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牛郎可以结婚吗？！”
澪被他的模样逗得更愉快了，反问他：“有规定说牛郎不能结婚？如果有的话是违反人权哦。”
韩旻洅倒吸一口气：“啊……我以为不能真的谈女朋友。”
澪：“怎么会这么想？这个工作没有偶像恋爱禁止令啦。反正就算有这种东西偶像们也都在谈，大家都有在谈啦……对了，也有真的跟演艺圈谈恋爱的牛郎哦。”澪掰着手指说了几个人名，有和牛郎谈的女偶像，也有和上门牛郎做炮友的女演员。隔壁店的那个御宅族做牛郎赚到钱后甚至和自己应援的小偶像有做过。“他们店长的客人里还有韩国的演员哦。”
澪耸耸肩说：“总之做这一行，女人多到泛滥啦。”他拍拍韩旻洅：“所以如果你谈的不是上夜班的女人的话，记得把女朋友藏好哦。”
韩旻洅抓住重点：“……给够钱的话偶像会和粉丝上床吗？”
澪想了想说：“但是他也有整容变帅啦。而且和给自己应援花最多钱的粉丝上床的话比较有安心感…你看，就好像我们要上床的话也会选客人啊。”
韩旻洅点头，觉得有理。
于是下了班立刻给白温尼的社交账号发消息，警告他不要和给他花钱多的男粉丝随便上床。
又喋喋不休地描述自己行业牛郎是怎么和大手笔的客人上床、撕逼、闹掰。劝他做这一行就要对粉丝一视同仁，和任何粉丝上床都没有好处。
最后撇清说自己并不是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也不是支持他和业内人谈恋爱。
“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处境很像，明明是gay但是还是要讨好很多女人。所以很担心你会找男人排解压力。”韩旻洅一本正经地留言。
另一端看着这堆屁话的男助理：“………………”哪儿来的神经病？
助理本来是白温尼家的领事管家，后面被白温尼的爸爸塞进选秀节目制作组照顾白温尼，顺便接管白温尼的私人账号，负责每天看私信留言。更是叮嘱他只能看，绝对不能回复，就算看见有人骂白温尼，也不能拉黑。顺便把粉丝提的意见截图汇总给美国那边的公司。
这助理是个同性恋，广东裔，工作能力强，被白温尼的美国亲爹塞进韩国全资的娱乐公司，明面上白温尼是个子公司太子，其实水面下势力复杂，这助理从一人之下的大太监总管贬为低声下气的小太监，照顾送去异国的质子，劳心劳力，还得天天看黑子用各种语言骂人，心累得不行。相较之下，看见男网红在私信里给白温尼发裸体照都是工作里为数不多的好事。
他看到韩旻洅往私信发的不知所云的话，像个黑子开小号发疯，结果头像的半身照却帅得令人难忘，甚至都有上传sstory。春心萌动，火速用自己的号光明正大的视奸大帅哥。帅哥的账号经营得很割裂，一半看文艺电影、骑机车看夜景、跳舞、吸水烟，只有图没有文字，画面感抄袭王家卫；另一半和其他牛郎互动、秀自己的销售战绩，合照里牛郎们美颜十级，个个都是大眼细鼻的整容怪，配文一堆表情，tag列了五十个。
等到后面白温尼和h社撕了，美国资本和韩国资本分道扬镳，很有能力的领事管家张家俊又做回本职，跟白温尼的爸爸edric吹耳旁风，没说韩旻洅是白温尼的精神不正常的粉丝，只说想把大帅哥拉上岸，和其他前牛郎上岸娱乐圈一样做个小演员或者综艺咖，不危险也不得罪人，自己近距离享受美颜暴击。edric却亲自出马，带着白温尼杀到人家面前，不知道怎么沟通的，回来就说要组双人组，当kpop爱豆出道。
edric十分满意地给张家俊发了个红包，感谢他发掘了一块完美的宝石。
张家俊完全不理解，觉得一向沉稳可靠的老板疯了，要捧一个黑历史满身的牛郎。问他：“那他以前的身份怎么处理呢？”
edric信心满满地说：“我们不主动公开他的过去，账号设置私密就行了。让公众自己去挖料。”edric极为得意地补充：“他太完美了……你肯定不知道，他还是nie的站姐！最大的应援站！他对nie真的十分忠诚，我想不到还有谁更适合当他的队友。”
张家俊一口气上不来，吓得差点尿裤子，汗流浃背地点头赔笑。心里害怕地想，可别出道不成，你亲儿子先被这个私生疯子粉丝强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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