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格当你妈?她可是h大的。”谢正德再次语出惊人。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而谢迭的脸色在这句话后又白了一度,已经是面如白纸了。
谢正德再说下去,就要说到她的母亲是妓女了吧,谢迭就像是等待死刑的犯人,恐惧得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
越母此时终于看不过眼出口。
“人家小姑娘大学生还没当明白呢,非亲非故的,儿子的事还是得谢先生这个做父亲的管。”差不多得了,谢母言外之意都要具象化了。
“大学生没当明白”“非亲非故”这样直接的点破让小语直接失了分寸,和谢正德也玩不起暧昧游戏了。
谢正德对于越母落了他的面子稍稍皱眉,一点不在意被揭老底丢脸得低头的情人,转为正经模样道:“我听着呢。”
年级主任见终于能进入正题,又怕刺激到谢迭,快步走过去和谢正德小声嘀咕。
花雪芽则是看着谢正德那边的状况,依旧摆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
只听谢正德耷拉着眼皮靠在红木门沿上,嘴里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
“丢脸的东西。”年级主任话音刚落,谢正德瞪了谢迭一眼嘴里骂道,看来还是有听一耳朵的。
见谢正德下一秒站直身体,估计嘴里又想吐出些不干不净,花雪芽赶忙阻隔了谢迭和谢正德的视线交集。
“那主任,按校规该怎么处罚?”越母也开口问道。
越母对谢迭绝对是不喜欢的,但是谢正德这种满嘴喷粪的生物她更不喜欢,况且她现在内心又有些疑惑,只想快点结束。
“一般按校规的话……孩子得退学。”年级主任陪着笑,话里话外充满暗示。
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如此,但对于谢家和越家,再加上谢迭和越祁这种明晃晃的绩效。
可以说只要两位家长表露争取的意思,年级主任就能丝滑地帮他们回旋了。
不料谢正德一开口就按死了回旋的余地:“那就退学吧。”
谢正德不耐烦地说完这话,就向小语招招手,直接是要走了,晾下办公室一大批人。
可以说,谢正德的出现除了给在座各位开眼以外,对于事情的解决完全没起作用。
谢正德走后,大家发现一切都在原地,越祁也终于能说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台词:“主任,不要让谢迭退学,他是被迫的。”
越祁说完,看了一眼谢正德离开的背影,又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自己的儿子在请求,越母怎么不知道自己孩子的意思,越祁想要保护谢迭,然后再让自己保他,这样才能实现一保二的效果。
越祁是个理智的孩子,即使是不理智地揽责任,也是理智之后的不理智,想好了后果。
“没有被迫。”谢迭开口了,动作带着三分僵硬,推开了一旁的越炘。
越炘竭力保持平静的样子自然是落入了越母眼中,而除越母的几分余光外,大家的视线都聚焦在谢迭身上。
“就按我……父亲说的,我退学吧。”谢迭语气生涩。
“退学有一个月的缓执期,你好好想想。”一直没开口的方书策突然出声,他是越祁班主任,刚刚的冲突他算半个局外人,此刻也最冷静。
方书策开口相当于切断了花雪芽和年级主任劝说的路,而且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决定了。
总要有人被惩罚的。
谢迭点点头,说了句“我回去收拾东西”就做了第二个离开办公室的人——一个月后他才能来办手续。
他猜到了越祁的想法,可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主责。
反正还能高考,只是没了应届生身份,谢迭在走廊上安慰着自己,但脚步却没办法轻快起来。
谢迭又想到了谢正德,他尤其想到谢正德和他说那情人是h大时的语气。
他的目标学校……就是h大,谢正德包养了一个h大的情人,和他说做什么?一阵恶心从谢迭胃里泛起,身体似乎又意识到自己还在病中。
但谢迭不敢吐,他还有一场仗,匆忙收拾完课桌的书就往宿舍赶,拿出了藏在被底的手机,深呼吸,然后拨通输好的号码。
“唔…喂?”对面的声音很不悦。
谢迭知道,是谢正德被打扰性事,那股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谢正德。”谢迭强自镇定,“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哥。”
“嘟嘟——”电话被挂断了,但谢迭知道谢正德在这件事上会听他的,因为谢正德本来就在外面风流快活,没想过管他。
谢迭再不用压制那股恶心感,冲到厕所吐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脚步都一阵阵发软,还是扶住了冲水水箱才站定的。
那接下来,他该何去何从呢?谢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镇定过,却在被呼唤的时候,鼻子忍不住地发酸。
“对不起。”谢迭说。
……
谢迭刚走,越炘想要追出去,但被越母拦下,越祁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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