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大概不在契约,而在他的个人意愿。
正常情况下,角逐圣杯的魔术师会闻着味就来了,让从者屈服的办法有很多,他大概会被做成活的魔术礼装、生不如死。君士坦丁没听懂魔术理论,倒也明白,拿着圣杯的他在魔术师眼里,大概是个便宜易得的好祭品。
藤丸立香手下有的是圣杯追逐者,其中也有人类恶·圣经七罪之兽,那些东西灭掉查士丁尼大帝时代的拜占庭也是分分钟的事,没对他这种小鼻噶出手,一定是藤丸立香吩咐过了。
奥尔加玛丽身边有人参与过圣杯战争,无论胜负如何,都让她很有兴趣。而且天体大魔术出于魔力原因通常需要准备数日数年,所以很少施放。这种压抑之下,天体魔术师要是尝到了斩获胜利的甜头,加上圣杯,不可能没有放纵的想法。
佩佩建议还是稍微配合一下,否则后面可能会收不住。君士坦丁犹豫了,感觉还是不能按恒常道德揣度魔术师,就把被吻的事说了。佩佩问他是不是担心腰子,君士坦丁按着太阳穴点点头。
如果藤丸立香在,大概要说一句“狗皇帝,得了所长艳福还卖乖”。佩佩却笑着补了一句:“看你这样,如果被强迫了,佩佩也只能认栽,只能祈祷最好不是男人啦!”
他让君士坦丁把裤子脱了,来了一场远程asr,主从各对摄像头打一发,通讯结束。
当天晚上,奥尔加玛丽悄悄爬上了床,君士坦丁想起佩佩的告诫,就主动宽衣解带,“请吧”,他微笑着注视奥尔加玛丽,她的脸红得可爱。他等了一会,尴尬之中没有动静,就小心翼翼搂住她,过了一阵,还是没动静。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该不会是处女、不知道怎么玩男人吧?
这样更好,有些欲望开了头就难收了。君士坦丁保持体面,闭着眼睛假寐,等她自己走开。然而事与愿违,魔力开始流动,从他体内抽离。奥尔加玛丽把速度控制得很好,如果说施展天体大魔术那次是猝死的干脆,这回则让君士坦丁有种濒死的解脱。那感觉很模糊,接近生前最后的意识:他倒下之前受了很多伤,致命伤在颈动脉,他流光了血才断气。惭愧是说给巴列奥略列祖列宗的场面话,死亡固然痛苦,更多是解脱。
解脱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足够让他变成另一个人,君士坦丁呻吟起来,哀求奥尔加玛丽停下。她一吻堵住他的嘴,魔力抽取放缓了,依然致命。一生一次的体验再次重现,绝不是普通性爱能比的,魔术师的玩法真的可怕。
要是藤丸立香在场,恐怕会来句“在同一个迦里卖沟子,只会越来越变态”。奥尔加玛丽喘息着,显然感同身受。还好只此一次,泄完就没有以后了,君士坦丁觉得自己被放过了,很幸运。
奥尔加玛丽过了瘾,爽快地回到伊斯坦布尔。君士坦丁问她,什么时候要共治皇帝的加冕,他现在可以准备得出本朝最高规格的加冕仪式了。他已经准备好了借用皇冠的钱——正品在威尼斯人的保管箱里几百年了——他自己登基时惨不忍睹,希望能在她身上弥补这个遗憾。
奥尔加玛丽觉得为时尚早,用钱的地方还多,暂时搁置。这让他觉得自己说了些废话,他心里也不想现在就办,并不是出于客套,而是真实的遗憾,小小的折腾。
四月底,君士坦丁让佩佩帮忙抛掉股票,同时让首都的官员做好结算,向迦勒底支付约定的资金,账做得很巧妙,足够奥尔加玛丽在伊斯坦布尔购置一个小小的办公楼。“迦勒底才不要你发工资”,奥尔加玛丽抱怨。“你刚失去一切,胜利的兑换还需要时间,”他说,奥尔加玛丽接受了。
藤丸立香的五万杜卡特也还上了,藤丸立香问奥斯曼赔款还没谈拢,钱哪来的。
“股票,特定的单一投资机会,”君士坦丁回答。
“炒股还一把梭哈呀哥?”
“啊,这不是赚了吗?”
“哥你不光是个酒蒙子,还是个赌狗,”藤丸立香感到一丝小小的震撼,“但是挺牛的。”
君士坦丁不在乎这个评价,他欠迦勒底的本金告一段落,是个好的开始。弗拉德三世也安全了,现在是保加利亚oakase时间,藤丸立香让大家等着收地。
奥尔加玛丽果然买了办公楼,为了快速开展,选的是不需要装修的旧楼。那晚之后,她更自在了,举止近乎潇洒,好像和自己达成了什么和解。
君士坦丁觉得不需要操心那么多了,他也变得懈怠下来。五月初的一天早上,他巡城回来,甚至给自己安排一个回笼觉。然而事与愿违,他独自安睡时,斯弗朗齐斯冲进来,不顾君臣之礼,像兄弟那样立在他床前。
“穆拉德的玛利亚为奥斯曼来谈条件,”斯弗朗齐斯概述使者带来的初步情况,兴奋地说,“给她点颜色看看!”
君士坦丁没想起来这位是谁,只意识到是位女士,他让斯弗朗齐斯先回去,他还不清醒,下午再处理。睡着之前,他最后思索片刻,手下没有能叫得出门的女士,都是男人。所以只得请藤丸立香帮忙,安排一位有空的女士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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