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是自己无法补偿的,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快快乐乐的长大就行。
宁醉听到这些话的眼眶酸的不行,他赶紧低下头巴拉了两口饭胡乱的嗯了声后在心里暗自发誓不让自己的妈妈再吃一点苦。
到了晚上,宁醉简单地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家的经济情况。
如今自己的学费不用发愁了可他妈妈的医药费还有水电费都不能耽误。虽然陈玉琴从不说可他都明白自己的妈妈早些年为了还债照顾年幼的他累垮了身子,现在常年需要吃药不能停。
他现在上的这群学校通常5点就放学了,所以说他有大把的时间去挣一点外快。
“该去哪儿挣点钱呢?”
宁醉苦思冥想带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就快要到校门口时,坐在车里的祁樾看到刚从公交车上下来的宁醉时脑海中突然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撞上去?”祁樾的话让司机怀疑自己的耳朵一度幻听。他没听错吧?居然大白天的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撞人?这会投胎的傻逼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能在沁南撑起半边天就不想自己不动手,到时候还是要自己替他背锅。
祁樾见他迟迟不肯行动有些不耐烦:“我只说一次。”
司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颤巍巍的手握紧了方向盘的同时又踩下离合朝着那位倒霉的孩子冲了过去,还有几十米的时候祁樾又突然让他停了下来,车子由于惯性刚好向前冲到宁醉的脚边。
幸好没有撞到,司机松了口气。
这一举动立马引起了周围人的躁动可一看车子和车牌号又立马安静了下来,谁敢嚼祁家的舌根子?
而刚从公交车上下来的宁醉才觉得自己倒霉,就差那么一点遭遇车祸。看着价格不菲的豪车知道里面的人非富即贵,秉承着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态度只是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有钱人真是胡来。
可当他看清楚从车上下来的少年警告似的朝他这里冷冷扫了一眼后又立马禁声,这不是昨天碰到他手背的那人吗?
难道他是故意要撞自己的?就因为自己碰了他?宁醉想到这儿就打了个冷颤,看来自己要离这个小肚鸡肠的人远一点免得惹火上身把自己烧了个干净。
宁醉刚到班门口就看到刚才的少年就已经坐到位置上开始睡觉了,由于昨天和早上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动作也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他。
就在他以为安安稳稳的坐下时,身后的少年不知何时早已抬起了头在他身后阴森森的开口道:“你刚才嘀咕什么呢?骂我呢?”
毫无防备的宁醉被他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有些尴尬于是于是假装低头在书包里翻找东西的空隙间回他:“没有啊。”
“看着我说,宁、醉。”祁樾的声音又小又轻,可言语间却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威慑力尤其是被他喊全名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咬穿了皮肉,毒液流进血液全身麻痹,很害怕却又怎么也动不了。
宁醉像个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转过身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一脸认真的回答:“我真的没有骂你。”
祁樾勾起嘴角哼笑了一声又低下头趴在桌子上继续睡了过去。
很久以前他看过一个关于野生动物的纪录片:一条毒蛇捕捉一只兔子。兔子被蛇滑腻的身子紧紧缠绕,可它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又白费力气,于是兔子停止了没有意义的动作,眼睛无神又麻木好像不再畏惧死亡,可当下一秒蛇的要吞进它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兔子瞪大了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它开始费力地挣扎,虽然逃脱不了被吃掉的结果。
宁醉就像是那只兔子一样,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又要假装一副很镇定的样子这让祁樾感到有点意思。
祁樾不动声色地用舌头磨了磨上齿的虎牙,他可真想亲手扒下那层虚假的面具好好地欣赏一下那双好看的眼睛又会怎样流露出恐惧。
距离宁醉转入这个学校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和后面那人没有发生太大的矛盾这让他渐渐地对祁樾放下了戒备心。
同时他也找到了一份工资很不错的薪水,就是在一个酒吧里推销酒水,除去一些本金还有一些分红,卖出去的酒水越多分的红利越大。
这条件对于宁醉来说挺不错的,他只需要在这里干两个小时一个月就有4000以上,剩下的时间他可以温习功课不耽误学习。
他一放学就换上了工作服来到了这里。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微醺感,暧昧的灯光营造让人忍不住在这里沉沦,劲爆的音乐搭配上头的酒精真是灯红酒绿惹人醉。
宁醉端着酒水一路推销渐渐地走向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喧嚣的音乐声越来越少而空气中弥漫着的酒精味道却越来越浓烈。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祁樾。
褪去校服的他穿上西服倒也颇具成熟稳重之风,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耷拉在旁边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夹着烟吞云吐雾,烟雾缭绕之间他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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