不住地抖动。
迷离之际,他终于听到那人说,“奴隶,你可以射了。”
十五分钟之后,林惊生恢复了先前的精英装扮,慢条斯理地从浴室里走出来。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端,脸上的黑色口罩也换了新的,毫无一丝凌乱的褶皱。他出房间时,另一个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地狼藉,那些羞于见人的暧昧疯狂早已不见踪迹,只有垃圾桶里还残留几团纸巾。
这个时候,抛开游戏里奴隶对主人绝对服从的规则,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程衍把沙发上的领带递给林惊生,林惊生抓住领带下端,避开程衍的手接过,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程衍收回手,看着林惊生的动作,问:“周六八点来这里,有空吗?”
“有。”林惊生点头说。
“是周末,没有约吗?”程衍确认道。
“当然。”林惊生听出程衍想问什么。他系好领带,轻笑一声说,“如果不是单身,我不会随便跟陌生人玩bds。”
尽管两人半小时前还肌肤相贴,做尽了情侣都不曾做过的事,可他们确实是陌生人。三个月以来,他们维持一周一次的bds关系,每次相见时都戴着口罩,两人至今不清楚对方的长相、名字、身份。
程衍顿了一下,说:“那好,周六见。”
“周六见。”
说完,林惊生推门离开了。身形轻松,毫无留恋,仿佛刚刚不曾沉沦于欲色中。
门一开一合,屋内安静下来,程衍靠在沙发上的某处坐下,平复自己的欲火。刚刚林惊生被他拿绳子捆在这里,此处的余温已经消散,空气中情色的气味也被换气扇排走,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
do从sub的臣服中体味快感,换句话说,sub每一个隐忍下的动作对do来说都是强烈的性暗示。程衍脑海中一遍遍浮现林惊生在捆缚中潮红的眼、在高潮时压抑的喘息空调好像失去作用,程衍感觉比刚才更热了,从身体内开始发烫、燥热。
目光残留在门口,片刻后,程衍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然后盯着私密相册里唯一的照片。
是一张飞机上的偷拍照,两人肩挨在一起,靠窗的那个正眯着眼睛睡觉,完整地露出没有被口罩遮挡住的下半张脸。眉眼柔和,鼻梁高挺,是林惊生。
想起林惊生临走时的话,程衍手指点在照片里林惊生脖子上的吻痕,自嘲一笑:他们可不是陌生人。
连轴转一上午,林惊生本以为能吃个饭休息会,却接到保险公司经理的电话,说要商量一下合作。
驱车赶到约定地点时,人员已经到齐了。林惊生入座先道歉,经理拦住他,乐呵呵地摆手说:“不碍事,林老师比较忙嘛。”
林惊生笑着寒暄几句,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正要坐下,才发现餐桌上多了几个生面孔。
正对面的那人穿着灰色西装马甲,胸肌撑起挺括的布料,身形曲线非常迷人。林惊生多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恰好看向自己。
视线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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