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醒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张格外柔软的床,以四肢和腰部被束缚,眼镜被蒙紧的姿势。身上穿了一件和束缚带同质地的绸质裙子,不像她平时自己的品味。
此外,她身下的床也绝不是自己的床。床垫像是某种特殊的填充物,柔柔地包裹住她的身体,整个人接近于半嵌入到床垫中,除了舒服,她能想到的唯一用处是难以起身——试了试,果不其然,并且手腕和脚踝的柔软绸布看似松松垮垮,在她挣扎起身时不紧不慢地勒紧,整个人差点扭转为一个更加糟糕的姿势。
应该只允许做轻微挣扎,这人还怪好的呢。
她苦中作乐地思考片刻,试图睁眼看透过绸布看外边。蒙眼的布条应该是白色织物,把外边炽热且明亮的光透了进来,扎得眼睛也有些隐约的刺痛。她于是撤回了自己刚刚的判断。
还没等她进一步思考,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死死盯住,有种头皮发麻的错觉。随即便是一个阴影逐渐靠近,感觉步履轻而稳,根据光源位置和投影面积,她初步估算是一个接近190的人,大概率男人。
唔,肩膀还挺宽。等这人站定,她又进一步评估,并犹豫要不要开口质问。很显然,质问绑架犯似乎是一个很愚蠢的选项,尤其是这种“有强奸或迷奸倾向的捆绑爱好者”画像的绑架犯,品味一般,变态是足够的。另一方面,依据帝国落后的妇女保护法,无论是破口大骂还是留下挣扎的痕迹,似乎在定罪部分都能对自己产生很大优势——至少证明不是合奸。
但是一股陌生的情潮纠缠住了她漫不经心地思考,她还没想明白这种莫名而来的欲望从何而来,那团盯着她看的阴影便突然欺身下来,精准地吻住她的嘴唇。
吮吸,轻咬,顶撞,交换体液,交颈相欢。她自诩冷静,但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灵魂接近于沦陷到这一淫靡的亲吻中。
嘴上热烈,手也没有清闲。他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和手臂,另一只手正在玩弄她的胸部当然,这是林姚比较学院派的说法,一般而言,应该叫玩奶子,可是林姚通读通俗文学,但是还是下意识避开了这个名词。
不过她还是避无可避。男人的手指修长,掌心和虎口处有一层薄茧。不同于林姚自己diy时的麻木,男人的手仿佛天生就带着催动情欲的魔力,只轻轻抚弄皮肤,就很容易激起一圈圈轻微的战栗。
他仿佛天生就是老手,对于她的身体的熟稔程度,让她自己都惊慌。仿佛天生就知道怎么样能够最快地她软下腰肢,化为一滩春水,仅仅大手团住整个乳房,掌心顺着乳晕和乳肉半托半顶了几下,她就感觉自己身下不争气地流出水来。脑子里的欲望像一团浆糊,迎来送往这一波波的没个止境,几瞬间她就能感觉到空气中也漂浮着甜香,淫水的甜香。而平时懒洋洋的乳头也支棱得很快,从软香堆玉的乳晕里高兴地冒出来,顶开软绸布料,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
而随着老练而来的,则是他玩弄起来毫无技巧性青涩感。像一个不知节制的孩子,不懂得好东西要慢慢享受,也没学过前戏要不要一开始就直击重点。他的手指掐进肉里,仿佛要发泄出无止尽的怒气,将乳头一次次挤压出一个更明显的鼓包。手掌心一次次从她的乳头上刻意地蹭过,酥酥麻麻的迷醉感,混合着不知何处来的羞耻,沿着神经快速地冲击着她的脑子,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思考碾碎揉烂,扔到一边。
她无处可逃。她想躲,她想呻吟,却无处可逃。她的嘤咛声还没开始,就被漫长的深吻一口口吞进去,束缚的绳子随着一次次轻微的摇摆与挣扎越来越近。她甚至想挺起胸索取更多,想轻轻夹腿蹭一蹭,都被一一按住,用他能点起火的手,用他那充满肌肉和力量感的腿。
林姚这时才发现睡裙已经被半褪到腰间,长及小腿的裙摆卷了上来,而胸口则被粗暴地半拉了下去,里面没有内衣,就半遮半露着。她甚至可以大约勾勒出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曲意逢迎,欲露还休,犹抱琵琶,一定很骚。
此刻,男人也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纺织物地间接触碰,想要索取更多刺激。
他把大腿正好压在她的下身处,似乎在享受她无意识地轻微磨蹭。而两只手已经放开了对她身体的压制——因为绳索已经紧无可紧,牢牢将她固定在床上,或者说嵌入到床里,等待着被人享用。
男人此时开始了一些恶劣的小游戏,他在用睡裙的边缘弹弄着乳头,时而只是轻轻擦过顶端,时而重得像推不倒翁。而床上的女人却只能一次次向情潮发起毫无作用的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大脑屈服、沦陷。林姚开始还认定这是某种丝绸,光滑而轻盈,现在她却不确定了起来,因为摩擦感实在是太过于清晰,不期而遇的潮水把一丝一毫的冲击忠实地传进她的大脑。
她开始还在抿紧嘴抽搐着,脑袋小幅度地摇动,不知何时,舒服地嘤嘤哼了起来。突然,嘤咛声高亢了起来,她不由得闭上眼,感受着一团烟花在大脑里炸开,炸得什么思绪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白茫茫一片。一团水流湿透了下体处的白裙,甚至可能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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