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登基之后换成了双方互派使者,苏丹自己过来只能是兵临城下,带使团更是闻所未闻。
他对此提出担忧。
“道满不在东亚主场,业务能力有所下降,不过蛊个正常人还是没问题的,”藤丸立香如是说,“这次我给他设置了要求,不会有事。”
君士坦丁冷静片刻,问了使团主要配置,得到的答复是名为苏莱曼的新苏丹、一位维齐、几位帕夏、玛利亚和芦屋道满。
“请代我和苏丹商谈,”君士坦丁请求。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退缩了?”奥尔加玛丽不理解。
“哦,可能让女神搞怕了吧,”藤丸立香笑着说,显然是德拉科都告诉她了。
“好了别笑,立香你行你上哦,”佩佩说。
“我上就我上。”
通讯里弥漫着一阵快活的空气。藤丸立香真以为君士坦丁被玛利亚搞怕了。佩佩以为是在伊斯坦布尔的资金没拢完,比起不确定的商谈,还是拿得到手的钱更为重要。奥尔加玛丽感觉是要给新苏丹一点颜色看看。每个人都各有想法,但最终的压力在藤丸立香身上。
毕竟前朝的封臣称号还没摘掉,此时奥斯曼确实是宗主国,最高领袖到封臣属地没有对应的接待,等着挨打吧。如果换个常人,这工作或许会很难办,然而对藤丸立香而言,麻辣不分国界。
玛利亚没见到想见的人,看起来有点沮丧。而新苏丹是个严肃的年轻人,很难糊弄。他听到藤丸立香说皇帝不在,就绝口不提条约的事,而是当这次出行是有封臣下属相伴的旅游。迦勒底之前虽然和君士坦丁做了预案,但这一出不在他们的计划内。
于是藤丸立香自作主张,请苏丹去之前经济纠纷那两家断案。苏丹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周围簇拥的麻辣氛围让他无法抗拒。他听取事实经过,做出和皇帝相同的决断。根据教义,苏丹的判决是不可违背的,两家人乖乖接受了结果,开始进入漫长的取回家资的司法程序。
在藤丸立香看来,让苏丹给罗马干活,先是乐子人了一把,然而苏丹认真为教徒断案,她又不好意思了。但对君士坦丁而言,罗马皇帝在自家说话不算的论据又增加了,这下还是女将军带的头,属实难绷。
后来藤丸立香抱怨道满,怎么找了个聪明又务实的人上去,虽然事先透露的消息虽然属实,但都跟不上苏丹急智带来的计划变化。
“哦呀?御主,这不是您要求的吗?不能杀害别人、不能摧毁别国、而是一个和平的可能性吗?这样的可能性,只有心存善念、又绝顶聪明的领袖才能达到吧?贫僧多才多艺,为您找到了哦?”
后来藤丸立香去到2005年,查遍了奥斯曼的历史,没找到这样一位角色,也许记录被抹掉了吧。对于这样的现象,她在各大异闻带就习惯了,可此时依然难过,好人不该这样消失。
随着君士坦丁回来的还有两千把制式长剑和一千套札甲,这些东西如果在首都国营工厂里生产,理想情况下大概要一年零两个月到两年时间——显而易见,当前国家不具备生产能力。而在伊斯坦布尔的特殊订制工厂,时间缩短到四个月,价格更低。他按战损统计发下去几十件。
相应的,这批东西的出现和发放为斯弗朗齐斯圆谎提供了素材:皇帝在四月失踪的那几天是出国采购去了,更新的装备就是证明,装备生产需要时间、数量需要保密,这批货是加钱截胡威尼斯人的、所以近期提高的关税是对等报复,钱来自四月的各处征收,逻辑链完整。采购武装虽然不是皇帝该干的事,倒也比前朝的无用求援说得过去,帕里奥洛格斯皇族接受了这个说法。
九月的结算后,奥尔加玛丽提出了新的计划:收取一部分资金前往2005年的伊斯坦布尔进行投资,业务范围是阿尼姆斯菲亚家在魔术之外的行当。君士坦丁能看得出做这个决定很艰难,在他看来这不是放弃,而是灵活的转变,但是放下魔术师的高傲依然很困难,那心情还是要交给藤丸立香来帮忙平复了。后来的几个月他看到她的成果,完备的国际商贸,广泛的投资,不心生羡慕。
十月,藤丸立香带着一部分从者和奥尔加玛丽启程去到2005年的伊斯坦布尔度假。佩佩交接了工作,前来照护他的rider。有御主在身边,君士坦丁的心情好了些。所以面对各路债主的信和使者时放松得多:为什么还威尼斯的钱不还你们的?是因为不喜欢吗?还不是因为没有。
说到威尼斯人,这是让君士坦丁恶心的诸多事里的一件,他们在君士坦丁堡之中也有自治区和近乎王国的自治权。他暂时没力气处理他们,毕竟当前国际贸易还是意大利人的天下,需要等待机会。
他按惯例哭个穷顺手再讨点:求求了,给关税降一点;求求了,赏几个好点的兵;求求了,有没有不要的粮和捐款。西方世界列位首脑看到罗马皇帝还在讨,觉得君士坦丁堡的胜利只是短暂的,不会带来什么威胁。
当然,罗马人的债主之中包含奥斯曼,苏丹也派来使者质问该缴的纳贡为什么不缴。佩佩为他的从者读完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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