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薄薄的细雪悠然飘落。
少年正坐在府中台阶上,纯白狐裘衬得他白净若玉人,眼瞳鸦黑,他支起双手撑着下巴,面色不虞。
沉水撇撇嘴,父亲还没回来。
薄雪落在他的眼睫上,就在不耐几乎到达顶峰的时候,几点昏黄的灯光夹杂着稀碎的脚步,像是初夏刚落雨般急剧壮大起来,少年面色欢快地一跃而起,他冲上前:“父亲——”猛地抱住来人的腰。
沉水的义父,大周异姓王,公子梵月。只见得是个相当俊美的青年众星捧月而来,他明显是刚从宴席上归来,原本整齐的束发略微零散,他穿着极为讲究的深青色衣裳,衣袍边角压实紧绣着金线,显得整个人器宇不凡,有如明月。
公子梵月满身酒气,神色已然朦胧,他摸了摸沉水的脸颊,噙着温柔的笑意:“真凉。”
“是吗?”沉水深深吸了一口父亲身上的气息,分辨出没有陌生的脂粉香气后,面色又明亮喜悦了几分,他愉快地抬起头,捉住梵月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两颊上,笑嘻嘻道,“那您再摸摸,给我捂热吧。”
梵月揉了揉沉水白嫩的脸,手指似是不小心擦过他的唇角,他俯下身,额角抵着沉水的额头,温情道:“不闹了乖乖,扶我回房。”
带着酒味的温热气息惹得沉水身体一僵,后腰有些发软。
沉水无奈又满足地叹了口气,抱紧父亲的腰,冲旁边一脸无奈的管家抛出个眼神,管家无声地朝他做了个口型:“秦王灌酒。”
那是京中着名的酒肉王爷,参加他的宴席总少不了醉得难受。
房间里的热水已经备好,沉水轻车熟路地将父亲放在软榻之上,熟练地脱他的衣裳。从他七岁濒死,在一个饥寒交迫的冬日里被梵月救起并收为义子时,他就搬进了梵月的房间,小时候个子小还尚能缩在梵月怀里安睡,后来随着年岁增长,逐渐长成少年,身量也修长挺拔起来,也不便再与父亲同塌而眠。按理说是需要搬出去的,但是沉水不愿意,他冲梵月撒了几回娇,父亲总是很纵容他,某天夜里再看,房间里已经多了一张小榻,父子俩依旧亲亲热热同室而居,感情极好。于是渐渐的,照顾梵月的事,也被沉水一手包揽了过去,如今夜这般,已经不知凡几。
梵月闭着眼,懒懒靠在贵妃榻上,衣裳已经被解得差不多,露出赤裸的肉体,沉水没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试探着喊道:“父亲……”
父亲似是睡得深沉了,几乎没搭理他,只是呼吸更加沉重了点。
沉水三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他身量苗条纤细,皮肤在夜灯的照耀下几乎白得发光,还是少年体型,骨上附着层薄薄的漂亮皮肉,他咬了咬牙,爬上床榻凑近了父亲。
这是绝佳的机会。
父亲睡得很沉,双腿间的巨物蛰伏着,肌肉分明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沉水俯下身吻了吻父亲的嘴角,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沉水兴奋起来,他那尚未发育完全的、漂亮的阳具颤巍巍立了起来。他像小猫饮水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父亲因醉酒而略显干燥的嘴唇,舌尖抵住唇瓣,试图往里钻,父亲微微张着嘴入睡,他小心翼翼将柔软的舌头探进父亲口腔的缝隙,碰到了对方湿热的舌头。
他努力搅动着自己的小舌,餍足极了,父亲似在梦中,舌头在沉水的舔舐下竟然回应了起来,只是一时不察,吻便被让父亲喧宾夺主。舌头剧烈地交缠在一起,沉水被吻得喘气连连,父亲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抚摸上他的腰际,顺着腰线摸到了他的屁股上,正大力地狠狠揉搓。
一切都很顺利,沉水唇瓣被吸咬得水淋淋,他迫切地想要在今晚和父亲……做那种事情。
似乎在接吻时对沉水身体的亵玩只是本能,一吻过后,父亲又沉沉睡去,沉水继续俯下身,他沿着父亲赤裸的胸膛、颤抖的小腹、茂密的丛林一直吻到那个尺寸惊人的阳具。
他舔了舔,那玩意带着浓重的父亲身上的味道,和一点淡淡的膻腥味。他反复回忆起,自己买的春宫本,双手握住阳具的柱体,舌头绕着前端舔弄起来,好喜欢,是父亲的味道,沉水将父亲的阴茎深深含进嘴里,直到抵住自己的喉咙口,口腔被父亲的味道全部侵占……好喜欢,好喜欢。
他爱上父亲很久了,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爱上父亲了。他当然知道现在的行为,是不伦,是侵犯,甚至说是种恩将仇报,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太爱父亲了。
父亲的阳具渐渐硬了起来,渗出些咸腥的液体,它在他的口腔里迅速的膨胀,沉水尽力张大了嘴巴也几乎含不住这玩意,他干呕了两下,吐了出来。阴茎立了起来,上面湿漉漉沾满了沉水的唾液,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口有些许火辣辣的疼,手在父亲硬挺的阳具上迅速套弄了几下,这玩意又颤抖着涨大了几分。
可以了,可以肏进来了……沉水早早替自己做了些许的扩张,他赤身裸体跨坐到父亲的身上,发现他的准备可能比起父亲的尺寸尤有不及,但是来不及了,谁知道父亲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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