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卵……”
祂们的声音忽远忽近,恐怖中又别样的亲昵。
托兰的腰软成了泥,腿也全靠触手在支撑着,甚至不能够合拢。他被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五天,触手按时往嘴里逼里输送营养喂食,冷了有触手裹着保暖,热了有冰凉的触肢熨贴地降温,痛得时候有触手揉肚子,无聊的时候触手们还会在逼里抽插几下,给他舔舔逼口撸撸阴蒂——甚至排泄的时候,尿口都无需用力,触肢们会张开裂口吮住尿孔,按压着他的小腹把腥臊的尿液吸出来。
无处不在的精神力包裹着他,让精神海长期贫瘠的雌虫的意识一片茫然,陷入发情期后把身体彻底交给触手,安全地受孕、进食、排尿和高潮。
受到激素和信息素的影响,托兰格外地依恋触手——孕期的雌虫都是这样。想把皮肤都和触手贴得紧紧地,不要分开。哪怕一开始他极其抵触这只异兽,现在也被洗脑得恨不得化在触手堆里。
虽然他清晰地感受到,进入身体里的卵一个接着一个,足足有拳头大,软塌塌地和坚硬虫蛋截然不同,他绝不是处于一个正常的虫族受孕过程,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理想中的怀孕情况要更好。
在托兰最好的想象中,他休了产假在家里孵蛋,床头有雄主存的信息素瓶子,不舒服的时候注射一瓶,然后就能安静地等到生产——你要问为什么有家还有雄主,都说了是想象。
触手怪这种不要命地送信息素的模样,恐怕没几个雄虫能做到……哪怕是他的第一任雄主,也不会这样对待他。
雄虫都是高傲的,他的冕下亦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他比冕下年幼很多,他们的婚姻是出于联姻,还是雌父苦苦哀求才换来的,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
托兰还记得第一次见圣子冕下、他的第一位雄主时,他正陷入精神海的暴乱,被雄父送进圣殿,让他的未婚夫安抚他。
冕下穿着圣殿的长袍,雪白的皮肤,黑发蓝眼,面容沉静,坐在高位上,远远地看着他。
虫族不到生命的最后是不会变老的,冕下仍然是容貌妍盛的模样,但从高位投向他的眼神,已经汇聚了长者的学历,只让托兰感到冰冷的审视。
雌虫在公共场合出现精神力暴动是很失礼的行为,意味着这只雌虫性情暴躁,会惹雄虫厌恶。如果不是显赫的家世,他不可能得到这只雄虫的垂怜。
精神力暴动的他在冕下眼里,也许只是一只粗鲁的小虫崽。在恐惧和迷茫中托兰接受了第一次精神力安抚,明明应该疏解了精神海的痛苦,他却一直提心吊胆地怕自己惹未婚夫厌恶。
他恪守雌君手册,服侍着冕下,他跪着为冕下口侍时他甚至不敢去看那根硬挺的东西,只怕自己的情欲侮辱了尊贵的冕下。
还好冕下是一只仁慈的雄虫,按时地给他进行精神力安抚,相处久了在性事上也照顾他的感受,越来越疼爱这只比他小的雌妻。
可托兰心里永远在惧怕。
这是雌虫与生俱来的烙印,怕等级太低,怕训练落后,怕被雄虫厌恶,怕怀不上虫蛋……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中。哪怕成了星盗,他多数时间也是在战斗或者逃亡。
这短短五天,托兰被如同幼崽般照顾,停止一切思考,在足够的雄虫信息素里,保持精神的放松与宁静。
“你们都是这样照顾雌……母体的吗?”
托兰突然对这件事很好奇。
“我们?”
“祂们?”
“谁?我们?”
细小分散的触手们听不懂,睿智的触手主体负责回答,“我们是宇宙力量的具象,不属于任何种族。当新神降生,我们就会走向灭亡,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
“亘古不变的规律……”
“新神降生,旧神灭亡……”
细小的触肢们也开始重复祂的话。
又多了几只触肢伸到托兰的腰上,湿漉漉的冰冷地在他身上游移,甚至麻痹了一小片皮肤伸进托兰身上敞开的伤口,而他没有察觉。
“因为你太脆弱了,吾会在毁灭降临前将力量赐予你,让新神从肥沃的土地出生。”
“肥沃的土地?”托兰咧嘴笑,“你们糟糕的比喻,直说从我逼里出生又没人笑话你。”
一只触手拍拍托兰正夹着粗大触肢开裂如桃子大小的逼口,“这里面有很多伤口。”
“我们会照顾你。”
“脆弱的小雌性。”
“变得肥沃”、“肥美肥美……”祂们又开始含糊不清地絮语。
“之前的母体呢?”托兰试探地问,他要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触手们一个个地撞了撞他,似乎是有些害羞,“吾找到的第一个母体。”
托兰明白了,这意味着他是第一个倒霉鬼,之前没有雌虫遇到过这种给触手生卵的恶心事。
“你们只繁衍一次,我把卵生下来后你们就死了,那我要怎么离开?”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万一他又被新触手抓起来生卵,托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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