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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