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单双头一次接触这事,短时间内就花穴和阴茎都高潮了,他感觉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眼皮也越来越重,靠着钟颐就想睡觉了。
钟颐还不忘告诉他,今天的事不可以给别人说。
这种事情,单双只能和他做。
看着小孩儿乖乖点头之后,他才放下心。
钟颐失笑把他抱在怀里,用手抹了一把小逼,帮他穿好裤子。
“要回家了吗?”
单双靠在他肩窝懒懒点头,抬手揉了揉眼睛:“要睡觉。”
钟颐爱得不行,在他嘴上狠狠啵了一口,把人带到岸上,单双脚刚落地,就被宽大的毛巾严严实实裹住了。
男人看着单双泡发白的皮肤,暗道今天实在太狂浪了,帮他擦干头发后,忙招呼着一群孩子:“行了,回去了。”
“改天再带你们来玩儿!”
然后他就蹲下身,把小傻子背着,拉过他双臂哄着:“好好抱着,别摔着了,宝贝。”
单双迷迷糊糊点头,也不知到底听进去没,小脸贴着他后背,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管了。
钟颐失笑摇头,把腰更弯下来,让小傻子可以更舒服地靠着睡。
他直接把人拐到自己家去了。
把人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香甜的睡颜,钟颐伸出手点了点单双小巧的鼻子。
“真乖。”
不知过了多久,单双鼻尖闻到了一股饭菜香,肚子咕咕叫了几声,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陌生的房间,他一个激灵坐起来,转头就看到钟颐放在桌上的合照,穿着一身球衣,里面的青年笑得十分灿烂。
单双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钟颐的脸。
随后坐起来就想走,内裤磨着私处,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单双看了看紧闭的门,缓缓将裤子脱下,就这样双腿岔开坐在床上,他好奇地盯着阴茎下面的小花看。
他从小只知道小鸡鸡是尿尿的地方,后面是拉便便的。
中间的小洞,从来没有什么反应。
可刚刚钟颐不断摩擦这里,他痒得快受不了,。
场景无比香艳,这模样,活脱脱一副狐狸精在世,勾神夺魄。
单双哭喘着求饶:“嗯啊!不要……不要再动了…”
“哥哥,让它慢一点吧,我求求你了……”
钟颐俯下身贴着他后背,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手上却很坏心眼地握住了尾巴,往后轻轻抽出一截,在单双松一口气时,全力捅进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瞬间,他秀气阴茎精关失守,直直喷射出来。
单双受不了这种猛烈的刺激,哭着摇头:“不要……不要……”
钟颐抹了一把他的精液,擦在单双嘴上:“小浪货,射这么多在我枕头上,晚上怎么睡?”
“嗯?”
说着他手上用力,捏着按摩棒在穴里疯狂打转,肠道极致收缩,恨不得将这东西嚼烂搅碎。
“哥哥…啊!不要这样操小双,会死的呜呜…”
钟颐咬他耳朵:“宝贝你在胡说什么,我还没操你呢。”
他大掌来到单双腿根,往上一提,鸡巴按压阴唇,公狗腰强进往前一挺,完全占据了前面的浪逼。
单双被耸动地大鸡巴插满,两人都情不自禁呻吟一声,身体得到极大满足。
“嗯!呜啊啊啊啊啊!”
单双肩胛骨剧烈抖动,骨翼颤动,脆弱得似乎一捏就能碎掉。
钟颐大开大合操穴,小腹啪啪撞在他屁股上,撞击着按摩棒进入更深的位置,单双的面容上泛起阵阵狎昵的潮红,随时都能滴血。
有种被两个鸡巴同时干的错觉。
快感连续堆积,他也分不清是从哪里传来的,他只觉得整个下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变成了只会机械裹紧、百般吮吸的肉套子。
钟颐砰砰砸干,浑身肌肉紧绷,汗珠汇聚在结实的背部。
两人下半身紧密相连,鸡巴快得只剩残影,次次尽根没入,淫水流出被砸到会阴处,又粘连在臀部,拉出了纤长白丝,捣出浓密的泡沫。
娇嫩阴道被狠狠贯穿,宫腔被怒涨的阳具无情抽插。
单双哭泣着挣扎,细腰被男人擒住,每次发狠往下重重砸下去的同时,将人拉过来死命挺入。
每次一顶,单双都痛苦地仰起头,喉间溢出颤抖痛苦的闷哼。
钟颐掰着他腿根:“发浪的淫穴!就这么喜欢大鸡巴吗?”
“嗯?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天天吃大鸡巴,说!”
“啊啊啊啊!喜欢!好爽啊……要吃…要吃大鸡巴…啊!”
少年被男人牢牢压住,被顶撞得剧烈颠簸,钟颐在他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揉捏。
“说!要大鸡巴老公操快点。”
“呜呜呜…老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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