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调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在你的身下煎熬,像油遇烈火,轻而易举地被推到一个又一个的高峰,你才刚接手没多久他就又射了一次,到后头他都哭不出来了,你才结结实实地灌进他肚子里。
单是这样,疲倦得不行的迪卢克居然又高潮了一次。你搂着汗津津的莱艮芬德老爷,思索着问出了口:“迪卢克,是我技术太好了还是你太敏感了?”
“”
正义人先生不愿回答,他搂紧你的脖子,呼着气不说话。
“莱艮芬德老爷?”
迪卢克抿了抿嘴唇,小声说道:“你你很忙,很久才回来一次。”
“哇,我没听错吧,老爷一次手冲都没有过?”
迪卢克为你轻飘飘的语气心里又酸又疼,他又咬了你一口,声音像吃了十几株落落莓结的果:“没你就射不出来,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太冤枉我了,我可没这么霸道,要不要我教教老爷手冲?”
迪卢克又气又急地哼了一声,死死地埋在你的头发里不说话了。
你其实已经接受到变扭的正义人先生的本意了,本身,作为守护蒙德暗面的英雄,迪卢克一路走过来的心酸与艰险都独自忍耐,强大的自控力和意志都缺一不可。
这样的迪卢克不会沉迷肉欲,又或者说,只有你在的性爱才是有价值的。
空窗期那么久难怪这么敏感。
“亲爱的迪卢克,不需要这么忍耐,想爽的时候就冲一发,这并不丢人。”
迪卢克越听越觉得离谱,然而他也明白这是你常惯的插诨打科,只是这次,他不想当做听不懂了。
“如果硬要说我在忍耐,那就是在克制自己不去想念你。”说这句对他而言算直白的情话让迪卢克的头彻底是抬不起来了,然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脸被冰凉的东西亲昵的拍了拍。
“好吧,其实须弥有个远程沟通装置用来给老爷缓解一下相思之情,顺便冲”
迪卢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抬头堵住了你的嘴。
“艾尔海森,我听说你来……”
你开门后见到的就是这种场景,年轻的学者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封装精致的书,脸上带着薄红,发尾被水汽濡湿,黏连在后颈,一向清明的异瞳望过来的时候聚焦还有些朦胧。
“你生病了?”你快步走到床边,去探他的额头。艾尔海森并不抗拒,闭眼的动作令他的表情看起来甚至算得上温顺:“严格来说,这不能被称之为疾病。更严谨的说法是生理现象。”
“有点烫,什么生理现象?你刚在屋外跑了好几圈才进来的?”你的脑回路一时间没有拐过弯来,探完额头的手从脸侧滑落,随后又感受到学者主动用脸颊贴了贴你的掌心,“你不要说什么发问前从不思考我在给机会你弥补啊……你又不是真的文弱。”
艾尔海森雾气蒙蒙地看了你一眼,主动地将头扭过去,撩起发尾,把绯红的后颈展现了出来。
正常的体脂让他看上去是有肌肉却又不会显得臃肿的类型,正如同他的脖颈,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和一些随着姿势凸出的骨节。
你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在上面留下过咬痕,即使在今天,上面仍然能看到一点残留的痕迹。
“是二次分化。”艾尔海森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很平稳。
“………………啊?”
你真不了解提瓦特内的性别知识,就连最基础的也是蒙德首席炼金术师临时授课教你的,他自己是个无性别,而你则属于是个落地被世界法则同化的,在此之前,毫无这方面的经验。
艾尔海森沉默了一会,尽量以最简洁的语言概括道:“如你所愿,我在你的影响下分化成了oga。”
“……啊??”
青年学者将脸重新转了回来,眯起的眼睛似乎昭示了其主并不稳定的心绪:“现在的情况是,由于我是完全在你的诱导下分化的,身体状况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你来调控,有少量前例表明,二次分化的oga会对引导人的信息素产生特殊反应,敏感度远远大于其他试剂信息素的标准。”
“……换言之,我已经被你标记了。”
………………
……………………
大概是你的吃惊太明显了,眼见着学者的表情越来越复杂,你连忙摆手:“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突然,以须弥的技术水准,既然能够将alpha变成beta,那自然也有将oga变成beta的方法吧,如果你不乐意的话……”你的声音在艾尔海森逐渐晦暗下来的目光中越来越小。
“……意思是,你并没有这样期待,也没有时间配合调理我的生理周期。我明白了。”艾尔海森垂下眼,将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上。
“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说期待也显得我太、太低劣了吧……”你见不得他这个表现,手都快摇酸了,“我知道了!别再往坏的角度去假设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看艾尔海森的表情好像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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