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与谢忘蝉身体表面的冰冷不一样,他内里温热得让虞朔发颤。
“我早该这样干,操烂你这个肮脏婊子……”
“你也想要呢,吸得真紧。”
虞朔不等他适应,猛烈地挺动腰身,把阴茎往更深处送,他兴奋得全身发麻,五年没有勃起尝试过性爱的欢愉,现在开了闸,他简直……简直——
想直接干死他。
谢忘蝉还在挣扎,他四肢被卸掉使不上力,唯有身子和头还能扭动,但他的挣扎成了虞朔的助兴剂。
虞朔的双手在谢忘蝉脑后交叉,固定住银灰色的脑袋,腰身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极其凶狠,搅动出“滋滋……啵”的水声。
虞朔撞了百来下,把谢忘蝉喉头操开,全身都在饥渴地叫嚣,他还要往更深处挺弄。
“嫂子,嫂子,草死你……”虞朔恶意地叫着嫂子,把狰狞的肉棒整根抽出再送进谢忘蝉嘴里,他双唇红肿贴在肉棒上,嘴角已经裂开。
细小血红的伤口在他俊美的脸上有种凌虐的美,银灰双眸溢出生理性泪水,聚在眼睫要坠不坠。
虞朔把自己全都塞进去后反而不急着抽插,他享受着深喉带来的被湿热巢穴挤压的快感,颇为惊奇地在谢忘蝉眼上一抹,
“原来你会哭啊。”
虞朔把那滴泪放进嘴里,咸涩的滋味胜过任何催情药剂,从舌腔开始,一路酸麻到腹部。
插进谢忘蝉嘴里的性器突地一跳又膨胀了一圈。
“唔唔……”谢忘蝉尝到喉咙的血腥,他真的被肏坏了,被性器堵着呼吸口,几近窒息的痛苦让他介于玉白与蜜色间的肌肤开始泛出淫靡的红。
这还不是结束……
虞朔把他拖到在床上,性器却舍不得离开巢穴,一边抽插一边把他往下压,最后他仰躺在床上,虞朔的性器自上而下插进从未进过的深度。
“啪啪啪……”
囊袋也恨不得挤进去,剧烈地拍在谢忘蝉下巴上,挤出的口水混着血丝把他下巴脖颈染得透亮色情。
“好淫荡啊嫂子,在弟弟床上吃弟弟的肉棒。”
“天生的婊子,精穴,好软好热还会吸,啊我早该这样,五年前就该这样!肏得你只能吃我的精液……”
“下面的口也没人碰过吧?别急——弟弟给你开苞。”
虞朔说着平日不会说的淫秽下流话,到底憋了五年,快感几乎化作实质,双眼染绯,桃花样的色泽,喘得近乎濒死,他又一次深喉,腰眼一酸,白浊喷涌,又浓又多。
射到一半方又拔出来喷在谢忘蝉秾丽的脸上,头发丝上。
玉雕的神像被他拉下神坛。
虞朔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伸手把谢忘蝉下巴复位,“等会我想听你叫床。”他认真地说。
谢忘蝉被呛得厉害,咳嗽了好一阵,缓过来后,被肏坏的声带沙哑,凌厉的银灰双眸没有任何折服的迹象,他比了个口型:
“早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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