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无力地搭在周岐的肩上,安遇明的声音逐渐变得含糊,带着些急促的喘气声。
周岐低低笑了一声,一边埋首在安遇明颈上啃着,一边伺候手中的那二两肉。
“唔……”
不说其他的,周岐手活确实好,安遇明也一个星期没疏解过了,这时被周岐单这么弄一下,便大脑放空,飘飘欲仙。
忘了过了多久,百子千孙全泄在了周岐手上。
安遇明腿有些软,靠着墙也站不住,眼看着就要滑下去,被周岐一捞,揽在了自己身上。
“爽了?”周岐问。
安遇明眯着眼睛,不愿意说话。
活像只餍足的猫。
“到我了吧?”周岐看着安遇明,忍不住又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安遇明想了想,拒绝的话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不太厚道,再说,食色性也,都被周岐勾起了欲望,不爽白不爽。
但是周岐这人在床上跟狼一样,一开荤就没完没了了,不节制他一点安遇明自己就遭罪。
于是安遇明勉为其难道:“就一次。”
“到时候再说。”
安遇明气得锤了周岐一下,总这样,到时候到时候,到时候肯定不止一次了。
周岐低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看这人炸毛。
安遇明那力道不重,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的,反倒有种撒娇的意味。
自然,这话周岐没在安遇明面前提过,毕竟这小猫真挠起人来也是疼的。
周岐单手抱起安遇明,放在桌子上,拉开抽屉顺出了一瓶润滑油,挖出一坨膏体就往安遇明后头摸索。
“等等,不行……”
安遇明挣了挣。
“又什么了?”
“去床上,这太硬了。”
“等不及了,”周岐拉高了安遇明一条腿,顶胯,让安遇明感受到自己下身那硬挺的东西,“先在这来一次,我轻点弄。”
“就几步路!你……啊……”正说话间,周岐便撞了进来,安遇明措不及防间叫了出声,等从身下那涨痛劲缓了过来,他才有力气朝周岐发火,“急色鬼吗你?”
“你男人我又不阳痿,硬得这么厉害还不急,该有问题了。”周岐笑了一下,重新摸上安遇明的前头,给他分散点注意力,还有耐心给安遇明解释。
安遇明朝周岐翻了个白眼。
“可以动了吗?”
察觉到安遇明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周岐低声问他。
“不行。”安遇明摇头,丁点犹豫也没。
周岐挑了挑眉,掐着安遇明的腰猛然顶了一下,后者当即一抖,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水都流得堵不住,还不行?”周岐垂眼看他,黑色的瞳孔中满是戏谑。
安遇明有些恼羞成怒,“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尊重你嘛,不总说我不尊重你?”
安遇明说也说不过他,气得咬人。
是真咬。
仿佛嘴中的不是周岐的肩膀,而是什么骨头肉。
周岐勾了一下唇,倒也不说他,只是绷紧了肌肉,钳制住安遇明的腰,闷不吭声地弄他,那顶撞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弄得整个木桌都“碰碰”作响。
周岐下边那根狗东西跟个要他命的棒槌似的,一下下捅到最里,安遇明受不了,想后退,又一次次被周岐扣着腰拉了回来,想蜷缩起来,又一次次被周岐掰开腿打开。
胯骨被撞得生疼,牙也被磕得痛,安遇明不得已松开了嘴巴,“轻……啊……轻点,混蛋!你说你会轻点的……”
最后那两句话竟是带上了点哭腔。
“水做的么?这么容易哭。”周岐亲安遇明泛红的眼角,倒是真的放缓了些动作。
“你才水做的,你全家都水做的……”安遇明没什么逻辑地骂周岐,他眼睛还红着,又可怜,气焰又嚣张。
周岐倒是笑了起来,“嗯嗯”地点头,“是,我全家都是水做的,一个我儿子,一个我老婆,一个塞一个能哭。”
知道周岐暗指他,安遇明没什么精力同他拌嘴,只骂了句“滚”,而后又被周岐发疯干地除了发出几个单音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高频的摩擦激起连连快感,两具身体都是热汗淋漓的,临要到头的时候,周岐突然按了按安遇明的唇,“小声点,明明,大晚上的叫这么大声,是要扰民的。”
即便安遇明半个胸膛以上都泛着粉色,周岐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另一抹绯红以极快的速度攀上了安遇明的耳尖。
同时,身下被包裹的地方被绞得更紧了几分。
安遇明有些气恼,明明周岐自己弄出来的声音比他还大,这人却回过头来说他扰民。
他强撑着面子回道:“梁彦又不是什么纯情的处男。”
安遇明话虽是这么说的,但到底脸皮还没那么厚,也没有想给人听活春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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