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啊……”
再次被粗长肉棒填满,司慧喟叹。
这三年,她真的错过好多乐趣!
她和萧峥做很快乐,但肖一粗暴,天天骂她骚浪贱,恨不得操死她。她清楚,肖一很不情愿碰她这种“脏货”,却必须听从萧峥。
本来,她也不想让肖一操。
萧峥地位显赫,且右腿不方便行走,保镖团能干服她的,何止一个肖一?
之前她被四个保镖轮奸,她记不太清,但确信有人对她温柔!
但肖一骂得太狠,她逆反心理起来:就要你操就要你操!你再嫌我脏,还不得听萧峥的干爽我!
就这样,这三年,她居然只和两个男人做爱,一个给她最多的珍重,一个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简直冰火两重天。
她没被周策形状、长度都远胜肖一的鸡巴捅还好,她感激萧峥的保护与提携,在性事上只追求不被性瘾折磨。
可周策这一捅,她真的觉得吃亏了!
既然萧峥允许,她为什么要自我禁锢!
她甚至忽略尺寸不合导致的刺痛,积极扭腰摆脱,分泌春水,穴肉绞吸他杵在原地的阴茎。
待舒爽盖过一切。
“叫什么?”司慧扶他鸡巴的手捏起他下巴,直视少年如一汪碧水澄澈的眼眸,“你干得我很爽。”
“周策。”
明明决定用艺名的周策,老实巴交给出真名。
她好紧。
好热。
好会吸。
她虽然没有处女膜,但像是第一次。
周策很不合时宜地想:他以后操不到比她更温暖更紧致的小穴了。
“周策,继续。”司慧粉嫩奶头蹭他同样淡粉色的乳头,循循善诱。
周策秒射了。
在他意识清明时,一股滚烫精液已经射进她的阴道。
“是不是我很好操呀?”司慧下巴垫在他肩膀,与他低语。
她没有曝光他秒射。
事实上,她偏爱这样生涩的男人。
像盛宇。
像司林彦。
像萧峥。
他们都把第一次给了她,她跟他们做,不会担心被虐,也不会担心染病。
周策耳根红透,垂落两侧的双臂终于掰紧她臀瓣,重重顶胯,大鸡巴瞬间捅到她的骚子宫。
旁观的杨树经不起刺激,也紧贴她后背,挺翘的阴茎刮擦她臀缝。
杨树相对性经验丰富。
但他没试过3p,更没有萧峥将他们入画。
他莫名嫉妒周策得到司慧的偏爱,带着一丝泄愤,粗暴地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捅进她紧窄瑟缩的后穴。
萧峥不允许,所以这三年肖一没操过她后面。
比起体验过很多不同鸡巴的骚逼,她后面的性经验确实可怜。
加上杨树粗暴,她本能躲闪,缠紧周策,穴肉更紧地吸附射完再次变粗变长的棒身。
周策抱稳她,狂猛抽插,像是要洗清秒射的“耻辱”。
杨树穷追不舍。
司慧想萧峥需要,咬他周策耳朵,“阿策,站在原地操我。”
周策觉得难度有点大。
但她是金主!
是女王!
是带给她性爱快乐的漂亮女孩!
他掐握她柔软细腰,放缓进攻节奏,他慢慢碾进她紧致的甬道,感受到娇娇怯怯的吸咬,拔出亦是沉缓,体味她湿软肉壁的贪欢与挽留……
然后,他发现了慢的乐趣,沉浸其中。
另一头。
杨树眼睁睁看着,被操得浑身通红的司慧,镇定自若垂下右臂,纤柔漂亮的小手掰开细白嫩滑的屁股蛋,主动展露粉嫩干净的嫩穴。
杨树一眼认定司慧是骚货。
年纪轻轻,赤身裸体,骚逼流精,却坦荡走向赤裸的他和周策。
周策先操,杨树嫉妒归嫉妒,也没到发狂。
但司慧的后穴,令他失去理智、失去审判。
只要能操到司慧,他好像,愿意做匍匐在司慧脚下的一条狗。
杨树两手狠掰开她嫩生生的屁股蛋,狰狞的分身捅进那翕动的穴口。
“嘶……”
她生涩紧缩,绞得他闷哼。
紧随而来的,却是狂热的征服欲。
杨树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狠掰开她的臀肉,凶残顶胯,为了操她肠壁,捅烂也在所不惜!
“啊……轻点呀……”司慧回眸,娇嗔。
司慧用真心待萧峥。
用谩骂和骚浪对付肖一。
偶尔撩拨有妇之夫,也就过过瘾,没动真格。他们一得寸进尺,她就翻脸。
这三年业务生疏。
但她这具身体撩惹男人本能还在。
她一撒娇服软,杨树脑中血腥残暴的念头顿时消散。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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