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仰青满脸茫然,配上睫毛上、鼻尖、唇角,精液流动,滴落,又无辜又情色,片刻后,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边的精液,让注视的谢迢挑了个眉。谢仰青没回神,明戎很是高兴地贴上去吻他,也不在乎谢迢的精液,吧唧一口亲在谢仰青的颊边,“仰青哥,你尿了我一身。”
明戎口中的仰青哥后知后觉,楚亭山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性器,留下他合不拢的后穴肉流垂精液,谢迢同样起身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真的是一点风尘都没沾染上。谢仰青和明戎还在这里依偎,谢仰青把脸埋上明戎的肩膀,喘着气合眼休息,让明戎非常受用。
也不知两个人抱了多久,明戎蹭着谢仰青的耳垂亲吻,他的吐息扫在谢仰青的耳边,小声道:“仰青哥,我今天晚上不是故意尿的。”
昏昏欲睡地谢仰青嗯了一声,明戎继续说:“但我觉得这样很舒服,以后还可以继续尿吗?”
谢仰青又嗯了一声,显然什么都没听清楚,就下了那么一个承诺。明戎把手机放好,有录音为证,他不怕谢仰青反悔。
谢仰青没睡多久就被谢迢摇醒,他迷殢的眼睛看向谢迢。从现在的情景他才发现他移到了床上,原来这个房间外边是正常的床和客房,里边还有个房间是主题小屋。
他现在就是从主题小屋移到了床上,全身被清理地干干净净。值得感叹的是情趣酒店不愧是情趣酒店,床上都自带镣铐,他的大腿被拷住分开,双手同样被手铐拷在后头。感知到这些,谢仰青一下子清醒了,难不成这三个人还得做。
但其他人都已经穿好衣服,剩他一个全身赤裸,贴在逼穴的胶布依然牢固,这个姿势令肥软滑红的穴肉大大咧咧地外露。他臊着耳根,害怕地吞下唾液,声音嘶哑问,“你们还要干什么。”
谢迢注视他,才转身,托出一个托盘放在床上。托盘内谢仰青唯一认得的只有酒精,一些细细小小的东西谢仰青没有看懂。谢迢拿出酒精,撇过谢仰青垂弱的性器,把柔弱的小阴唇分开,阴蒂又肿又翘,被他不停地扒拉,扒拉到谢仰青嗯哼出声音。冰冰凉凉的棉签在谢迢寻到尿道口涂抹,谢仰青依然没有意识到他想干嘛,直到谢迢拿着一个小小的、金属质的、被酒精泡过的粗针。谢仰青低头,看见那根针蹭了点润滑,抵到微小发红的尿道口上,转动地往内钻,尖锐的痛与快感沿着神经飞速向上冲,像是爆发的火山,谢仰青忽然挣扎起来,大腿乱晃。
他一边挣扎,一边唤,“哥,别这样……谢迢,求你了,那进不去的,你别弄,不要,哥,明戎救救我……”
站在旁的明戎听见自己的名字,上前抱住谢仰青挣扎的上半身,在他耳边轻哄,“仰青哥,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粗针进入了一个头,但因为谢仰青那么抗拒,谢迢和楚亭山面面相觑,谢迢软下声音开始哄谢仰青“很快的,已经进去一个头了,青青,你可以的。”
谢仰青见他们一伙人心意已决,绝望地开骂,“我操你妈,滚鸡巴蛋,你就是想要我死,你完了谢迢,你这样弄我我找机会一定要搞死你。”
话到此处,谢迢也没生气,眼色淡淡地继续转着深入,谢仰青从挣扎变成了疼得发抖。细小的尿道口本就不是该进入的地方,谢迢一边捏着软滑烫翘的蒂肉,一边寸寸进入谢仰青的女性尿道口里。谢仰青骂着骂着就不说话了,细嫩的孔窍吃进了一根针,谢仰青被难受得大口大口喘气,肉逼却受刺激的,痉挛一吐,吐湿身底下一大片。一行人等了一段时间,谢仰青看着缓和了许多,才开始让真正的主角出场。
慢慢抽出粗针,已经习惯的谢仰青闷哼几声,缓慢的摩挲像是折磨,折腾脆弱的肉壁,但神经密集之处除了感知疼还能得到快感,他的逼穴潺潺地流出淫液,楚亭山很自觉地摸上红肿软绵的逼肉,两根手指顶入,谢迢配合地两指捏着阴蒂向外扯,让谢仰青吐出甜腻地喘息。
粗针换上了更粗一点的尿道锁,抵着已经有点下来的尿道口,楚亭山轻声道,“放松,慢慢放松下来。”
谢仰青抗拒不能,只能深呼吸,放松,幼嫩的尿道口被破开,摩擦间,谢仰青恍惚得了趣,楚亭山的两根手指摩挲着,骤然迎来了一泼淫液,滚落到手心间,尿道棒还在深入,撑得肉蒂越发红烂,等到全没入。谢仰青气喘连连,身上的冷汗泡的他像是刚刚从水里出来,明戎安抚地亲吻谢仰青,谢仰青也没怎么恢复过来。楚亭山和谢迢把谢仰青的镣铐放下,给他盖上被子,累极的谢仰青在明戎怀里,像只幼兽一样紧紧靠着明戎,如同昏迷一样沉沉睡去。
谢仰青醒来,谢迢不在,他替谢仰青去上课签到,楚亭山也不在,他今天有课和谢迢顶的节是同一个。剩下一个明戎抱住他梦会周公,谢仰青动了动身子,被明戎的手臂围得更紧了,接着谢仰青隐约察觉双腿间搀着一个硬物的触觉,难受,摩擦里掉出隐晦的快感。他想到睡前进入的尿道棒,操得国骂一句,又想到他昨天晚上的种种,黑了脸,气得他直接把明戎的手推开,要找自己的衣服下床。结果发现衣服找不到,还被一个镣铐拷住脚踝,一动,铃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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