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光聚焦到女生身上,“什么东西。”
递来一个书信、一个小礼物盒。
大家开始起哄,“不会是有人要和青哥表白吧?”
“他们难道还不知道青哥知名玩得花啊。”
谢仰青心虚地瞄向明戎,明戎偏偏脸,对谢仰青一笑。谢仰青倒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时候,以前照单全收,现在……他想到被几个人轮番肏的样子,他立马把那些东西递过去,“谁啊,不认识,你还回去吧。”
“人对你一见钟情找了你好久呢。”
“不管,我不收。”
许久不开口的明戎说,“谢仰青有对象了,他没和你们说吗?”
女生或许不知道,不是好鸟们面面相觑,毕竟谢仰青以前无论有没有女朋友都照单全收。最后他们长长地噢一声,“原来青哥收心了啊。”
这场聚会结束后,那个递交表白信的女生来找明戎,她含蓄地问明戎要联系方式,明戎微笑起来,滴水不漏地拒绝。谢仰青喝了许多酒,步伐都有点不稳,被明戎牵着走。他踉踉跄跄,趴在明戎背上,有点迷糊说:“你背我。”
明戎刚刚还有点臭的脸瞬间微挑出笑意,他的五指没入谢仰青手间,捏了下,接着低下身子背起谢仰青,一路背回宿舍。
晚上九点,谢迢看着满身酒味的谢仰青,眉头一蹙,谢仰青抬头看他,乖乖巧巧,谢迢又看向谢仰青耳边的耳洞,脸色黑起来。
“你去哪了。”他忍着气问,谢仰青注视居高临下的谢迢,长长地嗯出声,好半刻说:“谢迢,你真变态。”
谢迢:……
楚亭山忍不住笑起来,明戎给谢仰青买回牛奶。谢迢瞄了眼明戎耳垂上明显和谢仰青是一对的耳洞,明戎光明正大和谢迢的目光对上。谢迢收回目光,明戎道:“他今晚和朋友聚会。”
谢仰青闻言,瞪一眼,说:“明戎,坏东西,早知道不带他去了,不给我接礼物。”
片刻寂静,所有人都注目谢仰青,谢迢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你又不给我玩,和人聊天都不给。”谢仰青不知死活地说。他唔一声,摇摇晃晃起身,大家目光跟随他,看着他进了厕所,好半刻他又探出头来用涨红的脸对着谢迢喊,“谢迢,我想尿尿。”
楚亭山说:“不叫我,是不想我吗?”
谢仰青扯着嗓子,“你又傻逼又变态,不想理你。”
“谢仰青,你别求我就是了。”空气凝固半刻,楚亭山转回头说。谢仰青继续道:“谁求你,你求我吧!”
谢迢阴沉着脸,向里走,他搀着谢仰青,谢仰青习惯性地还扶着自己性器,眼睛对着谢迢眨了又眨。谢迢把他推坐在马桶上,将他裤子全扒下来,分开他两边长直的腿,一边捏上他殷红熟红的女蒂,揉着尿眼,一边问:“为什么和明戎打耳洞。”
谢仰青唔嗯几声,呼吸渐重,尖锐地酸感让他双腿发抖,尿意更重,他大着舌头道:“我想廖廖尿尿。”
“为什么和明戎打耳洞。”谢迢再次重复,面色不豫。谢仰青见谢迢一直问他这个问题,合上腿夹着谢迢的手,顺势抱上去,哼一声,双腿磨来磨去,道:“我想廖尿。”
“你和我说,我就给你尿。”谢迢夹着谢仰青的肉蒂,揉捏、拉扯,指尖勾着穴眼,摸到了湿漉漉的穴贝,他大力地揉着。谢仰青嗯嗯哼哼地喘起来,趴在谢迢肩上,他断续道:“因为他和我关系最好。”
此话一出,谢迢脸色更沉。接着他笑起来,似乎是气笑的,捧着谢仰青的脸,和谢仰青对视:“行,谢仰青。”
谢仰青露出那种懵懂无辜的眼神,半刻后,分开腿,抱着自己膝盖,把性器瞥一边,露出自己殷红脂滑,肉贝微张的雌穴,嫰红的馒头逼水液潋滟,湿了、肿了。
“我、要、廖。”谢仰青说。
谢迢说:“想得美。”
他转身,去把裤子给谢仰青穿上,把谢仰青拉起来,架着向外走,谢仰青软弱无力地挣扎。
“去哪。”楚亭山见他们出来后直接往宿舍门走去,抬抬眉,问道。明戎歪头看向他们,谢迢停了下,深呼吸后,说:“去天台,你们去不去。”
天台上,谢仰青的衣服被扒下来,夜风吹面,谢仰青清醒几分,他跪在地上,问:“这干什么。”
楚亭山给他后穴熟练地扩张,把肠肉玩得湿滑软红,随即一根巨大的肛塞缓缓向里推,这次的肛塞连着的是一个蓬松的长毛猫尾巴。上边明戎摁着谢仰青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把双指撑开红淋淋的穴贝,水液下溢,湿了明戎的手。
明戎一边弄一边问:“怎么了?那么生气,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
谢迢给谢仰青系上项圈,这项圈是他后来定制的,内里隐隐约约刻着小小的字母——xt,其他人没有仔细看过,都不知道他这一个偷偷的心思。谢迢的眼神微微沉下,言简意赅,“他嘴巴不干净。”
“这不是显而易见。”楚亭山说。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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