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郁不说话,苏正歆心想是否是因为自己说错话了,思忖了一番,道:“是大哥多言了。”
“没有。”黄郁回头看他,道:“谢谢你记得我原本的样子。”
苏正歆微微一笑,却没有再回他。
他想,没有人会忘记。
那时的黄郁太美,被二弟带回苏家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二弟会铁了心要娶一个男人。
没有人会不为他心动,那时他如林间懵懂小鹿一般,看起来不谙世事,在苏家一众人的冷嘲热讽中,却能像置身事外一般,特别像一个脱俗的画家,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推敲哲理。
只可惜,遇见他的人是苏正珏,而不是他苏正歆。
画完最后一笔,黄郁提着画板回家,苏正歆帮他收拾东西,还耐心的将颜料盒里面的杂质挑了出来。
黄郁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对他道谢,说耽误他的时间。
苏正歆浅浅一笑,“不碍事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说,能亲眼见到小郁画画,我觉得很荣幸。”
“谢谢。”黄郁更加不好意思。
大哥说话实在是太温柔,黄郁又想起再老家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侵犯自己的人,心里更加愧疚,这样温柔的大哥,他却暗自猜测过人家,真是万分不该。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问好。
黄郁笑着和他打招呼,去到花园里打理自己种下的月季。
苏正翎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蹲在月季丛里打理花苗的黄郁。
这样的画面本应十分美好,但苏正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他最爱的长发没了。
苏正翎怒火中烧,在黄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扯起,眸子里似有火星喷发,恶声质问:“谁允许你剪掉头发的?!”
黄郁的手臂被扯得生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咬牙回他:“这是我的自由。”
“去你妈的自由!”
苏正翎气极,一路拽着他走到一旁的玻璃温室,把他压在白色圆木桌上,说:“我可不想肏一个男人。”
黄郁的手被扯痛,现在被压在圆桌上,腹部抵着冰凉的木头,也隐隐传来疼痛,便回他:“那就不肏!”
“呵。”苏正翎看着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装清纯,没有那头长发我看着就倒胃口。”
话是这么说,下一秒他却扯下了黄郁的长裤,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将黄郁顶得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玻璃房是半透明的,苏家的佣人虽说不多,但也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黄郁反手推他,“你出去,别在这里做,出去!”
苏正翎充耳不闻,下身挺动的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进得又狠又深。
“被人看到了不好吗?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的。”
“我没有……呜呜…”
黄郁双手攀着桌子的边缘,被迫承受他的操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夹击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这段时期承欢过多的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
苏正翎闷声操干,对于黄郁剪掉长发一事还是气得很。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黄郁一头长发时的样子,雌雄莫辨的美令人怦然心动,二哥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鄙夷,那之后便是长久的惊艳。
花穴已经快被磨干了水份,苏正翎感觉不尽人意,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开始揉捏那平坦的乳头。
“嫂子下面长了个女人穴,怎么没长出对大奶子呢?”
黄郁被他说得羞耻,咬着牙闷哼着不回他。
苏正翎将那点凸起的殷红含进嘴里,舌尖轻佻着亵玩,吞吞吐吐之间又刺激得头发发麻。
黄郁差点被刺激得落泪,不停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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