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放松。
这像极了打一棒给一甜枣,犹如训狗一般。
谢迢将谢仰青放在沙发上,把手机还给谢仰青,他翻阅一番,只看见昨晚楚亭山找他。
楚亭山给他发了几张照片,拍摄显得角度非常夸张,一个颜色新粉、底座带着圆圈的假鸡巴,被拍得极其壮阔。谢仰青眼一跳,看见楚亭山说:定制的,你一定会喜欢
谢仰青:喜欢你个勾巴啊
楚亭山飞速回道:你怎么知道?就是我的鸡巴整出来的
明戎提早一个小时来到项词给的地址,餐厅隐藏在弯弯绕绕的长廊后,明戎进去时有侍员拦下他问他是否有预约,明戎瞧着他片刻,问:“有项词的预约吗?”
谢迢将清洁人员引进谢仰青睡的那间房时,谢仰青缩在沙发上用毛毯蒙住脑袋,把自己假扮成蘑菇,装作这里除了谢迢没有其他人——毕竟哪个成年人愿意承认自己那么大还尿床上。
谢仰青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谢迢一出来就看见个大毛团子。他停在沙发边,目光跟随清洁人员,宽掌放上谢仰青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挼着。挼了一会,谢仰青终于忍不住了,哑声怒道:“你摸狗呢!再摸我把你当狗踹出去!”
谢迢闻言,人倚在沙发上,手伸长,勾住谢仰青下颚,摩挲过他的下颔,又捏一把,又挠几下。谢仰青很快意识到,这明摆着是挼狗的手法。谢仰青怒了,低头直接咬住谢迢大拇指。
不料谢迢反客为主,碾开软唇挤入食指,钻入谢仰青热湿红软的口腔内,指尖压住谢仰青舌根,因呕吐欲,他下意识嘬紧谢迢的手指,谢迢徐徐把手指一抽一进,仿若在借用嘴巴性交一样。
谢仰青抬头瞪他,谢迢端详他片刻,只点头,“嗯,对。”
说完,他抽手,捏捏谢仰青的脸,把手上的潮意蹭在谢仰青脸上,便抽手去应付清洁人员。只留谢仰青呆在沙发上,思忖起谢迢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再一回忆自己说过什么,他骂骂叨叨,“操!”
谢迢不就是说他是狗吗。
清洁人员离开后,谢迢开始频繁地接电话,谢仰青侧耳听,听见了一堆部门的破事落在了谢迢头上,助理干的活也交给谢迢。谢仰青手上看着f1赛事的最新咨询,但没看,只心想:啥贵公子能混成谢迢这样子啊,要是让我来,一定第一天就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想着,目光一斜,偷偷去睇谢迢这副样子。他极少认真观察过谢迢,无论是两个人过去,还是发生关系之后。谢迢眉头拧一起,但依然能看出他眉目的上挑挺拔,犹如半躺在雾中的山峰,深深沉沉,气势犹是厚重。谢仰青觉得谢迢最好看的就是这眉眼,小时候谢迢刚刚来到谢家,谢仰青注意到谢迢的就是他的眉眼。当时项词也在,他来找谢仰青一起玩——也正是项词在谢父和谢母才避免了一场在孩子辈面前的争吵。谢迢不吭声,安安静静站在玄关边,谢父和谢母上了楼,谢仰青注目这个哥哥,项词摸了摸下巴,没遮拦道:“你爸把小三的孩子带回来了。”
谢仰青没否认,但他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光明正大看着谢迢,谢迢微微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谢迢正长身体,身姿如竹一样,瘦薄但有韧,眼睛格外明亮,眉目初开,上挺一竖,格外吸人目光。谢仰青心里在想自己的那些个同龄人。小孩子爱炫耀自己得到的爱意,多一份爱都是自己能拿出来攀比的筹码。身边人有姐姐哥哥的总时不时摆口中说道,但见到真人的谢仰青总在内心大失所望,什么嘛!一点也不好看!
但这个半路归家的哥哥,谢仰青很满意,至少在外貌上,谢迢是挑不出瑕疵的,谢仰青和项词说:“他长得好看,我能接受。”
项词不乐意了,“那我呢。”
“你是王八,丑!”
“你别想抄我作业了!”
不过谢仰青喜欢,总有人不喜欢,比如齐眉,齐眉偷偷和当时的阿姨念念碎着道:“我朋友说,唇薄的人最无情刻薄,领回来的那小孩就是薄唇,说不定就是个白眼狼——青青你别和他接触太多。”
齐眉忽地转向谢仰青,气鼓鼓地警告。谢仰青点点头,噢一声,受他母亲影响,他有段时间很不喜欢谢迢的薄唇,连带着觉得漂亮的模样也面目可憎。但谢迢帮他写了第一次作业,他又觉得谢迢人还不错,只是依然不太喜欢谢迢的薄唇。年岁越长,记忆都忘却,谢迢的模样他后来也不甚在乎,今日再一看,细韧的竹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变了种,成了巨松,模样沉稳、肩膀开阔,只是面色里噙了些许倦意,显得谢迢此人好似更年长了几分。
谢仰青待他电话挂了,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又要去忙了?”
谢迢点头,谢仰青说:“能不去不,看你那么累,和我去玩好了。”
谢迢目光下移,若有所思问:“不疼吗?”
谢仰青微微抬头,“这点小痛,别看不起我,我喝进医院都还能继续玩。”
谢迢收回目光,看着手机道:“那今晚我们继续。”
谢仰青:“……”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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