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并不耐受……你应该区分一下……现在的我跟过去的我……呃嗯……”
“所以你现在还是热潮期吗?”你抬起头,盯着他的脸。
艾尔海森不愧是无死角帅哥,这个角度下的睫毛桀骜又浓密,几乎像卷曲的鸟羽:“我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那我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
“啊、嗯……”
当初在学者身上的探索,在如今的情况下似乎也可以参考。不能套用的原因是,那个奇奇怪怪的生理现象让艾尔海森对你的触摸敏感得达到了阈值,往常会让人舒服的力道在此时此刻都会让他爽得含泪摇头。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重新实践的过程并不算漫长,但对热潮期的oga来说属实是一种折磨。到最后,艾尔海森几乎是虚软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被烧得绯红的肌肤都镀着水光,散发出一种清冽的气味。
他的后庭已经泛滥成灾了,你把手探进去,马上就被括约肌亲吻咬合得舒舒服服,水液充盈着你的指缝,让你的进出都无比方便,仿佛是在压榨果肉中的汁水。艾尔海森在这个阶段只会在你刺激到他的敏感点时发出一点压抑的哭腔和含糊的呼唤,大部分都在粗喘着任你宰割。
“艾尔海森,我需要得到你的评估,艾尔海森……”
你按在他的那块软肉上,感受到手指下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大片的清液瞬间喷涌出来,打湿了更多的床单。
“荧……”大书记官显然已经没脑子了,他沙哑地呼唤了一声,就又被快感的浪潮攫取了去,让豆大的眼泪从艳红的眼尾坠落到脸侧。
“……”你看了看,自觉理亏,把嘴闭上。把掌控权全部交给你的书记官看上去太好拿捏,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看他这种样子多一点。
你这个时候才想起戴套,暂且离开艾尔海森身边,蹭到床边去拉开柜子的抽屉,在里面胡乱摸索。
一直以来,出于效率与谨慎,再加上你个人也并没有非得要中出的喜好,你在卧室里一般是常备床上用具的。
首先摸到的是一排被固定起来的,冰冰凉的光滑物体。你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透明材质还带针管的玩意显然不是你之前往里塞的润滑剂。
你还要再往里摸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带着薄汗、体感炙热的皮肤缓慢而黏腻地蹭了过去。青年学者声音听上去鼻音有点重:“你在干什么?”
……看起来脑子是真的不清楚了。你再接再厉地找,边随口回答:“找套啊,那一排新的是你带来的吗?”
艾尔海森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效率让人担忧,在这种情况下,你也完全可以事权从急……”
你反应了一会:原来他之前就默认你可以内射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你起身抓住那条不太安分的腿,重新把它的主人打开。
将实用主义贯彻到底的学者一般在你的壶里穿的很居家,但这次却完完整整地穿着你初见他时的那套紧身衣。在前戏部分时你就已经没忍住隔着这层不仅修身而且也相当轻薄的衣服挑逗他的乳头,而在当下这种情况,因为热潮期而被增强的体液调节系统更是令汗水完全濡湿了他的这层布料,让他被充分玩弄过的乳肉以开放而明显的姿态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你用稍微凸出的虎牙碰了碰那块涨大的茱萸,艾尔海森粗重的呼吸声一瞬间又变得急促起来,那双涣散又混色的眼瞳迷离地注视着你。
你忽然怀疑起他的用心,将手边的大腿推开,在下体缓缓地嵌入学者高热又紧致的内部时忍不住喘着气去把心底的疑惑问出来:“那个就是……”
你在回忆里搜刮了一下用词:“抑制剂?”
青年的小腹肌肉随着深度的增加在肉眼可见地发生抽搐,对热潮期的oga来说时长几乎堪称折磨的前戏跟放置也没什么区别,被吊得兴致和情欲足够高的身体源源不断地给出激动的反馈,高耸的性器不断颤抖着流淌出更多的清液。
你从未如此切身体会oga与beta之间的差距,爽得你不得不停下来歇一歇。你去揉按艾尔海森的下腹,试图缓解那种被紧密包裹吮吸得要头皮发麻的境况:“艾尔、海森,你不会是、特地,穿着这套衣服来……”
你一时半会找不出好的形容词,青年却在颤抖中去摸索盖住了你的手,说出来的话却相当牛头不对马嘴:“感觉你……更深了,是神经末梢增多……还是……感官过载、知觉紊乱,转而、呜啊……?”
艾尔海森眼睁睁地看着你粗糙地撸了一把他的性器,积攒的快感在并不细致的刺激下一瞬间达到了阈值,青年发出了变调的哭腔,扣紧了你的手掌。
密密匝匝的电流顺着相连的地方直冲天灵盖,烧得你双颊绯红,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
不用对着镜子看也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比起艾尔海森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在缓过劲后报复性地深入浅出了一回合,又撞出学者一连串凌乱的鼻息,气喘吁吁地接着之前的话茬:“……没关系,我大概能猜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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