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不开,呼吸深重,“就是那样,唔,好酸……”
周凰捣弄着肉穴,性器挤开穴里的寸寸媚肉,周凰对这穴欢喜不已,肉穴包裹住他的坚硬,湿乎乎的,像是会呼吸,在紧紧嘬他的大鸡巴,周凰拉住他的手,插在屁眼里,“像这样吗?”
周凰没有坏心只是一个好学的孩子,他抓住谢屿的手一起抽插他的肉穴,本来里面就有他的大肉棒,现在从孔缝里挤出一点位置,“唔……周凰!……”胀得难受,谢屿捏动腰身,却被掐住往下面狠狠一坐。
“啊!——”穴被彻底肏开,肉棒捣入最低处,谢屿的睫毛挂上泪珠,他吸着气,缓了缓,“是,是这样的……啊,小凤凰,抽,抽出来……”
“遵命。”周凰还假模假样给他敬了一礼,谢屿对他无奈,靠在他的肩膀上,舔舐他的后脖颈,两张绝色的脸斯磨着。
周凰抽出手指塞到他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周凰捅进穴里,快速抽动狰狞的巨物,它贴近肚皮,谢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是如何动作,在自己体内疯狂撞击,身体剧烈晃动,喘息都接不上,断掉片刻,过会才续上。
周凰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颠动腰肢,将巨屌往里面送,谢屿的臀部被他揉得全是指痕,巨屌每次都全根进去,再全根出来,撞开层层媚肉,疯狂碾压结肠口,谢屿呜咽着,配合着小凤凰的动作,极致的欢愉,谢屿欢喜得紧。
“嗯啊……好舒服……”这可是对周凰满满的肯定啊,小凤凰尾巴翘翘,嘴角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两人身上都裹着汗,却还是紧紧相拥在一块,青筋暴起的肉屌活力满满,凿得一下比一下狠,汁水四溅。
谢屿后悔了,他就知道不能夸骄傲的凤凰,一整夜周凰的劲都洒在他的身上,泄出来再硬,再插,谢屿的腰都被撞断了,最后,他一脸幽怨地望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小凤凰,晕了过去。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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