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时,司慧往他身上砸,身体几乎被粗长的棒身贯穿,可她爽得呻吟,支起脑袋笑盈盈看他,“弟弟,虽然我不是妓女,但我千人枕万人骑。我不能答应你。”
盛宇:“……”
盛宇快要死了!
他现在很想被陆殊词狠狠踹一脚,然后突然机灵,找到安抚司慧的办法。
她妄自菲薄。
她漠视真心。
她热衷性爱。
“干死我就行。”司慧似乎听见他的心声。
于是,盛宇不在乎司机可怕的车技,在颠晃的公交车,遵从本能,操干要他命的娇穴。渐渐的,他学会借助车辆的摇晃,阴茎更深更狠地顶进她的阴道,操软她的子宫口。
“弟弟,好爽。”司慧再次迎来尿失禁般的高潮,身体被薄汗浸透,散发着爱欲的气息,语气颇为可怜,“我忍不住说,可以吗?”
司慧有性瘾。
司墨第一次强奸她时,她反抗挺激烈,还想闹到他妻子那里。
他恼羞成怒,囚禁、喂药,不把她调教成母狗不罢休。
司慧不想彻底变成每天求操的母狗,所以学会服软,学会承认自己是荡妇。
但性瘾改不掉。
尤其,司墨放她出门前,不知道喂她吃了什么药。
她不清楚是性瘾,还是盛宇,跟盛宇做爱,她第一次觉得,很爽。
司慧话落,公交车停下,这次有两个学生上来,好奇地看向他们。
盛宇情急之下吼:“看什么看!”
那两人是怂的,坐到前面去,但会偷偷看。
盛宇悄悄跟司慧说,“姐姐,可以。”
于是,司慧放声叫床,听得两个学生不好意思再回头看。
但盛宇不敢放松警惕,一边掐腰操干,一边注意司机和那两个学生,生怕司慧的风衣遮不住她的裸体。
司机挑衅般,等红绿灯时骤停公交车,而盛宇将颤抖的阴茎深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不再是秒射。
持久又汹涌,混合司慧的淫水,滴滴答答溅落。
“好烫。好多。”
司慧感受少年第一次蓬勃的内射,肉壁被一股股浓精烫得发软,眼见情话勾得他耳朵红透,她身心皆爽,媚肉再次绞吸他持续射精的棒身,高潮来势汹汹。
“姐姐。”盛宇射完,性器仍埋在她的身体里,语气缠绵,“你叫什么。”
他半软的性器尺寸可观,堵在穴口,阻挡精液流失,她腹部隆起,像怀了他的孩子。
她片刻失神,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喊我姐姐。”
盛宇一时情迷,“好。”
很久很久以后,盛宇再遇不见司慧,才明白他错过了什么。
红灯变成绿灯。
公交车恢复行驶。
盛宇越想越觉得司机对司慧有想法,本来想去找陆殊词的,这会儿骗司慧,“姐姐,我下一站就到,你跟我一起下车吗?”
少年粗长的一根,再次发硬发烫。
他初尝情事,今晚应该会让她很爽。
原本她是想膈应司墨,白给任何看着顺眼的男人操逼。
但盛宇真正让她尝到性欲之欢,她想跟他多做几次。
因此,她放弃勾引司机的计划,屁股蹭了蹭他被淫液黏湿的大腿,“抱我下车。”
盛宇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他会在公交车上跟一个漂亮小姐姐做爱,并且抱着真空的她下公交,边走边插。
爽归爽。
但他时刻裹紧她的大衣,生怕她露出一丝风情。
司慧暂时不想被围观,服帖挂在他身上,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颈窝,红唇轻轻往他耳蜗呵气,“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做?”
盛宇看了眼渐晚的天色,“姐姐,你不饿吗?”
司慧伸出软软小舌,舔他灼烫的耳根,“我只想吃你的精液。”
盛宇猛地掐住她的腰,咬紧牙关,狠狠顶跨,阴茎撞软她吸咬的媚肉,直戳子宫口。
只恨暂时不能喂她一嘴浓精。
订房时,盛宇单手揽住她,收敛,可她故意磨蹭,根本不怕前台看出他们在做爱。
盛宇到底年轻,红着脸抽出一沓纸币。
他怕查身份证,特意选了家破旧的宾馆,也顺利:他给前台很多辛苦费后,前台没登记,直接给他一张房卡。
一进房,司慧看盛宇擦擦弄弄,似乎对床很嫌弃,“我先去洗澡。”
“好。”
司慧出来时,盛宇将羽绒服叠好放在沙发,“姐姐,坐这里。”
司慧赤身裸体,湿哒哒坐在他跟前,含笑拽拉他的毛衣,“衣服借我穿?”
她怀疑,她要是穿了宾馆的浴袍,他对她硬不起来。
盛宇其实能硬。
公交车上,他匆匆看过她的私处,后面就是无休无止的激情操干,并没有机会看她的身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