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家性格孤僻的大少爷捡到了小哑巴。洗洗干净之后发现是自己那个曾经敏感内敛的小男友。小朋友不会来事老挨欺负,大少爷罩着他哄着他哄上了床。风流惯了的大少爷出国之后把小男友忘的一干二净,读完书回来一看人早就跑没影了。这一次再遇见,他发现人不仅哑了,还傻了。
他把离开的这些年里小傻子的经历查了一遍,疑点重重。他出国后三个月小男友就失踪了,直到他回国前一个月才有人目击到这个不会说话的流浪汉。他往虚掩着的门里看。门缝里小哑巴安静地盯着他,眼睛和从前一样干净水亮,纯然的黑,但是神色慌张,好像下一秒就要端着手里那盘点心夺门而出。
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深夜让人头皮发麻。他环顾四周,最后只能站在卧室门口。小傻子知道门外那个人的眼神此刻就落在自己身上。他蜷缩着往门后挪,腿根一阵一阵发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身体里那个坏东西又开始作恶了。
他腿心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在地上拖出一片水痕。
他没来得及躲到墙角,男人就一把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他的手就扣在小小的,圆滚滚的臀部。大少爷摸到一片湿热,穴口的振动好像某种跳动的火焰灼烧着他的手。他觉得自己此刻绷紧了太阳穴,这个小孩一直在哆嗦,他尽量放轻了声音问,他问,是谁放进去的?
小哑巴垂下眼睛,手里紧紧攒着一枚脆枣。他抿着唇,不去看被自己弄脏的地板,咬牙忍住不去夹腿,他的身体已经被训练出了反射,那些玩具不会再轻松弄射他。记忆中那个人总是微笑着,把锁精囊轻轻套上来。
他的睫毛一直抖。那个小东西在他身体里折腾出一波一波流水般磨人的快感,高热从小腹往外一股一股漾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甜得像只水蜜桃。
男人把他抱到床上去。他已经很久没沾过床了——准确地说,他要么是躺在地板上,要么被那个人放在怀里。就是放在怀里,他仍记得那个人宽厚的肩和胸膛。粗壮的手臂扣在自己的腰上,小腿紧紧锁住他,要小哑巴整夜整夜地听着自己的心跳。
他以前是会说话的。后来男人给他灌了酒。那次他被掐着脖子按在酒柜上弄透了。他以为这一次肯定能结束了。但是没死成,他只是哑了。
大少爷拽着那根湿透的线,压着他腿根往外抽。期间他闭着眼偏过头,他上面下面都在流水。那块东西伴着粘腻的液体噗地被吐出来,他的小口粉嫩的,一张一合。
那东西被丢进垃圾桶里。
他感觉到这个男人压着一股怒气,轻轻躺下来,就在他身边。他不甚熟练地背过身去,被男人轻轻地拍着背部。就好像他是一个婴儿。
他悄悄夹了夹腿,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床垫里了。身边的那个人好像对此毫无反应。他黑夜里红着一张脸,把手指往身下探。这个房间隔音似乎很好,特别地安静,听不到外面花园的声音。没有风声和虫鸣,只有规律的呼吸,一点一点地侵略他脖颈。男人的手慢慢停住不动了。他以为这个人睡着了,想拉开裤子系带。下一秒,手被轻轻按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软乎乎的脸颊肉已经被压红了。男人另一只轻轻地捏着他的腮帮子,揉了揉,把唇贴上额头。
他听见这个人轻轻地喊他:宝宝。
他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见过。他转过头愣愣地看着这个人,头发被压得趴趴的,一撂一撂打着卷。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那么沉静,可是从前那股灵动的生机勃勃的光已经消失了。床头灯映着他无机质般的黑眼珠,像个玻璃娃娃。男人看了他一会儿。那眼神他无法形容。他好似察觉到什么——事实上这些年里无休止的折磨已经教会他对□□进度敏感。于是他闭上眼睛。
不出所料的,男人含住了他的唇。
从前他没有那么出众。他扑在世俗的灰尘里像个流水线上热腾腾的泥人。这个男人亲手把他从泥水里拎出来冲洗干净,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是这样。不同的是,从前他们有过喜欢,现在他一派懵懂。他只是意外地对这个男人的一切都熟悉。就好像上一个爱着他身体的人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的唇有多肉感。他或许知道——他们一样爱含住他下唇。轻轻地吮吸。微微嘟着的唇瓣中间凹陷下一点点,盛满了青涩或烂熟的欲/望。
男人的唇向下游移,他抬手把枣塞进嘴里,大少爷停住了,抬头看着他。他腮帮子鼓得像个小仓鼠,被这突然的暂停吓得一震,枣子顺着滑进喉管,他被哽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呜呜了两声,男人却笑了,他和军靴更衬得他气质无比刚毅。小美人又咽了口口水,就听见他丈夫简短地说,晚上跟我去酒会。
少校迅速离开了。炸酱面端了上来,小美人满足地吞了一大口,管家站在一旁跟他解释,晚上就是订婚宴。小美人不置可否,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流心蛋。亮黄色的流状蛋黄缓慢地流出薄薄的焦脆蛋白边缘,沾上了棕色的面条,他抬头看着管家。
“将军会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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