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人身形瘦弱,面容秀美,看着倒是个亲善的菩萨模样,怎么就能要人的命呢?但偏生他这不大的声音,教人从心底里信服。
“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杀人的买卖。”
他说完,宋天笑了:“我说你身形利落,不像是一般的护院。来宋宅,要谁的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谁的命,有人托我探听你的消息。”
宋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二娘还真是贼心不死。”说完,他看了一眼阿九,似笑非笑:“说来,你运气不错,要是碰上我娘,你活不过今晚。”
阿九跪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少爷。”
“行了,别跪着了,我看你手上有几分功夫,给我按按摩。”
阿九领命起身,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那人躺在被子里,看不见身体,这怎么按?
宋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声音懒懒:“劲儿别太大,活络一下筋骨就行。”
阿九只好试探着上手。凉滑的锦被并不厚,被子下的身子也很好摸找。阿九隔着被子,一边摸索一边给他按,锦缎触手凉滑,恍惚间,让人仿若触摸的是滑腻的身子。
床上那人身形瘦弱,面容秀美,看着倒是个亲善的菩萨模样,怎么就能要人的命呢?但偏生他这不大的声音,教人从心底里信服。
“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杀人的买卖。”
他说完,宋天笑了:“我说你身形利落,不像是一般的护院。来宋宅,要谁的命?”
阿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不要谁的命,有人托我探听你的消息。”
宋天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二娘还真是贼心不死。”说完,他看了一眼阿九,似笑非笑:“说来,你运气不错,要是碰上我娘,你活不过今晚。”
阿九跪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少爷。”
“行了,别跪着了,我看你手上有几分功夫,给我按按摩。”
阿九领命起身,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那人躺在被子里,看不见身体,这怎么按?
宋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声音懒懒:“劲儿别太大,活络一下筋骨就行。”
阿九只好试探着上手。凉滑的锦被并不厚,被子下的身子也很好摸找。阿九隔着被子,一边摸索一边给他按,锦缎触手凉滑,恍惚间,让人仿若触摸的是滑腻的身子。
这身子骨肉匀婷,起伏有致,隔着被子也不难摸出他挺翘饱满的臀,阿九不敢多按,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明明是给少爷舒活筋骨,却让他有种猥亵佳人的错觉。
“佳人”自己并无察觉,他趴在床上,时不时指点:“颈肩处用点力。”
阿九听话地用了点力道,试探着触摸到少爷滑腻的肌肤,触手温热软滑,比锦缎还要滑几分,阿九心神一荡,身下也忍不住起了反应。
“嗯~再用点力~”
天少爷浓重的鼻音里满是难耐,阿九不自觉地想到白天看到的胴体,想着他撩水的动作,晃动的腰,还有那敏感至极的娇嫩花穴。
这样一想,阿九的心思就再也收不住了。他手掌下按的哪里是少爷,分明是个女人,一个有着男人身体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女人”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地在锦被下,被他摸,被他按。被子掀开,他就能看到那对白嫩如花藕的乳,还有那乳上一点勾人的红,乳下是柔韧纤细的腰,腰连着挺翘的臀,臀肉饱满,拍一下就能荡起肉波。两腿中间是可能从来没人造访过的蜜穴,那娇嫩的小穴也从未为任何一个人流出过汁液
阿九浮想联翩,心潮澎湃,身下孽根也不听话地雄起,仿佛现在就要钻进某个洞里。
阿九浑身冒着热气,手掌心的热度仿佛能把人烫熟,他弓着身子,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重,恨不得把这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好好玩弄。
这少爷年岁不大,身体也弱,保不齐也反抗不了阿九这么想着,呼吸也渐渐重了。
“好了,你出去吧。”宋天翻了个身,挥手让他出去。
阿九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反应,弓着身,夹着腿,弯腰退了出去。
宋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身影,从枕头下拿出已经上好膛的手枪,看了看,又把枪压回枕下。
阿九并不知道自己与死亡只差一线,他回去冲了好大会儿的凉,才把躁动的情热压回去。但睡梦中,他又梦到了那副身子,那副长着不大双乳,有着男根也有女穴的身子。梦里的那人躺在床上,温温柔柔地冲他笑,还让他过来。阿九一时情动,没忍住把自己硬了的孽根往少爷的身下塞,边塞边说:“少爷,别玩水了,我来满足你。”
说着,他握住了少爷的乳,把那刚蒸好的热“花馍”含进了嘴里,手沿着那人柔韧的腰线摸,一路摸到又湿又滑的下面。然后
醒来,月亮冷冷地凉,阿九不出意料地梦遗了。
被调到大少爷的院子后,阿九的工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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