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真的和他不一样吗?你结婚了对不对?你只是把我当玩物,别做出要为我负责的虚伪样。”
唐信甩开她的小脸,碾磨无名指戴婚戒留下的指痕。
没想到,司慧观察还挺细致。
“我离婚了。”他说,“你想嫁给我?那就好好取悦我。现在,在医院治病。”
想什么呢?
嫁给你?
我才跟小呈医生做爱,被呈医生挖逼抠精液。
司慧这么想,却没有说。
——
司慧如愿住院。
唐信可能工作,可能在处理她的麻烦:因为司墨没有找来。
今天是她住院第五天,他只来看过她一次。
这很方便她跟呈遇偷情。
这五天,她已经吃透呈遇的大鸡巴,知道它的硬度、长度、温度,操干的习惯等。
照理该腻了。
不过呈遇每次都不太情愿,让她想要他真心实意地爽。
“白天不是做过两次?”
呈遇走进司慧病房,嗓音有些疲倦。
他没忘记初恋。
司慧很会玩,他每每经不住诱惑,跟她性交时,远比他平时狂热。
但这会让他害怕。
他害怕沉溺司慧带给他的爽。
——司慧,显然也不会爱他。
没想到,司慧今天穿着从头遮到尾的黑色紧身衣,并非每次松松垮垮真空穿病服。
他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才喊他时,她走向他。
原本服帖的布料裂开,她粉白无毛的阴户若隐若现。
要露不露的勾引,令他血脉偾张。
抬眼,小巧乳房处的布料,同样在走动间开裂,羊脂玉般的雪色半露,粉嫩的奶头却冲破裂缝,卡在黑色布料间。
万黑丛中两点红,一片粉。
“呈医生,”她走近他,软在他怀里,软热奶头摩擦他的白大褂,“做爱吗?”
“我觉得,”呈遇努力平稳呼吸,“我的治疗没有用。”
他给唐信的建议是,断药,尽量不做爱。
他会研究用药。
偏偏他在她明目张胆的勾引和威胁下,不断违背医嘱。
垂在腰侧的右手,隔着布料摸挺起布料的粗长一根,她娇唇吐出软语,“是没用。呈医生,你怎么不能忍一忍?”
听她颠倒黑白。
呈遇涌上一股陌生的愤怒,他忽然掐住她的腰,转身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咬她烂在黑色布料外的奶头,啃咬,耳畔是她高低起伏的呻吟,怒火渐渐平息,化为纯粹而浓烈的欲望,他伸出舌头,温存舔过奶头以及乳肉上的齿痕,右手低垂,沿着衣服的裂口,想要挤进温暖紧致的穴口,却发现,整个私处的布料她都剪了。他根本不用拨开布料,长指直接刺进湿润的骚穴。
他疯了。
舔吻她暴露的双乳同时,手指挤进紧咬的肉壁,狂插几下,挤进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艰难碰触她的敏感点,在她痉挛时,四根手指几乎要被咬断,可他很爽。
终于,他吐出软哒哒的奶头,泛着水光的唇亲她嘴角,“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会玩吗?”
“呈医生怎么不说……啊!我骚!”感受到他试图挤进拇指,她惊叫,“不,不要了……呈医生,求求你……”
五根手指,其实跟他的阴茎差不多粗。
不同的是,拇指比其他手指短,要挤进去,其他四根必须弯折,这会撑破她的!
呈遇见她害怕,闷笑,拇指指腹在穴口摩挲,“你害怕的时候,比较可爱。”
司慧:“……”
呈遇终于变坏了!
司慧知道这几天的“服务”和今晚的诱惑起作用了。
她正要找回场子,他手机响了。
她并不觉得扫兴。
昨晚他接电话,她跨坐在他腰上,自己动,就看他忍着欲望,语气平和跟人聊天。
今晚她也不准备安静。
他抽出湿淋淋的右手,随意擦拭,看到来电显示后,认真擦干净手,用力推开司慧,快步走出病房,接听。
司慧没料到他会这么粗暴,直接摔坐在地上。
衣服轻薄,疼得她痛吟出声。
她很快反应过来。
呈遇爱那个,给他打电话的人。
她觉得扫兴了。
但她不能指望呈遇这种优秀人才,没有心上人。
因此,她想等他回来,继续用大鸡巴“治”她。
十几分钟后。
她失望了。
司慧也不想打给唐信,没换衣服,扶着墙,在黑暗中轻轻走动。
她想真的被轮奸了。
司慧住院五天,呈遇会用健康的方式让她缓解性瘾,也会用不健康的——做爱。
她不需要找别的男人。
今晚,呈遇依然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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