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途中处理事务打发时间,然后就无知无觉地陷进去了。
你轻巧地落在铺着羊绒毯子的地板上,迪卢克没有抬头,他的坐姿很端正,勾勒出挺括的衬衫褶皱和干脆的腰线,剪裁得当的马甲也把他腰腹那块的线条掐得恰到好处。
蓬松凌乱的红发倾斜在他算不上宽厚的脊背上,你走过去的时候挑起一缕,在指尖磨了磨,已经快干了。
“荧?”
迪卢克还是没停,但若有所感地开口喊你。你撇了撇嘴,从他的肩膀望过去,羽毛笔沾着墨水,信纸才写到一半。
“好过分哦,老爷。”
你趴在他肩头,往他耳边吹了口气,迪卢克的笔顿住了,你却说了句话就又重新直起腰来:“那老爷先写着。”
莱艮芬德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你了,你冲他摆了摆手,看方向是去浴室的,迪卢克手里这笔停滞了好一会,起也不是落也不是,最终还是又重新投入进去。
你回来的时候,迪卢克手头上的这份工作已经进入尾声了。莱艮芬德一向细心,你穿着他给你准备的浴袍,慢悠悠地踱到老爷的身后,连着椅背一块把他的腰搂住。
隔了两层布料,迪卢克还是险些手一抖把整张纸毁了。你这才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湿漉漉的鬓发在他的肩上蹭来蹭去:“迪卢克……”
“……呼。”迪卢克喘匀了气,有点无奈地把最后一个字写好,“别这么突然,洗头了?”
“嗯。”你应得很乖巧。你跟你哥不同,你除了鬓发长到快接近肩膀,后边都是短的,因此也很容易干。
迪卢克的衣服都被你蹭湿了好一些,你的手指从掩在衬衫衣角下的空间探进去,带着湿气的手指从纽扣的末尾一个个往上挑。
正义人先生没阻止你,他只是把纸张叠起来用镇石压好,耳根倒是肉眼可见地开始泛起鲜艳的颜色。
“老爷几点洗的澡呀?”你用手罩住他此刻柔软的胸肌,富有技巧地揉捏、刺激起重点部位的乳晕,让迪卢克喘息着往椅背上靠,更方便你为所欲为了:“嗯、没多久……哈啊……”
“是老爷忙忘了吧?是不是已经干掉了?”
这种含蓄的荤话让迪卢克反应了好一会,意识到本意后的正义人倒吸一口冷气,企图让自己逐渐炙热起来的脸冷静一点:“……我、没……”
“哦,原来老爷喜欢让我来。”
你亲昵地把他窝在颈侧的头发也蹭得湿漉漉的,马甲跟衬衫都毫无障碍地垂于两侧,硬挺起来的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跟过于坚硬的布料刺激,迪卢克的呼吸频率更急促了,随着你的另一只手去解开他的皮带而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你隔着内裤捏了捏他的裤裆,迪卢克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你眼前白净的侧脸都被一层红漆慢慢地涂满了:“荧……”
“乖。”你去亲了亲他的侧脸,迪卢克不得不斜着眼去看你,跟被碾碎的葡萄一个色调的眼眸潮湿又氤氲,满溢的情绪生动得让你喉间发痒。
你想去亲亲他的脸,被椅子限制了。你只好让迷糊的迪卢克坐出来些,转移、坐到他的大腿上。迪卢克原本还维持着一个半开的姿势,见你坐上来,下意识想合拢,被你手卡在中间才没有彻底合上。
莱艮芬德的裤子被你拽到了膝盖,又流畅地坠落在地板上。你的手指从鼓鼓涨涨的前端,一路往腿间深处挪,在隔着一层几近于无的布料按到后庭那块轻微濡湿的地方上,迪卢克半边都绷住了,那双玛瑙红的眼睛从下往上地,僵硬又无措地看着你,噙在眼里的水光像割裂的碎面,清丽易碎又动人。
你吸着气,吻了吻他的脸颊。你可怜可爱的莱艮芬德,总是这么纯情,让你的心也软得快化掉了。
这个亲昵又怜爱的吻就像是一个信号,迪卢克慢慢地放松了一点,落在两侧的手抬起来捧住你的脸。他闭起眼,似乎打定主意要用吻把这茬糊弄过去,因此你只是在正义人先生张嘴的时候咬了咬他的唇角。
迪卢克睁开了双眼,那一瞬间的表情更接近没有得到应有之物的委屈与茫然。你从内裤边缘探进去,先前的润滑果然已经快干涸了,只剩被细密包裹着的腿心还热腾腾湿漉漉,随着你的侵入亲昵地咬合着你的指腹。
“好乖……”你轻声诱哄他,迪卢克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渐渐放松,只是脸上的红晕更鲜艳了,“亲爱的老爷,我很喜欢你给我的惊喜。”
“……什么老爷。”迪卢克羞赧地侧了下头,才后知后觉地埋怨了一句你变种的称呼。你食指的指根卡在布料与皮肉间,只好曲起指节,磨蹭地刺激着那块软得不像话的g点。迪卢克在一开始那一下忍不住颤着叫了一声,再往下就小声地在与你几乎脸贴着脸的距离小声地喘息。
老实说,你真的挺喜欢迪卢克的保守,但这并不妨碍你的捉弄心起:“亲爱的……你之前自己来的时候,里面也像现在这么软,这么热,这么舒服吗?”
你灿金色的眼瞳近在咫尺,明晃晃地盛着外表优势使然的无辜与好奇。迪卢克被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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