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仰青光着屁股坐在坐便器上,长条条的腿分开,一只手埋在他双腿间,笼住他红翘的肉蒂,直揉得滚烫,揉到谢仰青腿根发抖,握在明戎肩膀上的指尖发白。
红淋淋的贝肉颤颤巍巍张开,如同被撬开壳的贝蚌,从中溢出亮莹的水意,只一顺便将指缝滚湿。谢仰青舒服地眯着眼,他呼吸渐重,嗯哼几声。明戎眼一抬,忽而开口,“仰青哥。”
“唔?”谢仰青抬头,明戎凝望着他,不再有下言。他松开手上的劲,忽然索然无味似的,把尿道锁中间的管抽出,匆匆结束了这次排尿协助。
谢仰青满脸茫然地看着明戎起身,“不做?”
明戎觑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当初定的套房有两间房,只不过明戎和谢仰青一直是睡一起的,但今夜却难得的分床睡。谢仰青窝床上给明戎发明天的比赛需知,明戎也没有回复。
谢仰青再傻也知道明戎这是在发脾气。
他转念点开了楚亭山的窗口,楚亭山给他发的消息还有各种小玩具截图,被他一一无视。
谢仰青直奔主题道:明戎和我闹脾气,咋回事啊
楚亭山秒回了个问号,谢仰青同样扣个问号
回去。
谢仰青:你扣啥问号
楚亭山:你和他蜜月旅行,我怎么知道咋回事
谢仰青:狗屁,不是这个,明戎生气了,怎么办,我好像没干什么
楚亭山:看看记录,喜欢哪个,一个问题挑一个
谢仰青无语凝噎,再次刷新对楚亭山无下限的认知。他暗暗骂,真是又没底线又败类的。但他得罪了谢迢,他至今没回谢迢,谢迢除了那三个电话也没有其他的讯息发来。
想到此处,他往上划,细细看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意。
谢仰青:回复图片好看,看上去很好玩
楚亭山:好,下单了,下次我带给你,你玩给我看
楚亭山:明戎对你那么好脾气,你也能惹他生气,我的建议是,你把逼给他日吧
谢仰青:滚!他不愿意,问题是我没得罪他啊
楚亭山:他不日我来日,你在哪?
谢仰青:臭傻逼
楚亭山:你想哄他吗?既然你觉得不关你事,你会哄他吗?
这一席话让谢仰青冷静下来,他追溯记忆,揣摩半刻,结论是,确实和自己无关。那么一想,谢仰青安心下来,他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打起哈欠,把手机弃之如敝履。他完全不顾楚亭山,直接睡倒在梦乡中。
项词拉出的私人比赛是小圈子里的狂欢排队,左右都是认识的人。为了增加比赛的刺激性,赛道的一部分是大家惯常知道的原赛道,另一部分是另外划入的野路。不过也学了正规赛事的,等到前二十分钟才将路线图发给大家。
除了这条,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当初报名的是谁,谁就必须在车上。另外找人在主驾驶位也行,只是这条规矩必须遵守。
谢仰青坐在副驾驶,他摇下车窗,人趴着窗前四处看。主驾驶是明戎,在那低着眼记路线图。二人俱不说话,维持着沉默。项词缓悠悠地站在谢仰青面前,他本还挂着微笑,目光探到主驾驶时眼皮一跳。
“你们一起啊。”他意味深长道,谢仰青抬头看他,听到这话,来劲道:“那当然,他可牛逼了。”
项词的目光落在明戎手中的路线图,他眉毛挑起,正欲开口,谢仰青随口一道:“很早就想给你介绍,我宿舍那一墙奖品全是他给我赢来的。”
项词唇一动,终是没开口,皮笑肉不笑地道:“那祝你们好运。”
黑白格的旗帜干脆斩下,一道道影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卷起轰轰烈烈的噪音,卷着尾尘,利落地飞出。
正常拉力赛都有领航员,这种业余的比赛则全靠车手的临场发挥能力。车上多带的那一个人也大多没有专业领航员的水准,还会增加赛车重量,影响车手手感,比如谢仰青此流。
谢仰青坐在副驾驶上,景色挟光带影,从他两边窜过,只留了残影,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开车的和坐车的完全是两码事,谢仰青这样想。而他对明戎的技术也刷新了认知,不是小打小闹,不是像他那样业余的玩玩。谢仰青侧眼觑向明戎。
此刻的明戎就好像一个机器一样,唇冷硬地抿起,毫不拖泥带水地抬手,仿若本能一样换着档。行云流水的姿态让谢仰青被震得不敢多言,唯恐一句话让明戎翻车翻在路上。
明戎从开始就是一骑当先,此刻一路领跑,不消多时飞到了野路部分,在分叉口前,他据记忆拐入上山的那条路。
这条路越开越让谢仰青奇怪,坑坑洼洼的黄泥路愈加窄狭,最后仅供一车通行。拐了一个弯,视野豁然开朗,树荫蔓蔓生在脚底下,谢仰青一怔,破旧的护栏围在山崖边——这条路竟是贴着断崖修的。
但明戎不慢反提高档位,速度越发的快,前方顺着悬崖几个大弯,明戎不要命一样提着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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