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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想法在黄郁脑中渐渐形成,他痛苦着想张嘴再问,下一秒竟是失了声,晕了过去。
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黄郁混沌的脑子听不真切,只听得出两兄弟都很生气,后头苏正翎不知道吼了声什么,就摔门而去。
不多时,苏正歆便推门而入。
黄郁睁开双眼,现在已是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窗帘照进来,眼神粗略打量一遍现在所处的房间,他愣神一瞬,这并不是他的房间,但布局是一样的,甚至连颜色搭配都与他的房间相差无几。
意识渐渐回笼,身体干爽舒适,完全没了昨夜的黏腻感,只是被清理过的下身还是疼痛无比。
忍着痛坐起身,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不属于自己的宽大的灰色睡衣。
苏正歆一进门便和他对视上了。
昨夜种种如走马花灯一般再次重现,黄郁却不如昨晚那般失态,迷茫地看着来人。
“你醒了。”苏正歆手里端着一杯水,不等他回答便径直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
看他如此熟稔,黄郁心里便判定了这是他的房间。
黄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眼眸突然盛满了泪水。
苏正歆长叹一口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往黄郁身边坐近一些,道:“昨天晚上,你晕了过去。”
“我知道。”黄郁哽咽出声,他又问:“苏正翎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相比于大哥和小叔子对他的奸淫,他竟然更加在意丈夫对自己是否表里如一的忠诚。
苏正歆看着他难过的模样,心里挣扎无比,他不太想拿已经死去的弟弟说事,可是黄郁显然非常在意这件事。
他实在没有办法抵抗黄郁的眼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真的。”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原来他所认为的不离不弃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原本发誓要和他厮守一生的人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豢养了其他小情人,全家人都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我我不相信。”黄郁怀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他说他要看证据。
苏正歆点点头,证据很容易就找到,不急于这一时,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情是要安抚好黄郁的情绪。
苏正歆其实很想抱抱他,但是又怕他会再次应激,就硬生生忍了下来,端起一旁的热水递给黄郁:“喝点水。”
昨夜的激情褪去之后,喉咙确实有些沙哑,黄郁闷声接过紧接着把那杯温水一饮而尽。
两人又是无言,经过昨夜那一遭,他在苏家的身份更是尴尬无比,现在面对着以前颇有好感,现在却关系尴尬的大哥,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正歆却像没事的人一样,温柔地扯过纸巾给他擦拭嘴角,仿佛昨夜肏他的人不是他本人一般。
表面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内心里却也藏了这么些肮脏的想法。
黄郁觉得有点不痛快,侧身挡了一下。
这一动,却让身下那两个被折磨得肿胀的地方更加痛。
他皱起眉头,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吟,藏在被子下的两条腿条件反射性的夹起,被苏正歆捕捉到。
昨天晚上帮他清理的时候家庭医生还没配好药膏,后头送来了便有些晚了,他们便只上了薄薄一层药膏。
“还很痛吗?”苏正歆问。
黄郁羞耻地点点头。
“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苏正歆今年正好三十岁,掌管着苏家绝大部分的事务,这样一个人应该是狠戾的,不近人情的,可他看起来儒雅随和,像一个温柔知性的大哥哥,连这种事都会礼貌问候,得到了准允才会去做。
这样温柔的人格,黄郁最是招架不住。
也许他真的很渴望被温柔对待,虽然方才有些不爽,但苏正歆用温柔的语气一哄,他还是没骨气的有些动摇。
想到昨晚他们也已经把该做的做了,黄郁再次羞耻地点了点头。
灰色睡裤被轻柔褪下,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衣物了,花穴直接赤裸裸地暴露在苏正歆眼前,黄郁这也才意识到他们昨晚没给自己穿上内裤。
黄郁平躺在床上,双腿摆成字型方便男人查看,苏正歆皱着眉看那处,伸出手指拨开紧贴在一起的肉瓣,入口处仍然红肿,上头凸起的阴蒂也泛着红,再往下看,后穴那里更是肿得不成样子。
苏正歆皱眉道:“阿翎也太不知节制了。”
黄郁心里非常赞同苏正歆对他的评价,趁着苏正歆把手指抽出,立马就把双腿合拢了起来。
苏正歆丝毫不嫌弃手上沾着一点逼穴的气味,把被子扯上来盖住黄郁光裸的下体,起身出去拿药膏。
没过多久他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管特调的药膏,边走边挤出一些在手心里软化。
指腹在手心里研磨着药膏,苏正歆的手骨节分明,带着点薄薄的茧,黄郁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想起了这只手昨晚在他花穴里面抠挖的样子。
他强忍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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