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没搞清楚谢迢执意要带他一起搞项目的意图。他问谢迢,“你叫我搞这玩意干什么。”
谢迢轻飘飘睇他一眼,他们两个人在小教室里,谢仰青坐在谢迢身边,他伸长腿蹭到谢迢腿边,伸了个懒腰,颇是悠闲。组内人不多,加上他,还有个楚亭山,几个人专业刚刚好适配。楚亭山还在收尾上一个竞赛,所以现在不在。
不过——楚亭山就算了,谢仰青觉得谢迢找他来纯属是找罪受,不和他组和别人大概更轻松。毕竟他在小教室里几乎什么事也不干,就光做谢迢丢来的重复工作,内容全是谢迢和楚亭山做。
“学习。”谢迢半刻后,敲着键盘说。谢仰青乐了,“你看我需要吗?”
“不妨碍我想要你学。”
对于这个白来的项目经历,谢仰青不嫖白不嫖。他趴在桌子上,半天,唔一声,鲤鱼打挺似的跳起来,左右看了看。小教室没窗帘,但在角落,而隔壁有人上课,在上课时间,这处角落就基本不会有人涉足了。
“涨。”他偏头对着谢迢小声说,他今早起床发现涨奶又续上了,他不用猜都知道又是他们的手笔。谢迢手一顿,敲键盘的声音变得大声,他眼睛对着屏幕,微微抬头,空出一只手敲敲桌子,又向桌子下指了指。
谢仰青明白了意思,犹豫片刻,随即钻到桌子底下,跪坐在自己腿上。谢迢目不斜视,手上动作不减,靴子跟着向上勾,勾上谢仰青半软的性器,像挑拨一样,隔着裤子碾过两个小巧的阴囊,他言简意赅地命令,“脱了。”
脱了,脱下了裤子,白皙直长的两边腿分开,裤子被垫在膝盖下。里边没穿内裤,就那么敞露,鸡巴半软,锁精环已经成了常客,谢迢停下手,不知从哪捞来一个跳蛋,往谢仰青熟红微张的逼口里塞入。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谢仰青眉一挑,跳蛋被层叠的穴口吮紧,忽得跳起来。谢仰青呼吸不稳地粗喘出声,殷红的逼口很快蕴满了淫水,腿间湿滑一片。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谢迢反问谢仰青,语调冷嘲,这也不影响他的工作,他目光还对着屏幕。谢仰青一下子有点心虚,“当然是睡觉。”
“睡到楚亭山的鸡巴上?”谢迢冷笑一声,谢迢分开腿,双腿间鼓出满满当当的一份。谢仰青眼盯着,喉结滚了滚,谢迢的声音飘下来,“青青,你还在看什么?”
于是他凑上去,虬结盘附的鸡巴跳在他脸庞,几乎像是鞭打一样拍了拍他的脸颊,他雄性气息侵略地扑面而来,罩得他晕头转向。谢迢说:“吃进去。”
逼口淌下一滴骚水,痉挛地吃紧抖动的跳蛋,屁股也跟着发抖。他吞入鸡巴,吮吸、舔弄,双颊被撑得发酸。谢迢的鞋面这时顶到谢仰青的肉逼上,向上顶摩,把缩回小阴唇里的肉珠挤压地变形,甚至顶到了尿道口中的锁,好像是往里操了一下,让他爽得一下子抬起屁股。他泪眼婆娑,雌穴也湿得婆娑,淅淅沥沥地淌水,让皮面覆上一层淋漓的水液。
因为水流得太多,这一下跳蛋跟着滑落,跌到谢迢的皮靴上。谢仰青颤了一下,眯着眼舔含,谢迢的手探到他后颈把握着纤细的脖颈,他面不改色道:“拿起来吧,玩玩阴蒂。”
语气严肃得好像在说工作的事。谢仰青拿起跳蛋,自己贴在肉蒂上,殷红的肉蒂微微冒头,跳蛋那么压上去,瞬间刺激到他双腿不住地挣扎,更因为压住了那根尿道棒,把尿道棒带着颤抖,震得女性尿道口发酸。
谢仰青的屁股忍不住抬起摇晃,眼睫毛颤抖,只片刻就泼出一地的骚水,沿着大腿根蜿蜒淌流。
高潮了。
谢仰青思绪一白,而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诶,谢迢,就你一个人在这啊?”有人唤谢迢,跳蛋还留被他按在阴蒂上,尿道口酸得像是要潮吹,谢仰青忍不住打颤,逼水淙淙得淌得更多。“其他人呢?你那个混世大魔王一样的舍友呢?”
混世大魔王很明显是说谢仰青,想来谢仰青的混也是有点名气了。谢仰青嗯哼一声,谢迢的手覆在谢仰青后颈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安抚。谢迢低哑的声音回答,“他们有事,怎么了?”
“噢,有个文件给你,我放窗口了,你也是,和他组队干什么,被他白嫖啊?”
他大概想不到当事人就在大桌子下给谢迢吃鸡巴,谢迢说:“放那好了,他不混,至少还算听话。”
确实很听话,听话得用跳蛋玩自己的逼,完到屁股摇晃也没有放手。几个对话,人门都没进就走了。谢迢把电脑合上,低头看着谢仰青,谢仰青吃了半天鸡巴也只含着顶端的那部分,没有人引导口活就烂得可以。
他把谢仰青抱出来,谢仰青坐在大桌子上,腿被大大的分开,肉逼像个沾水的馒头,白皙肉嘟,微微分开露出殷红的蚌肉,被谢迢夹着跳蛋往里塞。谢仰青的声音细不可闻,满是鼻音,“哥,好撑……奶子要炸了,好酸,想尿。”
谢迢带着谢仰青的两边手,让谢仰青夹着贝肉分开逼,一副任人操弄的模样。他又勾起谢仰青的衣角,令谢仰青咬住,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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