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
他想说话,但我掐着他的脖子,他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发声。
我分开他的双腿,脱下我的裤子,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把着我的性器,对准他腿间。
他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开始往里面顶,没有任何润滑,自然艰难进不去。
他疼得抽气,痛苦喊叫被我掐灭在喉咙深处,唯有大睁的眼流出的泪在嘶吼痛楚。
“放松,妈的别他妈乱动!”我硬往里顶,他疼我也疼,我恨不得用血做润滑。
就在我思考是否用他的血做润滑时,咬牙用力的我进去了。
虽然只是前端一部分,终究是进去了。
我感觉到湿润,低头看,果然是流血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张颂文腿间流血,在他被抑制的喊叫哭声下,我看着血红流出他的后穴,漫过我与他交合的地方,淌过雪白臀肉,最终流到地板上。
好一道迷人的,深重的血线。
我抚他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个挺身,让我那根沾血的大屌,全部生硬挺入。
疼到极致,张颂文反而发不出任何声音,短暂空白,然后是泪珠溃决,是身体震颤,是像断线风筝般破碎。
我撕裂了他。
“呼,真不容易,可算全进去了。”
我松开他的脖子,拍他满是泪水的脸,鄙夷地笑:“恭喜你啊废物,你做我的婊子了。”
他仍然不可置信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我还在疼,里面太紧了,哪怕是有血做润滑,也依然是太紧太紧了,像是要驱逐敌人般要把我夹断。
我拍他的屁股:“都说了放松,都这样了就好好配合,你好好配合,我也会让你爽。”
说着我去摸他软趴的性器,虽然没有勃起,但极度的疼痛刺激下那根东西的前端已经湿润。
他惊慌地去拉扯我的手,我再一次扇他嘴巴,让他晕眩,让他嘴角流出更多血。
我其实还没怎么摸,甚至还只是埋在他身体里没有挺动,那原本软趴的东西就逐渐挺立起来。
“喂,张颂文……啧,你这家伙,你这不是第一次,”我极尽嘲讽,“搞什么啊,原来你是个开后门的,怎么,是为了上哪个导演的戏吗?人家能看上你这个废物?可惜你连卖屁股都卖不出去,既然你就是卖屁股的,那正好,反正现在也没别人要用,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做我的婊子吧。”
“不是!我没有!”张颂文喊着胡乱挥拳,在我看来不过是滑稽。
我抓住他挥打的手臂,开始撞击他的身体。
“不是?怎么不是,你里面,越来越适应了……”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下流,我确实在用看婊子的眼神看他,“张颂文,你被多少人上过,嗯?除了导演,还有别人吗?哪个公司的老板?看你混得现在这德行,也不像是被哪个好老板看上了,那是谁?同行?该不会是那个姓周的吧?”
张颂文突然起身咬我的手。
我吃痛,放开他的手臂,他又挥拳打过来,我掐住他的脖子猛扇他好几个巴掌,连我的掌心都是他吐出的血,连着唾液一起,滑到我手腕手臂上都是。
“不……不是……”
他看起来奄奄一息。
我吞咽了下。我依然在晃动腰身,我仿佛能闻到空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呛得我难以呼吸。
我渴望他的泪水能冲淡血腥。
我想去抚他的脸庞,想用拇指去抹擦他的泪水,但我真正做的,是抓起他的头,强迫他看向下方。
“不是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是走后门卖屁股的婊子,看看你那根被我操得多硬多高兴,下贱的骚货!”
一开始他拒绝去看,后来他抬眼看我,他直直地看我,流着泪看我。
我很怕我的手会抖,所以我放开他,拿出手机照他潮红的满是泪水的脸,照我抓着他的腿用力挺动,照他那被我操得晃动的鸡巴,照我的屌在他体内进出,带出血红,带出肠液,粗大性器愈发激烈地搅动着戳刺着抽插着,被沾湿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拍打着冷白臀肉。
一开始张颂文举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后来他偏开头,咬着嘴唇只是流泪,再后来他慢慢转眼看我,向我伸手,满是血的嘴唇张开,像是在说什么,可没有声音。
我暗暗咬牙,丢掉手机抓住他伸来的似乎试图抓住什么的手,狠狠地砸到地上,让他疼痛,我抓着他的手腕按紧他的手吻他,血腥味一下子充斥口鼻,我咬他的嘴唇,抓他的舌头,舔他的牙齿,像是要吸取他的生命般吻他。
我尝到了他泪水的味道,咸咸的,像被我摔落在地的花,像他一直挂在衣柜门上的一套西服,像他停止的时间。
我用吻吞没他的声音,消除他喊出名字的可能。
我撞得更加激烈,他整个身体都被我撞得前后晃动,他无法闭合的双腿徒劳挣扎,毫无意义。
我抓他的阴茎给他手淫,我知道他在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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