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固然痛苦,更多是解脱。
解脱是无法抗拒的诱惑,足够让他变成另一个人,君士坦丁呻吟起来,哀求奥尔加玛丽停下。她一吻堵住他的嘴,魔力抽取放缓了,依然致命。一生一次的体验再次重现,绝不是普通性爱能比的,魔术师的玩法真的可怕。
要是藤丸立香在场,恐怕会来句“在同一个迦里卖沟子,只会越来越变态”。奥尔加玛丽喘息着,显然感同身受。还好只此一次,泄完就没有以后了,君士坦丁觉得自己被放过了,很幸运。
奥尔加玛丽过了瘾,爽快地回到伊斯坦布尔。君士坦丁问她,什么时候要共治皇帝的加冕,他现在可以准备得出本朝最高规格的加冕仪式了。他已经准备好了借用皇冠的钱——正品在威尼斯人的保管箱里几百年了——他自己登基时惨不忍睹,希望能在她身上弥补这个遗憾。
奥尔加玛丽觉得为时尚早,用钱的地方还多,暂时搁置。这让他觉得自己说了些废话,他心里也不想现在就办,并不是出于客套,而是真实的遗憾,小小的折腾。
四月底,君士坦丁让佩佩帮忙抛掉股票,同时让首都的官员做好结算,向迦勒底支付约定的资金,账做得很巧妙,足够奥尔加玛丽在伊斯坦布尔购置一个小小的办公楼。“迦勒底才不要你发工资”,奥尔加玛丽抱怨。“你刚失去一切,胜利的兑换还需要时间,”他说,奥尔加玛丽接受了。
藤丸立香的五万杜卡特也还上了,藤丸立香问奥斯曼赔款还没谈拢,钱哪来的。
“股票,特定的单一投资机会,”君士坦丁回答。
“炒股还一把梭哈呀哥?”
“啊,这不是赚了吗?”
“哥你不光是个酒蒙子,还是个赌狗,”藤丸立香感到一丝小小的震撼,“但是挺牛的。”
君士坦丁不在乎这个评价,他欠迦勒底的本金告一段落,是个好的开始。弗拉德三世也安全了,现在是保加利亚oakase时间,藤丸立香让大家等着收地。
奥尔加玛丽果然买了办公楼,为了快速开展,选的是不需要装修的旧楼。那晚之后,她更自在了,举止近乎潇洒,好像和自己达成了什么和解。
君士坦丁觉得不需要操心那么多了,他也变得懈怠下来。五月初的一天早上,他巡城回来,甚至给自己安排一个回笼觉。然而事与愿违,他独自安睡时,斯弗朗齐斯冲进来,不顾君臣之礼,像兄弟那样立在他床前。
“穆拉德的玛利亚为奥斯曼来谈条件,”斯弗朗齐斯概述使者带来的初步情况,兴奋地说,“给她点颜色看看!”
君士坦丁没想起来这位是谁,只意识到是位女士,他让斯弗朗齐斯先回去,他还不清醒,下午再处理。睡着之前,他最后思索片刻,手下没有能叫得出门的女士,都是男人。所以只得请藤丸立香帮忙,安排一位有空的女士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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