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可以吗?”谢仰青牙关发抖,手去扒开自己的穴,露出被压在假阴茎上的粉软蚌贝,湿漉漉的眼睛朝着镜子。
楚亭山把着他的腿,像给他把尿一样站起身。他空出一边手,单手把细链解下来,握在手中,犹如拿着狗链子,一边叹谓道:“真想把你就这样锁在脚边,上班的时候就看你跪在地上像这样吃鸡巴。”
楚亭山轻飘飘说,谢仰青瘫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他刘海湿透,全贴在额头上,裙子掀起,隐隐约约露出腿根的水痕。
楚亭山低头,亲热吻着他的后颈,把他放回在毛毯上。将其动作变为趴在地上。这个动作倒真像是楚亭山口中的小母狗,楚亭山慢吞吞拨开湿漉漉且肿嘟的穴肉,他继续说:“我的小母狗如果被人看会很爽,我也不介意你在我办公桌上光着屁股扒开穴,让别人看你是怎么挨我的操的。”
楚亭山能感受到,那肉嘟嘟的雌穴抽搐地一缩,水液藕断丝连地吐在他手上,谢仰青真的跟着他的话语想象那些事——他像只狗一样蹲在楚亭山脚边,雌穴吃着地上那根鸡巴,把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从阴蒂环延伸出的狗链子一直握在楚亭山手上。来找楚亭山的人都会看见他的淫态。
或者在办公桌上,还是如果狗一样蹲着,用刚才的动作扒开穴,楚亭山拽着他的狗链子,经过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他淌水潮喷的姿态。
楚亭山分开穴,把刚刚一直用来磨穴的鸡巴推入嫣红的雌穴内。肉褶一紧,狼吞虎咽地咽下,假鸡巴和楚亭山一个尺寸,要想全吃进还得顶入子宫里。楚亭山毫不留情地捏着把柄向宫口撞,只一下,谢仰青的脊背发抖,阴蒂根部的软红孔窍张开,不知是尿还是潮吹液,如同失禁一样喷出。水光覆满腿根,流湿地毯。谢仰青哭着把屁股一抬,楚亭山借此机会,把假鸡巴鹅卵大小的顶端整个推入子宫里。于是谢仰青两个穴都满满当当的,
他最后哭不出声了,迷糊地把脸埋毛毯里,被楚亭山操得向前一蹭又一蹭,楚亭山扣着谢仰青的腰,从后深深凿向他的前列腺,每干一次谢仰青便发抖一次。
直到楚亭山把精液全泄在谢仰青屁股里。
谢仰青的脸如同浸在水中,湿漉漉的水痕流下——他的眼已经阖上,楚亭山捧起他脸凝视片刻。谢仰青的睫毛纠在一起,微微上翘的眼尾巴发红,已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楚亭山静静注目着,指缝划过他的下颚线,片刻后,他慢吞吞把谢仰青抱起来,往浴室带。
他把谢仰青清理得一干二净,谢仰青在浴室半梦半醒地说好涨,楚亭山也没有再多折磨他,一低头,干净利落就把那稀缺的奶液吮空。
楚亭山把谢仰青放床上,他刚一起身,看见谢仰青原本的衣服丢在地上,他一思忖,拿起手机,直奔谢迢窗口,隐隐约约有些嘚瑟的意味。
他对谢迢发消息道:谢仰青在我这
谢迢:……
谢迢:你为什么也来了?
楚亭山:你吃独食那么久,我不能来看看他被吃成什么样?
谢迢:不要阴阳怪气。
楚亭山:哪能,你下次抽他的时候抽轻点吧,看着就疼
谢迢:在我面前假装什么好人。你玩得不比我差。
楚亭山:我让他爽了
谢迢:他没说不爽。
楚亭山全程很是愉悦地回着消息,顺手把视频和照片共享到群里,他甚至没意识到他们两这莫名其妙火药味很冲的语气极其像两个小孩在争夺自己喜欢的东西。
最后,楚亭山眉一抬,指尖无意识摩挲手机边沿,然后回复:行,谢仰青今晚不回去了,我们玩得很开心,他已经睡下了。
接着他也不等回复,关手机,拿起烟盒子和火机,起身。
“你去哪?”没等他走几步,楚亭山听见一个轻飘飘,极其嘶哑的声音,他转头,看见谢仰青不知何时醒了,谢仰青正哑声朝着他问。
楚亭山觑他一眼,点点房间外,拈起一根烟在手间晃晃。谢仰青哦一声,翻了个身,楚亭山转身时他又散漫开口:“你在这抽吧。”
“给你吸二手烟?”
“我又不介意。”平时和谢仰青玩的货个个都是烟酒俱沾的东西,他早已习惯这味道了。楚亭山问:“有事和我聊吗。”
谢仰青很缓慢地摇摇头,楚亭山点了烟,烟气丝丝萦绕,床头灯黯黯地照亮楚亭山的侧脸。谢仰青张张嘴,“给我也来口。”
楚亭山低头,目光凝在谢仰青身上,随后一笑,捏着自己刚抽过的烟,碰到谢仰青唇边。谢仰青脑袋一伸,就着这个姿势,叼住烟。
烟味很淡,不呛人,谢仰青想到损友说,爱抽这类淡烟的男人都是娘炮。很明显,楚亭山不是娘炮,但是是装逼犯,谢仰青又想,下次朋友再说那可得反驳一下,装逼犯也爱抽。
他想着,语气懒懒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楚亭山把烟拈回来,“来见你啊。”
谢仰青:“哦。”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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