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是个多么不自爱的人似的。
“怀孕了又怎样,”他嘴硬道,“结婚证还在我抽屉里,厉太太不能忘了自己的职责。”
职责个鬼!陈瑶瑶真想往他头上劈一巴掌。夫妻必须做爱,婚姻法哪有这规定?厉司凌肯定受过不少高级教育,怎么表现得和个法盲一样?
反观自己身上的总裁,湿透的裤子紧贴着她的包臀裙,正边低喘着边伸手去她身前寻找她正欲抬头的欲望。
“厉总,现在是在公司,请您自重!”
她爆出一句自己听了都嫌矫情的话来,然而身后的人却不为所动,仍然我行我素地隔着裙子布料摸她的前端。
陈瑶瑶低头一看,厉司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包住那一块凸起揉搓撸动……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她的前液粘湿了总裁的指尖,湿热的呼吸明显地浓重了,打在她耳畔与鬓角,暧昧无比。
半天没人进去,电梯门自动关上,降去下层了。
陈瑶瑶欲哭无泪,心里给前台前辈道了八百句歉,终究半推半就地被推倒在那张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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