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大驾光临,简单说了近期之事,把从者往床边抱、塞到所长怀里,“今天可以摸佩佩的猫咪”,说完借口抽烟走了。他出门碰上换班的近卫队,几个士兵见了先前那一公里,敬他是猛汉,但不觉得他是个大人物,就要请他喝酒吃饭。佩佩答应了,想看看这帮臭男人有什么活要整。
君士坦丁想起来,最近几个月没和奥尔加玛丽有什么私下往来,她肯定憋了个大的。他知道自己差点完蛋,被御主察觉、随手救一命,就乖乖依偎在她手边。
“工厂已经启动了,包括魔术工房……”
君士坦丁哑了,现在的状态听个报告、开开玩笑还行,说正经话实在难绷。
“我不是来说公事的,”奥尔加玛丽打断他,“你不太好。”
他保持微笑:“恕我不能起来接待你了。”
这句话消耗了君士坦丁最后的体面,他宕机几秒,感到嘴唇被吻住,细微的魔力从舌尖传来,足够保持清醒,但没有先前天体大魔术之后那次那么猛烈。他索性仔细品味这个吻,这回她没有见面时那么生涩,在此态势之下有温和压制和对抗综合下的平衡。如果算上那份魔力,竟然还有独处祈祷、思考渐渐清晰的意味,堪称完美。警惕和审视最终变成坦然的享受。
奥尔加玛丽也有类似的揣度,但方向截然相反。遭到雷夫的深重教训之后,她多少担心周围的所有会离开自己,想抓紧。对于藤丸立香和佩佩隆奇诺还能涨工资,但是特异点赚钱特异点花,一分别想带回迦,这钱更多也是人情世故。她对自己能给他人的,多少有些不满足。藤丸立香想送她上英灵座,那天大的好意让她的感情暂时无从安放。
先前在伊斯坦布尔的投资花掉几笔大钱,让奥尔加玛丽略微舒缓了下,可怎么都觉得不满足。回来本来还是想说魔术师的公事,而佩佩这一顺水推舟,反而成了平稳的释放,也在她意料之外。
“……这个有点硌,我可以拿掉一个吗?”她问。
恍惚之中君士坦丁没听清她说什么,但也不好拒绝,只“嗯”了声表示同意。奥尔加玛丽摘了他左侧的耳饰,揽着他的脖子继续亲吻。那耳饰有点分量,让他觉得短暂地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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