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澡很快,怕慢点就摸自己。
可她吹头发特别慢,坐在唐信的床上,闻着他的气息。
等厨房轰隆隆的杂音消失,她才走出卧室,安分坐在餐桌。
端汤碗出来的唐信,看到只穿他白色短袖的司慧。
她胸不大,但粉嫩的奶头还是顶起薄薄的布料,巴不得他看,他舔,他咬。
下面也没穿。
她没阴毛,不知道剃的还是天生。
白生生一片,泛着薄红。
明显没穿他的内裤。
“我下午要开车,别撩我。”唐信放下汤碗,屈指敲敲饭桌,“吃饭。”
司慧扫一眼。
丝瓜汤,白切鸡,小炒肉。
绝对看她在,加菜了。
她本来就胃小,才吞过他的精液,更没胃口。
“我不想吃。”
唐信夹了筷酱色肉片塞进她嘴里,“不吃,干死你!”
司慧下面挺痒的——总觉得司墨下了猛药,吃准她撑不住两天就回去求解药。
她吞进小炒肉,舌头色情地舔酱汁,在他深沉的注视下,背对他跪在椅子上,撅起屁股,右手掰开一瓣臀肉,“叔叔,干死我吧……”
“没人干会死?”
唐信好心给司慧做饭,看她在餐桌发骚,有些上火。
司慧回眸,眼含春水,屁股撅得更高,葱白细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插进湿红软嫩的穴口,“会死……叔叔,我真的会死……”
唐信起初害怕尺寸不符,操不了司慧多久。
可没想到,她更淫荡。
摔下筷子,唐信弯腰,越过桌面,粗糙的大手重重掐她软腻雪白的屁股蛋,留下道道红痕,声音粗嘎,“拔出来。”
司慧乖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声细语,“叔叔不喜欢我自慰?”
“嗯。”
新婚时,唐信并不知道妻子装高潮,以为她的疼是她身体太娇弱,跟他玩情趣。
直到,他深夜遛鸟尿尿,撞见妻子在卫生间镜子前自慰。
他没有戳破,折回去继续睡。
听过妻子真正高潮的声音,后来做,他清楚她在装。久而久之,跟妻子做爱变成完成任务,每做一次,就痛恨自慰一次。
有那么一瞬间,他把司慧当成妻子。
他有些粗狂,并拢两指,直接捅进紧致颤抖的穴口,“你就这么骚?非要自己干自己?”
司慧简直太爱唐信的粗暴!
这让她只要跪着,就能滴溅淫水,宣泄欲望。
唐信红了眼,明明肉壁吸咬,两指进出困难,他又顶进无名指,三根手指粗暴,不同方向,狂乱地抽插。
“啊!叔叔,你……好厉害!叔叔,叔叔……”
司慧爽得潮吹,意识迷离时,红唇本能翕动,甜腻乖顺地喊着叔叔。
好像她深爱唐信。
可唐信十分清醒,被淋了一手骚水,抽出手指,掌心狠拍她臀瓣,“爽了就吃饭!”
司慧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瘫软在椅背,慢慢从高潮抽离。
她听出唐信的怒意,不想失去这个人型解药,“好。”
唐信懒得洗手,随意擦拭三根手指,就快速吃饭。
司慧则慢悠悠重新坐好,故意将胸脯垫在桌面上——这是她第一次遗憾她没有颤颤晃晃的美腻大胸,这样色诱效果甚微。
不过她坚持,同时下身岔开。
唐信愿意弯腰,她全都给他看。
司慧并不知道,她的骚情,没有勾引到唐信,反而满足了窗外那双眼睛。
“会洗碗吗?”唐信吃完问。
司慧愣了愣,“会一点。”
“洗干净点。”他一语双关,“我得出门了,晚上干死你。”
司慧讨好地笑,“我听叔叔的话。”
等唐信出门,司慧软绵绵坐在沙发,回忆唐信的指法,脸色渐渐潮红。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司慧提起精神:唐信去而复返,检查自己有没有洗碗?
她只慌了一秒,手指从穴口挖出他玩出来的可疑液体,抹在短袖下摆,真空去开门:“叔叔,你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唐信周正的面容。
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小白脸。
不是盛宇那种年轻生涩,天然干净。
是有些轻浮的细皮嫩肉。
尤其他看到她后,眼里满是性欲。
周亦舟眼尾上挑,几分轻佻,“我愿意做你的叔叔。”
说完,他反锁房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落在她如同赤裸的娇躯,指腹摩挲她涂抹在布料的淫水,“嫂子,你很会玩。”
周亦舟确实是京城的公子哥。
唐信更是。
唐家没有没落,唐信来这边开公交车,是唐信的秘密。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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