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蒂头,逼口没有坚硬玻璃与滑润水液的照顾也倍觉冷落,不住翕动。
“啊……骚逼也好痒……啊啊……不行……不行……骚逼也要……”
舍不得放开的双手依旧紧抓两只硕大的奶子,发软的下体在欲望的驱使下重新使上力气,开始快速在玻璃桌面上揉磨。
“逼磨得好爽——哦——好爽——骚逼流了好多水……”
从透明玻璃之下能看到艳红的骚阴蒂被压成扁扁一个,原本花生米大小的果实看起来有车厘子一般大。白皙无毛的下体看得一清二楚,分开的逼口能看见粉嫩的逼肉一收一缩,在玻璃板上一吸一放,发出啵啵声响。
“啊啊啊啊啊……爽死了——爽死了——”
辛绵似乎找到了得到意趣的方法,他半蹲着身子翘高骚臀,又重重往下一拍,在玻璃板上发出明显的脆响。
“啊……打我的逼……玻璃打我的逼……快——快——快啊啊啊啊啊啊——好爽——爽——啊啊啊啊啊……又漏尿了……好爽……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喷了——喷了——骚逼喷了——”
肉臀越拍越快,啪啪声不绝于耳,肉逼与尿道边喷边拍,水液四溅,鸡巴打在腹部上又反弹,在空气中胡乱飞舞,越甩越快,最终抽搐一下,射出一股又高又浓的浊液,洒在辛绵的身体和脸上。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好爽——贱逼好爽——好爽——”
“呃啊——骚洞——怎么这么骚嗯啊——喷了好多——啊啊啊啊别喷了——别……”
他颤抖着往下缩,瘫在汁液横流的地板上,大口呼吸着,双眼翻白,爽得吐出舌头口水乱流,屁股还在下意识耸动,在绝顶的高潮之间又断断续续射出好几股淫水,不知是水是尿。
“好爽……好爽呃……啊啊嗯……还在喷呃……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嗯……”
傍晚的贪欢消耗了辛绵太多力气,清醒之后在性瘾离去的短暂清明,那些不经大脑冲口而出的淫词艳语被他暂时屏蔽忘记,看着满地狼藉,心情变得低落。
他也变成被父亲药物控制着的母亲那样的角色了吗,甚至天生如此,无可自主。
羞愧地将阳台整理好,力图让打扫的保姆阿姨第二天看不出异样。
辛绵进浴室先冲洗掉一身的脏污,又将浴缸放满水开始泡澡。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年轻的身体,融融暖意蔓延周身,水压与温暖让他感到被重重拥护着的安全感。
擦了擦手,辛绵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舅舅买给他的手机,发现有条未读消息。
舅妈又发来消息问他一个人害不害怕。
被关心的愉悦与熨帖冲淡了他对刚才作为的痛苦,却又增添了他的懊悔。
辛绵回复说不怕,让舅妈放心。
对方没有立即回复,辛绵准备放下手机,却正看到朋友圈有新头像出现,提示有人发了新朋友圈。
他联系人列表里仅有3个人,舅舅、舅妈和没见过的表哥。
这个头像正是加了好友却只打过一句招呼的表哥姜凛。
辛绵好奇点开,看见对方只是发了一张蓝天白云的图片。
他犹豫了一下,给这个朋友圈点了个赞。
因为为之前谨守的底线被打破而有些懊丧,辛绵强忍无时无刻不想追寻体感快乐的欲念,在家老老实实看了两天书。
第三天,保姆阿姨依旧打扫了卫生做完晚饭便离开了。
辛绵因为有些畏惧舅舅姜海潮的严肃,只问了林晗什么时候回来,对方说因为还有会要开,还需要大概一周。
孤独的感觉并不可怕,他已经体会过太久,但最近包裹他的温暖太多,让他为短暂失去那些更加贴近的亲切依偎感到万分不舍。
独自吃完晚饭,辛绵收拾了碗筷放入洗碗机,他弯下腰整理碗盘,翘起的屁股却不由一抖。
“嗯……”
难耐的浅浅呻吟从他粉嫩的嘴唇里溢出。
这两天总是如此,尽管强迫控制自己不要放肆,但总能从各种动作与摩擦中获取到快感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掌控。
辛绵无意识伸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唇,在灯光下晶亮的唾液把唇瓣染得格外勾人。
腰臀不由自主又扭了扭,屁股摆出骚浪的弧度,往后一挺,仿佛要回应什么撞击。
“呃嗯……哦……”
两个藏在t恤后没被束缚的大奶磕上流理台边沿,已经消肿的樱桃奶头在上面刮蹭而过。
“嗯嗯……啊奶头……”
“嗯唔……不行……”
红色的奶头顶在白色布料上若隐若现,辛绵留有清明的脑袋控制住了自己,他一手将两只大奶的奶头使劲抓握在一起,身体因此狠狠颤抖了一下。
厨房间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他的模样,奶子前端被他俯身掌握在一手之中,穿着宽松五分短裤的下身臀肉丰满地顶出一个弧度,像颗水润的蜜桃。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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