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人唯一的敌人是无聊。
无数次掌控人民,金钱,权力,政治,让我对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在我接近暮年时,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到让我烦闷的地步。
当然我的心还没歪,外国间谍来一波我送进去一波,我只是无聊,不是无脑。
友人带新玩具来给我解闷,我看着趴伏在我脚下的那个知名企业家,赤身裸体翘着屁股讨好地舔我的鞋子,依然百无聊赖。
他刚进入中年,身材可以脸蛋也不错,但他终究是钻进钱眼里的东西,就像他急需融资救命就成了友人的玩具,这样的玩具太随意,我都记不清我玩过多少个,那些年轻的美丽的男男女女,那些性感的健硕的身体,我已经腻了。
说到底,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
友人看出我的意兴阑珊,靠近我耳语:“即将到来的大会,你还是一样的人选吧?”
我踩上企业家的背,懒散回应:“肯定啊,能有什么变化。”
“有个年轻的想上位,你这次要是给他使使劲,就能获得去他疗养院的资格。”
我转眼看友人,挪揄道:“你个一向谨慎的,居然换人押了?怎么回事?有那么好的收益?”
友人笑得神秘:“因为是你,可以特例去疗养院体验一次,好不好,看疗效。”
无非又是一群有点名气的俊男美女供来享乐,这种地方我去过无数次了,年轻时还算享受,现在嘛……但友人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于是我约好时间,然后在中转点由专人开车送我到达这处建在深山老林里的疗养院。
地方不大,但一应皆是精致,符合所有权势者淫秽之地的相应设置,亦是让人舒适的环境。
接待我的“护士”带我进入一处房间,门上标牌写着“理疗室”,然后让我等待,很快就会有理疗师傅到来。
那穿着露奶超短裙的“护士”走后,我环顾房间,呵,什么理疗室,还不是有超大床有内置浴室,我拉开床头柜,果然里面是一应床上用具,口味从轻到重,排列清楚整齐。
我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老一套,我已经有点后悔了,但来都来了,总得给友人面子,就随随便便爽一次算吧。
我躺在床上举手机看股市,没多久敲门声响起。
“进来。”我依然看手机。
开门声响起,然后是关门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到达床边,我才懒懒地放下手机,转头抬眼。
“您好。”
我吓得瞬间坐起。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我睁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
眼前站着的中年男人,穿着不起眼的白衬衫,西服裤,两手交握在身前,身子向我微微弯曲,脸上挂着有些羞涩不自然的笑。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因为这是张教授,是出现在新闻联播,出入人民大会堂,德高望重被政府和人民共同爱戴的学术权威。
等等,难道张教授会理疗?没听说啊,两个专业也不互通啊,再说房间里那些东西……
哦,我明白了。
张教授也是这家疗养院的客人,以他的身份,也确实够资格。
想明白后我站起身,露出笑容向他伸手:“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张教授您,真巧,上次见面应该是半个月前的那次研讨会吧?怎么样,我当时承诺的拨款到位了吗?要是有什么问题我让行长找您致歉。”
他连忙握住我的手,随着我的力量摇了摇,“不用不用!拨款到位了!真的很感谢您。”
他看起来和平时不一样。
怎么回事,他可是张教授,他怎么竟然在羞涩?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他的声音也和往常不一样。这种轻轻的,带着一丝甜腻沙哑的声音,怎么像……不会吧?不可能,绝不可能。
但接下来,我看到他解开衬衫领口,露出对于中年人来说过于嫩白的脖子,和脖子上黑色的皮质项圈。
那项圈代表什么,我太清楚不过。
他的脸颊已经有些泛红了,他低下头,抬手指向项圈中央圆环虚掩的金属面板,轻声说:“这里是指纹识别系统,只有您的指纹可以解开这东西,如果我不能让您满意的话,您可以不去触发这个系统,也就是,不解开它,让我一直戴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懵了,他可是张教授!
不,等等。
背后的原因重要吗?
不重要。
我只知道,我的鸡巴已经硬了。
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他颤了下,低垂的眼睫毛好像也跟着颤抖。
是的,践踏娼妓有什么意思,践踏像张教授这样的人物,才是有趣。
我一边看他跪在我面前,努力舔含我的鸡巴,一边和他聊俄乌战争,巴以局势,聊美国大选,聊亚洲政坛;前一秒我才按他的后脑强迫他给我深喉,令他呛着精液咳嗽,眼泪鼻涕口水流得满脸都是,下一秒我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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