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蠕动的触肢,包裹住躺在中间的健壮身躯。
你分不清祂们的头和尾,粗如立柱,细如菌丝,祂们的肢体不断地挤压涌动,盘踞成密集而丑陋的一团,让这片沙漠上长出了一颗变异的瘤体,恶心的肿块。
祂尾端细密的触手形成了蛛网般细密的组织,攀爬在虫族雌性光滑的皮肤上,舔舐着紧实中带着柔软的皮肉。
在祂们的城市,只有无尽的白沙和古老的白色宫殿,没有一丝生的气息,祂盘旋在每一寸土地、每一座建筑,竟成了唯一的活体。
照耀着这里的恒星也在逐渐消亡,连炽亮的光线也转为灰暗,只有祂还静默地停留在这里。
祂的力量可以抵达宇宙中的任何一个地方,但在这片无边无际的白色中,祂的意识逐渐的消亡,只有触肢在不断地增长,几乎能把整个星球的地心塞满。
用不了多久,祂们的神性会彻底地消亡,忘记祂曾给迷途的族群指名方向,彻底成为力量的载体,把这片沙漠吞噬成触肢的沼泽,甚至吞噬整片星海。
在祂静默等待最终的结局时,一艘星舰从天而降,四分五裂的钢铁中爬出一个鲜活的生命体。
来自于祂曾庇佑的种族。
祂们情不自禁地簇拥而上,却又颇有分寸地保持距离,只派出少数触肢去接触这个脆弱的生命。
大部分身体远远堆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脉,阻隔了狂风,让“山谷”中的虫族能在这个气候恶劣的星球能安稳休息。
少部分触肢黏腻地揉过雌虫的每一片皮肤。祂们穿行在金色的发丝中间,爬行过头皮,让雌虫应激地颤栗;祂们行走过高挺的眉弓、鼻梁,丰润的唇峰,贴着灼伤后起伏不平的丑陋皮肤,让粗糙的血肉带给祂生的气息;爬过改造过的水滴状乳房,祂们把自己的汁液输入小小的乳孔,让那里鼓胀而丰盈;接着又爬过虫族的腹部和耻部,把粗硬的下腹毛发蹭得一团糟。
然后,祂们绕过虫族的阴茎,爬过下面的阴蒂,掀开两瓣紫色的阴唇,挤进那个松软舒适的小口,安静地躺在里面。
祂们喜欢呆在这只虫族的阴道里,这里湿润柔软,有些与坚硬沙石截然不同的触感,这里的潺潺流出的水液会润泽祂们的身体,最为紧要的是,祂能听见血液贲流的声音,一张一驰的呼吸,以及感受到雌虫说话吟叫时腹腔的颤抖。这是活物才有的动静。
在祂们无限接近死亡时,又无限贴近了生命,怎么能不叫祂着迷。
祂想要和这个生命合为一体,想把自己全部塞进这个温暖的穴道,在里面舒服地翻滚涌动。
于是祂逐渐萎缩的认知当中,,在玉质的皮肤上很扎眼。
星盗难耐扭动时,这一身的疤痕也跟着动作伸缩。
最惨的是那张脸,布满增生的疹痕,眼皮鼻梁下颌都看不出原样,原先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远看就像脖子上顶了个装着俩碧绿珠子的骷髅头。
如今伤疤被触手伸出的舌头不断舔吻,蕴含修复之力的液体让脸上的皮肤正在重新生长,血肉模糊的样子似乎比原先瘀皮包不住的白骨更丑陋了。
但在触手这儿,从天而降的星盗是宇宙为祂们献上的最满意的祭品。
虽然破旧了点,祂们只觉得处处完美。
祂们正听着雌性低沉而柔软的呻吟,持续不断地把珍贵的卵排进雌虫的子宫,把他的小腹撑大,然后往他的身体里输送珍贵的生命之力,用于维持生命和孵化新神。
雌虫用肉身的痛苦来启示虔诚的信仰?,让神更加怜爱他。祂们时刻关注着雌虫的状态,触手固定住他的四肢,定时地给这个脆弱的生命喂食。
在他的肉身承受不住子宫肿胀的痛苦而扭曲痉挛时,触手直接忽视了硬挺的阴茎,捋下包皮,挑出阴蒂撸动。一对奶子也早就张开了乳孔,潺潺流出透明的汁液。
这具苦难的、畸形的身体,有着一头美丽的白金色长发。散乱的金发遮不住他听着大肚子的身体,却让他在禁受苦难时,裹住神性的光辉,如同圣殿穹顶的白光,永远笼罩在这具颓败优雅的身体之上。
腹部的胀痛一阵接着一阵,托兰还能偶尔得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碧绿的眼睛勉强保持清醒,托兰抓住一只触手,捏捏这只软软的触肢,感知得到巨大的满足。
“多少天了?”
托兰一惊,清冷如泉、沉澈磁性的声音。
这是他的声音?
许久没有听见了,他原本的声音。托兰从触手的缠绕下抽出一只手,沾了点乳尖分泌的透明液体尝了尝,舌心只尝到一点凉。
难道就是这些液体修复了他的身体?托兰蹭了蹭脸颊边的触手。
“按照你们对时间的理解,五天了。”触手们呓语。
“我的声音恢复了,”托兰主动地张口含住嘴角的触手,舌头与它相抵,含糊地说,“谢谢。”
冰冷蠕湿的触手钻进乳孔,堵住那两个不断流水的乳蒂,爬动间也沾上托兰的体温,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