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
陆青的眼里水汪汪的,眼尾发红,委屈巴巴地瞅着苏知意,怯生生低声说:“我…我,我自己…弄吧……”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若蚊蝇。
说完这句话,陆青羞耻得耳朵尖都红了,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般,无措地看着面含笑意的苏知意。
苏知意伏着身子,他的侧脖颈处有一块红红的吻痕,扣子没有系到最上面,衣领大开着,从陆青的角度可以看到胸膛上也有星星点点的吻痕,是陆青沉浮在欲海时,无意识中吮咬出来的。
苏知意把手上的药膏擦掉,把一整管药都塞进陆青抓着被子的手里,陆青身上光溜溜的,不敢掀被子往外走,即使他早就被苏知意看光了。
苏知意挠挠头,没想到陆青同学这么害羞,和昨天晚上哭唧唧地在他怀里又亲又抱的完全不像是一个人,苏知意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浴袍。
陆青道了声谢,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裹上,腿根的疼痛让他没站稳,哆嗦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苏知意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陆青拿着药膏走进了浴室,大开着双腿,打开花洒清理两个小穴,他皱着眉掰开花穴的阴唇,露出花穴口,早晨被苏知意看下体,又流出了粘腻腻的淫水,陆青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拿花洒对着花穴口冲洗。
滚烫有力的水柱打在花穴上,阴唇阴蒂穴口都受到了刺激,麻麻痒痒的,淫水不但没洗掉,反而越流越多了。
“嗯呃……呜…嗯…啊啊啊……啊!”
像电流窜过一样,从尾椎一路窜向了头皮,眼前一阵亮光闪过,陆青弓着身子,脖颈青筋明显,紧咬着牙泄了身,高潮过后的他全身脱力,没骨头似的扶着墙喘息,胸口的乳头挺立着,随着呼吸颤抖,充满水雾的浴室里,水声盖过了陆青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唔……嗯,呜”不知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羞耻的泪水,陆青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
洗到后穴的时候他不敢开大水流,小穴一碰就火辣辣的疼,穴口不受控制地缩紧,陆青费了好大劲才把紧致的后穴从里到外都洗干净。
陆青挤出药膏在手指上涂匀,再把手指挤进后穴,冰凉的膏体被高温的穴肉融合,化成了温热的液体,后穴内的穴肉收缩,包裹着挤着液体流动,抹着抹着,他的后穴就自动分泌出了肠液,越抹越痒,越抹越泥泞不堪。
“呼……啊嗯”吐出一口热气。
陆青咬咬牙,又挤了一块乳白的药膏,粗暴地抹在后穴里,他越是想忽略身体的快感,快感就越是明显,后穴因手指的抽插而剧烈绞紧、又放松、再绞紧,血管充血,可以明显感受到动脉的搏动。
每一个褶皱都要抹到,陆青摸到了穴内不同于软肉的地方,是一个微硬的凸起,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轻轻一碰,穴肉就剧烈痉挛,咬紧了他的手指,手指拔都拔不出来,稍微一动都会引起身体的颤抖。
陆青把下唇咬出了血,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这么不堪,连碰一下都会产生快感。
前穴后穴各泄了一次,陆青的阴茎还半硬着贴在小腹上,他并不想自慰把精液撸出来,就这样颤颤巍巍走出了浴室。
出去之前,陆青发现了洗手台角落的跳蛋,他不想把沾染过体液、这么羞耻的东西留在苏知意家,于是藏在了手心里。
“我……”
“你……”
苏知意一直在卧室等他,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陆青又窘迫地红了脸。
“你没事吧?”苏知意问道,陆青走出浴室时看起来比早晨刚醒更加虚弱,殷红的唇角还粘着没抹掉的血迹,眼睛情欲色彩浓烈,唤醒了苏知意没得到解决的欲望,他试探着问:“昨天出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
其实苏知意大概也能猜到,陆青家境不好,周六日不间断地打工,每年都拿奖学金和三好学生奖章。
苏知意家算富裕,他爹生活费大把大把地给,所以他上大学也不住宿,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
陆青捏紧了手,用喑哑的嗓音说:“我,不用不用,就是…我的身体,你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看着他红肿的兔子眼睛,苏知意点了点头,那就悄悄帮一帮他好了。
因疼痛而半软下去的玉茎又硬了起来,总不能就这样回教室,陆青把跳蛋的开关关掉放在口袋里,摸了一把花穴的淫液涂在玉茎上撸动。
玉茎上的手动作很快,但快感没有那么快到来,他难耐的伸出殷红的舌头舔自己干裂的唇,无声地张着嘴,把头抵在墙上,像一尾缺水的鱼。
他把扶着墙的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挪到了胸前,改成整个人背靠倚着墙的姿势,企图给自己软绵绵无力的双腿一个支撑。
胸前两个小红果早就立起来了,幸好陆青穿的是略厚的卫衣,从外面看不出来,乳尖充血红肿,渴望被抚摸。
一手在乳晕四周按揉,一手快速撸动着玉茎,时而用拇指按摩顶端,马眼处传来酸胀的感觉,快要到了,陆青咬紧牙关加快了速度。
“啊,放学去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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