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妈啊。”
继而她的目光横过谢迢,声音猝然变成一种敷衍的柔软,“谢迢,你也吃。”过了会她例行询问,“在学校里青青没欺负你吧。”
齐眉不在乎谢迢的回答,谢迢顿了一下,颔首低眉,“没有,他对我很好。”
好到能给逼出去操。谢仰青在内心冷笑,就会窝里横,谁欺负谁呢。
谢仰青没忍住,隔着餐桌给谢迢踹上一脚,谢迢平静地夹着菜,眼神也不给谢仰青一个,但他也抬起脚,刚刚好探到谢仰青双腿间,不轻不重地踩上谢仰青的鸡巴,碾着压住,又勾起鸡巴,踩踩谢仰青小巧的卵蛋。这时齐眉夹菜给谢仰青,谢仰青强颜欢笑起来,一场饭吃得暗潮涌动,吃到最后,谢仰青的性器挺挺地立在谢迢脚下。
吃完饭,齐眉就随她的贵妇朋友们出去逛街购物。谢仰青回了自己房间,坐在露台的沙发上看手机。看着看着,他忽而感觉胸前一涨,薄薄的乳肉突起,飞快涨成撑疼,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又续了这个功能。
谢仰青干脆直接拨电话给明戎,明戎那边似乎是听到铃声就接了他的电话,反应得几块,“仰青哥?”
“明戎,你能不能来我家啊,谢迢他妈的像个疯子一样,我不想上厕所还他妈得看他脸色。”
明戎沉默一下,他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来,谢仰青想都没想就接了,里边的明戎戴着帽子,手忙脚乱地挂着耳机,似乎在车上,正对着镜头笑,“怎么了,他得罪你了?”
“这话没错,你来不来?”
然后轮到明戎沉默了,他斟酌话语说,“我假期有其他事情……”
谢仰青眉头一竖,盯着他。明戎道:“我约了个实习,线上面试差不多了,等实习完我就找你。”
没等明戎说完,他哦了一声,明戎还想说,谢仰青把视频电话挂了。
这时有人敲门,谢仰青装作没听见,随即门被人扭开,谢迢从门外进来,到露台里,居高临下地站在谢仰青面前,“该上药了。”
分庭抗礼地各自沉默,谢仰青抬头,直勾勾眺他,谢迢软下语气,问他:“疼吗。”
“什么疼不疼的。”谢仰青捏着嗓子尖酸刻薄回道。
“没问过你的意见,我不对。”谢迢凝视他,半蹲下来,上前勾他裤子,谢仰青抬脚踩在谢迢膝盖上,把他往前踢了踢,骂,“滚。”
谢迢纹丝不动,抓着他脚踝,顺势勾住他膝后,他膝盖跪在谢仰青双腿间,直起身,虎口卡在谢仰青后颈,他再次心平气和道:“是我不对,青青。”
“我不接受。”
“但你要上药。”
谢仰青冷笑一声,谢迢注目着,少刻,他俯身吻上去,一个湿吻,刮过软唇,燎起唇齿间滚烫的气息,边褪下谢仰青的裤子。
他半跪在谢仰青面前,打量那口肉逼。
磨得如滴血一样殷红的肉蒂,肿得像是龙吐珠的花蕊,由肥厚的唇贝吐出,被阴蒂环吊在外。
谢迢还知分寸,不敢太玩这一圆红玉珠子一样的肉粒。他却撸起了谢仰青的鸡巴。
性器解下了精锁,谢迢皱着眉,俯身,不太熟练地含住谢仰青的性器,谢仰青这时候反而挑眉,看乐子一样看着谢迢给他口交。
以前哪有谢迢给他口交的时候,都是他给谢迢口。
舌挑开谢仰青的冠状沟,谢仰青嗯出一声气息,谢迢给他揉了揉卵蛋,直把谢仰青揉得双眼迷离起来,谢迢吻了吻马眼,整个含住,吸吮。谢仰青喘出声,仰头,喉结上下滚了滚。
或许是太久没试过前端的快感,谢仰青眼前一白,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谢迢整个性器都没吞进去,只堪堪抵在舌间,精液就全射在了谢迢的口腔内。
谢仰青愣愣地看着谢迢,谢迢眉目冷淡,却张开嘴,白浊抹在了舌间,他在谢仰青眼皮子底下吞进去,喉结下滚,这视觉冲击让在不应期里的谢仰青发愣,甚至口干舌燥。
谢迢说:“我不后悔给你打环。”
谢仰青注视他,谢迢继续道:“我想了很久,学了很久,我发现,这是我唯一能管住你的方式,青青。”
半天,谢仰青声音沙哑,深呼吸一口气,喃喃说:“疯子。”
疯子的目光凝在谢仰青的脸上,最后翩翩收回。他沉下眼,拨开谢仰青软塌犹湿的性器,指尖勾点药,对着湿肿红浆的肉粒细细抹上。肉孔与金属的焊接处抹得尤其仔细,谢仰青身体一僵,他倒抽一口冷气,凉的、滚烫的、针细细扎过一般,千种滋味密密麻麻爬上,又滑落,变成潺潺的渌液,从红嫣嫣的孔窍糊满逼缝。
药抹完,淫液也涟涟地湿了沙发,谢迢当没看见,只最后捏了捏谢仰青颇有些可爱的囊袋,他说:“暂时先用这里尿,这段时间我不限制你,等你恢复好。”
话说完,谢迢的目光上移,扫在谢仰青胸膛前。谢仰青早已涨红脸,或许是爽的。谢迢仰着头和他对视,谢仰青的角度看来是很明显的一个示弱,他说:“我替你吸出来。”
谢仰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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